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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他想了想,接着问道:“不知漠然老家是何处?”
我随口答道:“我的家乡在日喀则。”
“日喀则?我好像并没有听说过——”
“啊,我的家乡是个很小的村子,没有多少人知道的。”我打断了他的猜测,见他仍是一副好奇的样子,我便接着解释说:“虽然那里很小,但是那里是很美很美的,在村里有条美丽的河,还有跑满山坡的牛和羊,蓝蓝的天上白云朵朵,灿烂的阳光照耀在河水中会泛起点点光亮,一阵微风吹过,河水中就会荡漾着闪闪的碧波——”我一边说,一边被自己描述的景象陶醉着,再抬头看他时,却见他的眼中竟也犯起微醺的陶醉。不对,是我眼中的景象越来越模糊才对,怎么回事?
当我睁开惺松的睡眼时,却只见得屋里的一点光亮,那是烛光,真的好不习惯这暗暗的光线,突然怀念起曾经那灯光莹照的每个夜晚了。可是,这是哪里?恐慌瞬间袭来,我咻地一下坐起身,却被屋里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
“醒了?”
“你是谁?你藏在我的屋里做什么?”我紧张地问道,并借着烛光向声音处望去,这个面孔好像有点熟悉哦?
“我没有藏,我一直坐在这儿,是你自己没有看见罢了。”
“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说到这儿,话便打了住,我看出他便是吃饭时站在原卿身后之人,可是我确实不知该怎么称呼他。
他似乎看出我的想法,自己开口道:“我叫落日,是主人叫我守在这儿的。”
落日?好有个性的名字,“主人?是原卿吧?”我呼出口大气,接着问道。
“这,”他犹豫了一下,终是点了点头。
“谢谢你。”我冲他笑了笑。
他愣了愣,见他如此,我便又重复了一遍:“谢谢你照顾我。”他这才又点了点头。
“这是哪里?”借着微弱的烛光,我打量着屋子问道。
“客栈。”
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冷淡,连表情似乎都没有变过,还真是一张扑克脸,心中叹了口气,接着问道:“我怎么会在这儿,现在什么时候了?”
“你醉了。你醒了,我去告诉主人。”说着,他便起身而去。
什么醉了醒了的,他说的我一头雾水,还是我自己到外面去看看吧。如此想着,便起身刚行至门口,门却突然开了。一时间脸面相朝四目相对,我的心跳竟然有一瞬间的紊乱,我急忙后退两步。
“漠然醒了?”他淡笑着问。
我轻轻点点头,道:“我怎么睡着了?”
他缓步走进屋来,自顾自的坐下后,才开口道:“你醉了,这“千寻酒”虽然味道甘甜,但是酒性颇烈,一般人是喝不过三小盏杯的,也是我不好,事先没有告诉你。”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才喝了两杯就醉糊涂了,这不怪你,是我不好意思才对——”
“哦,我已经给你服了醒酒丸,你觉得怎么样?”他关心地问道。
“还好啦,谢谢你。”我一边说,一边感触他的细心体贴。
“睡了这么久,你一定饿了吧?”
他不说还不觉得,经他这一说,我顿时觉得腹中十分饥饿,刚咽了口唾沫,还未及说话,便听到一阵轻轻的扣门声。
“端进来吧。”他没有看向门口,只看着我又轻声道:“我已经叫人备好了饭菜,你吃点。”
说话间,落日已推门而入,在雕花木桌上放下一个大托盘,然后默不作声地又退了出去。
“来吧。”他一边说,一边帮我摆好饭菜,盛好粥。
看着他做的这一切,我的心中顿时升起一种异样,怎么感觉他像是在照顾一个女人似的,难道他识穿了我的身份?不会吧,他言谈间并没有试探我什么呀?
“你在想什么?”他含笑向我走来。
“哦,我在想——”被强制拉回思绪,我极力思索着怎样回他的话,“我在想,要是能被原卿娶回家的女人,一定会是非常幸福吧?”话一出口,就忍不住要捶胸顿足,我说什么不好,怎么偏偏扯上了女人?
“哦?”他轻笑一声,道:“你是这么想的吗?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很会照顾别人啊,你看吧,我一个男人都被你照顾得舒舒服服的,那要是换作女人,岂不是更——”我刻意暗示他我现在的男子身份,却不想话未说完已被他打断。
“不会的!”
“什么不会的,什么意思?”听到他如此坚决的说了这三个字,却让我一头雾水。
“哦,没什么,我们不要说了,待会儿饭菜就要凉了。”他转回目光。
是呀,还真是饿得难受,见他不愿再谈,我也住了口,走向桌子,近了一看,却又不得不赞叹他的细心。虽然只是清清淡淡的几样小菜,但是却做得极其诱人,光是那菜的形态便让人垂涎三尺了,再闻到菜的香味时,我便忍不住地坐在那大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