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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官青诺怀里夺过风雪儿软弱无力的身子,轩辕冷昊只觉着自己胸口痛得要室息了,紧紧的搂着她,神智充满了恐惧,身子止不住颤抖,厉眸斜视,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一群饭桶,你们都是死人吗?”
随即府里的人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出,轩辕冷昊垂眸,一滴泪水滴在了风雪儿的脸上,“雪儿,你坚持一下,我马上让人找大夫。”
“快去找大夫——。”
不待袁商回复他的话,萧泽睿上前说道:“轩辕王爷,你别担心了,雪儿只是暂时性的昏睡过去了。”
关心则乱,他怎么没注意到鬼医的弟子在这里,轩辕冷昊揪着的心微缓,却还是不敢放松警惕,“你说什么?她昏睡了过去?”抚着风雪儿的脸,轩辕冷昊心疼的说。
萧泽睿却敛下眉来,举步朝爬在门槛处的怡香走去,一把将她拖了出来,伸出手,“把解药拿来。”
不等怡香说什么,轩辕冷昊的腾腾杀气便逼了过去,“你对雪儿下毒?”
轩辕冷昊阴森森的话,怡香畏惧的颤抖着身子,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却见到他抬手一挥,自身的重力便在空中翻转了数圈之后狠狠的坠落在地面上,头破了,脸上也被擦掉了一层肤质,毁容的怡香惊恐万分的看着手中的血,吓得尖叫,“啊——。”
怡香晕厥了过去,轩辕冷昊将要杀人的锐眸移到了郑子玉的身上,“你又对雪儿做了什么?”
郑子玉一怔,看到怡香的下场时已吓得不轻,只是经轩辕冷昊一问,更是心虚的眼神直闪,“没——,我没——对王——妃做什么。”
“他撒谎。”书然猛然抬眸哭着说:“王妃中了侧妃娘娘的毒,他想趁机羞辱王妃。”
轩辕冷昊森冷的笑着,郑子玉浑身溢满了不安与恐惧,轩辕冷昊抱起风雪儿,怒视着他,唇角却扬起一抹兴味的笑,脸上那道伤痕在他侧身的瞬间更是增加了几分阴森与诡异,“你和平王还真是兄弟,犯了同一个觊觎雪儿的错误,既然如此,待遇亦是相同的。”
“你——你说什么?”轩辕冷昊的话出口,众人皆是一惊,郑子玉更是如同刺耳,“皇弟是——你伤的。”
轩辕冷昊温柔的垂眸,凝视着风雪儿平静的睡颜,嘴里却吐着冰珠似的话语,“是又如何,我饶他性命已属他庆幸。”
“你不能这么做,要知道我是玉临国太子,我若在澜雪国受到伤害,必定会挑起两国战端。”郑子玉分析着要害,为自己接下来的下场做着挣扎。
轩辕冷昊骤然朝他望去,冷嘲着他自己的恍恐,“本王怕过什么?就算本王将你杀了,都难解心头之恨,根本就不介意拿你玉临国的子民给你陪葬。”
“你——。”
“小刀。”轩辕冷昊冰冷的移过眸子,凭空出现一抹身影,轩辕冷昊说:“将太子殿下的手脚经脉都挑断,至于眼睛嘛,给他留一只好了,让他看见自己成为残废后,这个世界会变得如何的悲哀。”
“是,王爷。”小刀领命朝着郑子玉走去。
随妈又对袁商说:“将那贱人打入死牢,逼她说解药的下落,不说就剥掉她一层皮。”
“是,王爷。”袁商站起了身子,看着王爷抱着王妃走了出去,他知道是去了沉云苑,便立即吩咐人前去沉云苑侍候。
“啊————。”
听着郑子玉的惨叫,萧泽睿临近上官青诺,“你们俩可真有得一拼,相信你们一样的狠,可他却更懂得如何让人生不如死。”
从怡香的房里收出了德妃给她的毒药,毒已不在,空空的瓶子让萧泽睿一嗅时,不禁让他大惊失色,怡香在死牢里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可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断定她根本就无解药,可想要解毒,就得知道这毒是如何配置的,如今这毒瓶空了,没有任何人知道其本身的成份,这种毒无色无味,难怪风雪儿不曾查觉,自己要如何配制解药?
