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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寅译发觉老爷子脸色不对,凑上前去看,双眼不自觉睁大。
里面空无一物。
盒子里干干净净的,比他脸都白。
席寅译单手插兜,幸灾乐祸,“二哥,你要是不满爷爷的安排,也不用挑在这么重要的日子,故意让爷爷难堪吧。”
前段时间,恒升集团子公司,恒升汽车新品发布会。
席老板一声令下让席寅译负责,并担任市场部负责人。
席寅译前些年一直在国外,可以说是在国外长大,才从大学毕业没多久,就直接空降恒升汽车市场部,担任部门负责人。
最重要的是席老板这个任命,直接越过席寅恪这个总裁。
自恒升汽车成立开始,席寅恪耗费了不少心血,品牌影响力日渐增大,能力也是有目共睹。
公司里很多老人都服他,在大部分人心里席寅恪是恒升集团,众望所归的掌舵人。
而席寅恪好不容易才坐上这个位置,席寅译随随便便空降,一来就担任部门负责人。
公司里都传遍了。
席老板疼爱小孙子,用席寅恪来替他铺路。
席寅译语落,所有人的目光从盒子上移开,落在席寅恪身上。
不少人都是带着看热闹的心态,向来风度翩翩的席二公子竟敢砸自家老爷子场子,简直不敢相信。
一旁面无表情的妈妈更是冷冷开口,“寅恪,你怎么解释?”
妈妈名叫陈有仪,听语气是把席寅译的玩笑话当了真。
只一瞬间,姜早罕见从席寅恪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情绪。
挫败之中带着浓浓的恨意。
是她从未见过的情绪,这情绪似乎只对陈有仪而来。
她是个美丽的女人,无论是外貌还是打扮都极其得体。
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贵夫人,家教极严的那种。
姜早每次见她,她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眼底的瞧不起更是毫不掩饰。
一张妆容精致的脸,鲜少见到笑容。
陈有仪不爱笑,尤其对席寅恪。
她对他永远都是一副严厉的模样,也因此席寅恪是三个孩子里最拼命,最出挑的。
席寅恪手指微颤,微微侧身,垂眸看着姜早。
那眼神冷得可怕,黑漆漆的瞳孔燃着火焰。
是被看一眼,都会产生灼烧感的程度。
姜早知道他生气了,认为她在耍他。
没人知道席寅恪私底下的真面目。
但姜早知道,别看他彬彬有礼的模样。
真发起怒来,是个极其不可控的人。
可姜早不怕,她淡然一笑,十分镇定。
因为--
她就是故意的!
那天晚上,席寅恪那么羞辱她。
爬床、廉价这种词,他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她只是脾气好,并不意味着可以任人欺负。
从前姜早爱他,他说什么,做什么。
她都愿意包容,可现在连她生死都不顾的薄情混蛋。
她再也不要讨好,顺着他了。
席老板满脸失望,显然也认为席寅恪是不满之前的事情,故意让他难堪,“寅恪,你真是故意的?”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在等席寅恪的解释。
姜早知道,这沉默的十秒里。
席寅恪一定很煎熬。
但跟她雪崩那天临死之际接到电话,一颗心从天堕入地,完全比不了。
终于,在席秀儿准备把矛头引到她身上的时候。
姜早上前,柔柔开口,“妈,爷爷,你们误会了,寅恪说有惊喜给爷爷呢。”
“对吧,寅恪?”她上前挽住席寅恪的手臂,笑得极甜。
席寅恪顺势搂住她,不紧不慢在她耳边警告,“玩我?”
“别忘了,你爸。”
姜早眼睛一闪,嘴角挂着笑,“总裁,就这点胆子?”
那十个亿,她怎么会忘。
姜青民欠他钱,短时间内姜早根本还不上。
席老板脸色稍微好些,“惊喜?是什么惊喜?”
姜早上前,“还请大家上二楼,寅恪,精心准备的礼物就在那里。”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但还是纷纷往楼上走。
*
一行人上二楼需要时间。
姜早本想领着他们上去,却被席寅恪拉进洗手间。
嘭--
姜早被摁在门板上,男人力气之大。
她感觉身体快被撞散架了,秀气的眉皱起。
肩膀处传来疼痛,席寅恪手指用力将其捏住,恨不得将其捏碎。
“你敢耍我?”男人凑近,温热的气息贴着她的耳郭,钻进皮肤里。
姜早身体紧绷,“我耍你怎么了?”
“你不是看不起我,说我是一颗廉价的棋子吗?”
“现在还不是被一颗棋子戏耍!”
席寅恪冷笑,“行啊,长本事了......”
目光落在姜早秀气的脖子上,她每呼吸一下。
席寅恪就能看到她白皙的脖颈上,起伏的青筋。
真是漂亮极了。
突然他笑得恶劣,金丝眼镜被他随手摘下。
一偏头薄唇碰上了女人柔软的肌肤。
身体里燃起的熊熊火焰,上涌翻腾的气血都化作—
男人猝不及防的一口。
他硬生生咬上了姜早的脖子。
“啊~”
姜早痛苦地伸长脖子,想要挣脱却根本没办法。
乌黑的发被男人撩起,放肆的咬上她。
半晌,席寅恪感觉到口腔里的血液,浸了血的嗓音响起。
“别以为我不敢动你,姜早你要是再敢耍我,我一定不会如你的意,想轻轻松松拿到离婚协议?”
扬唇,“不可能!”
男人猛地扣住姜早的后脑勺,俩人额头相贴,“相反--”
“我会折磨你,让你成为最痛苦,最绝望的席太太。”
姜早并不意外,席寅恪的反应。
自结婚后半年,俩人第一次因为赵今也争吵,他掐着她的脖子命令姜早,不许去烦赵今也开始。
姜早就知道他是个狠心的男人。
她笑了,笑得极其好看。
眼底的泪星闪着一股傲气。
就像冬日里,依旧开得热烈的丽格海棠,连带着脖子上那一点血也变得艳丽起来。
“你说我耍你,你敢赌吗?”
她眼睛亮亮的,就这样盯着席寅恪。
他竟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更是鬼使神差开口,“赌什么?”
“我不仅没耍你,今天之后,爷爷只会更喜欢你,而且--”
她推开男人,“席寅译会被调离公司。”
席寅恪盯着姜早,那模样显然是不信。
姜早继续开口,语气平淡有力,“刚才我说的那些,要是都实现了--”
转身直直盯着他,“你必须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