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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也是,摔倒也是。
婚还没离,就着急找下家?
席寅恪紧紧抓住姜早手腕。
手腕上半圈红痕,一碰就隐隐作痛。
姜早仰头望着面前的男人。
席寅恪脸庞俊美,气质矜贵,对赵今也笑得宛如徐徐春风。
可在她面前就那么凶。
心里真的好难过。
她用力扒开席寅恪的手,赌气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一旁赵今也本来在看戏,眼神瞬间变化。
她泫泪欲泣,“姜小姐,你误会了,寅恪是来陪我看病的。”
不愧是影视剧女王,手握多款爆剧。
说哭就哭。
哪个男人扛得住?
席寅恪一如既往偏袒,“我和今也堂堂正正,你和他......”
他停顿了一秒。
目光落在席寅深身上,眼底怒意明显。
却还是碍于身份,大庭广众不好撕破脸,话锋一转,“大哥,我的人不劳您费心!”
席寅恪说话虽顾着体面,但还是带着一丝不悦。
他是一个商人,长期周旋于各种酒局。
席寅深对姜早的心思,他再明白不过。
他可不是什么大度的男人,可以对觊觎妻子的男人视若无睹。
姜早转头见席寅深神色受伤。
她不想让席寅深受委屈,毕竟大哥也是好心,要不是他扶着她恐怕会摔倒。
她上前挡在席寅深前面。
本想好好说话,偏偏赵今也冲她笑了笑,一双狐狸眼满是挑衅。
姜早说话不自觉冲起来,“你狗眼睛不会看吗?”
“大哥是为了扶我,我都快摔倒了!”
“你跟其他女人搂搂抱抱就可以,大哥只是扶了一下我,就要被你指责。”
“席寅恪你个双标狗!”
席寅深在姜早身后,听到这话,竟抬眸冲席寅恪勾了勾唇。
似是挑衅。
那模样生生刺激着席寅恪。
他抬手扶额,气得血管突突地跳。
姜早每骂一句,他血气就上涌一层,再加上席寅深的挑衅。
他恨不得把姜早弄回去,好好教训一番!
竟敢当众骂他!而且还护着席寅深!
手不知不觉用力......
赵今也在身后,能够清楚地看到席寅恪手背上的青筋。
知道他很生气,她拉住席寅恪的手,“寅恪,毕竟是夫妻,有什么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气。”
席寅恪冷笑,“天天闹着要离婚,算哪门子夫妻?”
“姜早,你说我出轨,我和今也清清白白,我看是你暗中勾引大哥才对!”
他走上前眼神冻得死人,“早就看上我大哥了?你可真不要脸!”
席寅深见席寅恪越说越过分,神色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
他道:“老二,我只是扶了早早一把。”
“她现在发着烧,身体很不好,你别误会。”
席寅恪转头看着席寅深义正言辞的模样。
他突然轻笑一声,“大哥,她现在是我的妻子,只要我和她没离婚,我就是她合法的丈夫。”
“她摔倒也好,生病也罢,都轮不到你插手!”
席寅深眉心微蹙,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但只是一瞬间他又恢复了往日云淡风轻的模样。
他把姜早拉到身后,声音不冷不淡却极度讽刺,“结婚也可以离婚,爱也可以不爱。”
“早早可以选择结束任何一段没有价值的关系,这是她的自由。”
“老二,你经商这么久,见过这么多人,这点道理还需要我教你吗?”
“......”
席寅恪去看躲在大哥身后的姜早。
心莫名其妙被什么刺了下。
席寅深和姜早的关系一直就是根刺,扎在席寅恪心里。
如今这根刺正死死朝他心上扎。
席寅恪目光冰冷,盯着他们二人。
姜早吃惊地望着大哥。
以大哥的性子根本不可能说如此挑衅的话。
席寅深一直都是不问世事,对席家很多事情从来不插手。
更别提和谁起冲突。
他性子冷淡,对很多人很多事都不在意。
说话这么夹枪带棒,姜早还是第一次见。
席寅恪没说话,冷冷盯着席寅深。
而席寅深也是毫不退让盯了回去。
俩人沉默地望着彼此。
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硝烟。
见这状况,赵今也不敢随便开口。
本来是想趁着上次的伤没好全,能够多跟席寅恪相处。
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姜早,更出乎意料的是。
席家两兄弟竟因为姜早,在医院几乎吵起来。
一时之间,赵今也心底有些不悦,但却不敢表现出来。
姜早不知道俩人在较什么劲,看着俩人她只觉得头更晕。
不想再待下去了,只想马上离开。
她觉得只要席寅恪在,空气都会变得压抑。
而且小腹不知不觉隐隐作疼。
于是她对席寅深道:“大哥,我先回去了。”
一个眼神也没给席寅恪。
她不想看见他和赵今也亲密的模样。
转身之际,席寅恪幽幽地冷笑声传来。
那种轻佻的傲慢让姜早觉得刺耳。
席寅恪表情十分不屑,“一个我用过的女人,无趣又廉价--”
“大哥,你为她出头值得吗?”
闻言,姜早脚步顿住,要不是撑着墙。
她恐怕会摔倒。
一句话冷得就像塔旺罗斯的雪。
死亡是冰冷的,席寅恪的心也是冰冷的。
她才帮了他,让他在爷爷面前得了欢心。
结果他呢?
转头就因为跳舞的事情,把她丢进游泳池里折磨。
现在说她无趣又廉价,不值得别人出头。
一个‘用’更是毫无尊重。
她在他心里到底有多廉价,多不堪?!
姜早爱了他整整七年。
大学四年暗恋,结婚三年。
可到头来得到了什么?
雪崩之时,冷漠绝情两次挂断电话。
不愿她生下孩子,意外流产毫不关心。
姜早越想越气,头也越来越昏。
要不是欠他十个亿,她真恨不得马上离婚!
现在连这十亿她都不想管了。
谁爱管谁管,反正又不是她欠的钱。
医院走廊灯光下,她的背影显得单薄又瘦弱。
男人的话,不断刺激着她,一遍又一遍,就像电影重复播放。
一股疼慢慢在小腹蔓延开。
姜早撑住墙的手握紧,想以此减轻疼痛,却还是疼。
只见她捂住肚子,身子慢慢向下滑。
席寅深发觉不对劲,转动轮椅快速上前,摁住姜早的肩膀。
他着急道:“早早,你怎么了?”
姜早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开口,“肚...肚...子...好...疼。”
她缓缓蹲下抱住自己,视线逐渐模糊,脑子一片眩晕。
意识更是逐渐消失。
头顶上的天花板在眼前打转,旋得眼睛花。
直至最后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