“可查出来了?”榻前,轩辕冷昊紧握着风雪儿的手,害怕她突然醒来看不到自己。
袁商躬着身子说:“是,王爷,厨房的下人说,突然有一日,侧妃娘娘的贴身丫头去了厨房,不小心打翻了王妃的餐具,小丫头害怕受到责罚,便求他们不要将此事说出去,而后便拿出一只与王妃的餐具一模一样的汤匙来,老奴查过了,那汤匙是被毒愫浸泡过的。”
“将那丫头乱棍打死扔出府去,厨房与此事有关之人全都充军。”
“是,王爷。”
今日已是第二日了,解药那边还没有一点动静,轩辕冷昊急得心跳乱了规率。
杜云裳来了一天了,每每瞧着风雪儿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模样,便忍不住暗自垂泪,轩辕冷昊已两日不曾合眼了,知道他在担心,在害怕,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摇步上前,很想挤出一抹安慰的笑,可是徒劳了,“王爷,您去休息一会儿吧,雪儿我来照顾。”
“不——。”轩辕冷昊抚着她的发丝,温柔的说:“我要等她醒过来。”
此时眼前的情景,让杜云裳这个外人看着都觉着心碎,携绢拭了拭泪,“您去休息吧,如果让雪儿醒来见到你这般模样,她会心疼的。”
“她心疼便会醒过来了,这般模样倒也值得。”眼眸一直未移开过一分一毫,紧握的手,仿佛要将他的深情一丝一丝的过寄。
几许花叶飘然随风而落,停在枝头花蕊心上的蝴蝶,已静立了好一阵了,懒懒的挥了挥翅膀,洋溢了满庭的惆怅。
萧泽睿盯着坠落的花叶发愣,身侧的脚步声将他拉回了现实,勾唇苦笑,“还以为你回月心了呢。”
上官青诺内疚的敛下眉来,若非那日他找到萧泽睿,萧泽睿便不会随他离开,风雪儿就不会中毒致深,这一切都是归功于他的出现错误,为何老天爷要这么残忍,在她的人生里,让他充当了这一背负罪责的角色,听到她昏厥前的最后一句话,便想离开了,可是无论如何的说服自己该走了,总是提不起脚步,“你可有怪过我?”
萧泽睿少顷的讶然,没想到一向骄傲的上官青诺也会自责,收回眸光,萧泽睿叹息道:“我有何资格怪你,我们兄弟一场,难道你相邀我能不理么?只能怪天意弄人,雪儿有此一劫。”
“你真的没有办法救她么?”随着他的眸光看向同一个方向,上官青诺幽幽的说,神色一片黯然。
萧泽睿轻轻的晃了晃脑袋,“我若有办法就不会在此发愣了,世上之物皆相生相克,不知道毒愫的成份,如何配置解药?现下就算我师兄蓝千寻也没办法,师傅或许有办法救她,可是雪莹珠只有五天的功效,五天?能做什么?”
‘咚——’,拳头狠狠的砸在廊柱上,惊人的震憾力让周围的气息一荡,停在花蕊之中的那只蝴蝶终是展翅离去了。
第三日下午,轩辕云泽带着慕容霞和亦儿来到了颐王府,袁商领着太子与太子妃三人来到了沉云苑。
看着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的风雪儿,已憔悴不堪的轩辕冷昊,一时之间,两人都不知要如何的启口安慰。
轩辕冷昊还是紧紧的抓住风雪儿的手,心里祈褥着派出的人能快些找到德妃的下落,好拿到解药救醒雪儿。
亦儿走到床边,甜甜的问着轩辕冷昊,“皇叔,天都大亮了,为何皇婶还不醒?”
慕容霞轻轻的拉过他入怀,“亦儿听话别吵,让皇婶好好休息。”
轩辕云泽轻轻的拍了拍轩辕冷昊的肩,叹息道:“你随我出来一下,我有些事情要与你说。”
略微的回眸,映入轩辕云泽一脸的严肃,两天来第一次松开了风雪儿的手,随着轩辕云泽走出了房间。
杜云裳替风雪儿掖了掖被子,对着慕容霞勉强的笑笑,“太子妃,民女给你倒杯茶去。”
拉住她欲走了身子,慕容霞亦微笑说:“不用麻烦了,你是——?”
杜云裳垂眸,唇浅勾起一抹浅笑,带着苦涩,带着感伤,“雪儿是民女最心疼的义妹,如今她这般模样,我真是——。”不说还好,一提来,才掩饰住的泪水又重新涌了出来。“对不起,云裳失礼了。”
“唔——。”慕容霞摇了摇头,抱起轩辕瑾亦坐在她腿上,说:“雪儿有你这么个金兰姐姐,是她的福气,我们都要相信她,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感激于她的鼓励,杜云裳笑着拭了拭泪,与慕容霞一起看向风雪儿,都期望着奇迹的出现。
云彩拖着长长的影子在庭院里走过,抬眸时光线不强,却是亮得异样,看这模样,是要下雨了罢。
袁商见王爷终于肯从房间里出来了,赶紧命人备好点心与茶水放在花厅的桌几上,期望王爷能吃进去一些。
轩辕云泽轻饮了一啖茶水,边放下杯子边说,“今早父皇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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