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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儿见他变了脸色,以为他要翻脸拒不承认,上前拉着他道:“走,我们去找眉儿当面对质。”她想得很简单,只要看到眉儿,由眉儿来说,他自然就跑不掉了。
火流云皱着眉看着她,没说话,却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走啊,怎么了,你怕了?”元宝儿以为他害怕对质,转过脸来很鄙夷的问道。
“你不是眉儿?你是谁?”火流云出口,但马上就醒悟过来,瞪着眼睛厉声道:“你才是元宝儿对不对?”
元宝儿被他突然的大声吓得怔了下,才明白过来自己现在是眉儿的容貌,想要否认情知已晚,于是硬气仰着头道:“是,我才是元宝儿,我与眉儿互换了相貌,怎么样,我的易容术还过得去吧,你竟然也没看出来。哦,不对,我们不是在讨论你打眉儿的问题吗?你说,你为什么要打她?”
“本王没有打她,不过,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儿?她怎么成了你?你怎么弄成她的样子,你昨晚去哪儿了?”火流云眼神凌厉,眸中有隐忍的怒气。
他原本还高兴自己终于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了,却不想原来被她耍了C,好得很!
“我去找流月哥哥了。”元宝儿无所谓地回答,她不过是喜欢跟流月说话,在他府上住了一晚,并没有什么问题吧?
“你竟然在他那儿呆了一晚?”火流云的语气已经有些隐忍不住,那天看到他们拥吻的场面再次在眼前上演,该死的,孤男寡女共处一晚,会发生什么他不用想也知道,况且他还清楚地知道流月对她的野心,这一晚他们是不是也与自己和假王妃一样颠鸾倒凤,共浴爱河?
火流云越想越怒,挥手给了元宝儿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在院中,他高声喝道:“来人,将她给我关进大牢,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人不准探视。”
“火流云你神经病,不可理喻。”元宝儿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怔了一会儿跳脚骂道,这家伙原来是这付嘴脸,那么先前的他是不是都是装出来的?亏自己没上当!
火流云微眯起眼,这女人做错事儿竟然还不思悔改,他冷着脸毫不怜惜的挥手让人将元宝儿拉了下去。
眉儿冲到火流云的院门口没敢进去,只咬着唇站在门外,心里替主子祈祷着,希望不会有事儿。
正低头想着,不觉撞上一具坚硬的身体,一抬头,吓得一哆嗦,竟然是火流云,她最怕见到的人。
“你是眉儿?”火流云冷声问,眼底的冷意直直让人打颤。
眉儿低垂着头不敢作声,身体止不住的发着抖。
“你好大的肚子,竟然敢伙同主子一起欺瞒本王!”火流云余怒未消,伸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眉儿只觉得呼吸受制,一张俏脸难受的涨红,眼睛中藏着深深的。
火流云冷眼看着面前的脸涨成青紫色,就要无法呼吸,那张让他沉醉的脸就要失去光彩,还没有收手的迹象。
“王爷,她会死的。”玄清从外面归来,沉声提醒,他不知道王妃和王爷闹了什么别扭,但他却知道如果王妃死了,王爷一定会后悔。
火流云似乎才被惊醒,看到与元宝儿同样的那张脸,手一松,眉儿就如同纸片一样倒在地上,他恼怒的转身就走,恨自己看到那张脸还是下不去手,虽然明知道那张脸下是另一个人。
玄清不知为何火流云会如此气愤,顿了一会儿,叫人将眉儿送回月影阁,自己跟上火流云。
“要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玄清刚一进门就听到火流云冷淡的声音。
“回王爷,属下已经查清楚了。”玄清单膝跪地,恭谨回答。
“说。”火流云嘴里嘣出一个字,那字也透着冷意。
“属下查到元盛皇帝只有一个女儿,不过听说皇帝有另外两个兄弟,不过那两兄弟长年云游在外,并不太清楚他们是否有女儿被封作公主。”
火流云点头,这就是了,这么说来,元宝儿的身份就没什么问题了,只是很可能她本不是原来的明月公主。
“好,你下去吧。”火流云摆摆手让玄清退下,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下来,火流云不知自己在屋里坐了多久,他只知道胸中似憋了一股气,让他难受地什么都不想做,哪里都不想去。
不知是第几次有人向屋里探看,火流云终于冷声道:“传饭。”
门外人应声匆匆离去,很快,饭菜摆满了桌子。
用过饭,闷闷地走出院子,来到雷云娜的院外,仔细想来,他好像挺长时间没有在她这儿停留了,想着抬步走了进去。
“王爷”,小丫头看到他,顿时一脸的惊喜,早有人快一步进去通报雷云娜。
不多时,雷云娜衣裙光鲜的出来,对着他低首施礼,脸上带着幽怨。
火流云扶她起身,相携着走进房中,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云,你有心事儿?”雷云娜开口,在今天之前,她已经对他心死,但再次见他,心底还是存着一丝希望。
火流云不说话,只将她拉到床前推倒在床上。
雷云娜眸中闪过一丝黯然,他又是为了鱼水之欢?难道他们之间就只剩下这个了吗?
“云,我……”雷云娜想说什么,却在看到火流云冰冷的脸上住了口。
火流云冷淡着脸,只加快手上的动作,他只想借着云雨之欢忘记心中的烦闷,只是,很快,他就停下手了,不知为何,今日对着雷云娜,他竟然没有一丝欲望。
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他长身而起,看都不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雷云娜躺在床上凌乱着衣衫,心里似被刀砍了一道重重的伤疤,务漫了一地,心痛得无法形容。
火流云再次来到月影阁,一声不响的来到宝儿的房间,眉儿正无助的坐在床前,眼神很茫然。
他什么都没说,走过去将她压倒在床上,算了吧,就当他是在自己欺骗自己吧,至少她有着与宝儿一样的脸。
府中的人都在奇怪,王妃似是转了性子一般,整日里也不说话,而且眉宇间少了笑意,总是愁眉不展,更怪的是,也不知是因为什么,王爷竟然将王妃随侍丫头关进了大牢,也不审问,还好吃好喝的供着,只是却不放出来。
他们当然不知道这其中之一的缘由,但眉儿知道,这些日子,火流云晚晚都宿在月影阁,晚晚都缠着她索欢,她知道他其实冲着的是王妃,不是她,可是她已经快要迷失其中,有时候她甚至会认为她其实就是王妃,就是元宝儿。
立在后花园的池塘边儿上,眉儿紧锁着眉头,今天大夫来看过了,说她竟然怀上了火流云的孩子!
她大吃一惊,这是她从未想到过的事情,手摸着腹部,她眼神复杂,作为一个卑贱的丫头,她竟然怀上了王爷的种?!她心里有惊有喜,可更多的是不安。
胡思乱想着,突然感觉到背后传来危险的气息,眉儿转过头来,正看到雷云娜一脸阴狠的走向她。
她不自觉的想往后躲,却发现身处池塘边上,根本无处躲藏,可眼看着雷云娜面色阴狠的逼近,她不自然的身体颤抖,脚步不听使的向后退了一步,站立不稳,身体椅着眼看要摔倒。
她本能的伸手抓向正靠近的雷云娜,却感觉身体被外力猛的一推,加速摔落池塘当中。
“贱人,去死吧!”雷云娜恶毒的咒骂着,眼睛中射出狠毒的光芒,就是这个女人的到来,抢走了她的男人,就是这个女人,竟然又怀上了她男人的种!她要这个女人消失,她要她死!
“贱人!”一声巨大的巴掌声伴随着一声怒喝炸响在后花园中。
雷云娜被打得眼冒金星,身体还没站稳就被一脚踢在肚子上踢飞了出去,重重撞在不远处的亭柱上。
火流云看都不看她一眼,飞身下去,将眉儿捞了上来,就算她不是真正的元宝儿,可她毕竟怀了他的子息,雷云娜竟然敢出声伤她,分明就是不容他的孩子存活,他如何能饶她?
快步走出花园,看都不看雷云娜一眼,她的死活已经不放在他的心上,这一刻,他只想保住自己的孩子。
大夫来得很快,结果却不如人意,因为月份太小,眉儿又受了惊吓加上落水,大人虽然没生命危险,孩子却没了。
火流云听完这话,怒气满脸的冲出了月影阁,直接杀到了雷云娜的住处,他知道她没死,而现在,他想让她死!
“王爷!”
火流云刚来到院门前,正好遇到冲出来的小丫头,那丫头看见他,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手指着雷云娜的房间说不出话来。
难道她自知作孽他必不饶她所以寻死?火流云冷冷想着,大步走了进去,她别以为这样他就能饶了她!
走进房门,听见有人急急地说道:“大夫,怎么样了,我家主子不会有事儿吧?”
“大人虽然无性命之虞,但孩子只怕是保不住了。”一声苍老的声音传入火流云耳中,他面色一震顿住了脚步,她,竟然也怀了他的孩子了吗?!
“求大夫救救我家主子吧。”小丫环几乎哭出声来。
火流云清醒过来,大步踏进房去,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雷云娜,她身下血迹淋沥,人萎靡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似还在昏迷当中。
“王爷,王妃她……”小丫环雁儿见他进去,忙跪了下来,泣不成声。
火流云怔怔的看着床上没什么气息的人儿,想到之前他们之间的恩爱,想到他竟然那么狠心的对她,想到是他亲手杀死了他们的孩子,他脸上一片狰狞,内心似有刀在搅动内脏,纠结在一处的痛让他心里发空,愧疚如潮水一般席卷了他,他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她,说不出话,也动不了脚。
“王爷,老夫先退下了。”大夫开了药方,颤微微向火流云施了礼,就要退下,王爷的家事自然不是他能管的,他也没胆去说,只是心里唏嘘不已,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哪,本来胎型挺好的,若不是受了重击,应该是保得下来的,只是可惜了。
“等等,孩子真的无法保住了吗?”火流云开口,喉咙干涩,目光一直放在雷云娜的腹部,他哪里知道,就在刚刚之前,那里已经孕育着他的孩子了,想想又觉得恼怒,这么大的事儿,她竟然不告诉自己?!因着恼火,心里对她的愧疚竟轻了许多。
大夫摇了摇头,孩子早就成了一摊血水,他纵是华佗在世,也是回天无力了。
“你们照顾好你家主子。”火流云示意大夫离开,自己又站了一会儿,冷漠地对雁儿几个说道,说完就抬步走了。
他这会儿对雷云娜的感觉说不上是什么样子,既为自己踢掉了孩子而愧疚,又因为她的隐瞒而气恼,不管是哪一种情绪,他现在都不想看到她。
出了院子,马上想到另一个刚刚失去他的骨肉的女子,急匆匆的跑去月影阁。
屋子里一片静寂,小丫头们忙着收拾屋子,个个动作轻柔,生怕惊醒床上睡着的眉儿。
火流云走到床边儿,看着那张有些苍白的脸,她已经睡过去了,但许是因为失去了孩子,睡梦中眉头还是紧皱着,一脸的凄楚。
他在床前坐下,有些茫然。
事情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的?记得在最初,他从未想过与明月公主发生什么的,甚至连流月来求,他也是满口答应,如果当初不是他反悔又抢了宝儿回来,事情会不会就会不同?
可是让他放弃吗?怎么可以?他这些天虽然忍着不见她,不过全是因为眉儿的存丰,眉儿现在的脸完全就是她的翻版,每个相拥的夜晚,他都能将眉儿当成是她来爱惜,在他的印象中,仿佛眉儿就是她,是她呵。
在眉儿被雷云娜推落水的煞那,他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那一刻,他真的以为眉儿就是她的,他怎么可以让她出事儿?所以他几乎想都没想就打了雷云娜,却直接导致他失去了他的另一个孩子!
现在坐在床前,想到床上躺着的不过是眉儿,并不是她,他的心里竟轻松了些,虽然是他的孩子没有了,但孩子总还会有的。
郁郁走出月影阁,缓慢走在府内的大理石路上,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大牢门外。
他顿住身形,有些讶然,转头想走,想了想又返回身来,她已经被关在这儿有阵子了,不知道她过得可好?
打开牢门,元宝儿竟然在睡觉!而且睡得横七竖八的,姿势很不雅。
火流云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想到将她关起来,她竟然还这么的悠然自得,难道不怕他关她一辈子吗?
他心里很懊恼,想要拍醒她的,手伸到她的脸前却又犹豫了,算了,在还没想好怎么对待她之前,她还是留在这儿的好。
夜晚再次来临,元宝儿醒了过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呵欠,睁开了眼睛,灵动的眼睛全无囚犯的自觉,墨黑的眼珠子转了几转,看了一眼送来的饭菜,看上去虽然美味,但似乎因为她醒的迟了,已经有些冷,她无所谓的挥挥袖,大声道:“几位大哥,这饭我不想吃,你们拿去吃吧。”
狱卒像是习惯了般,口里喊着“多谢”,人已经走过来,将盘子端了过去。
元宝儿悠闲的盘腿坐下,眸中却散发出狡黠的光芒。
那几个狱卒开心的大口夹菜,悄声议论元宝儿,说她是不是傻了,天天这么好的饭菜都不吃,偏要送给他们,她自己什么都不吃,真奇怪她竟然不会饿吗?
几个人边悄声说着话边吃酒吃菜,饭菜很快见底儿,有人将碗盘收拾好送了出去,然后又回来和里面的几个一起坐着玩起了赌局,只不过才玩了几分钟,几个人不知怎的都在凳子上坐好,坐得直直的,双目直视却很空洞。
元宝儿看到这付样子,脸上现出几分得意,娇笑着说:“过来,给我把门打开。”
几人中马上有人僵硬的站立起来,走过来把牢门打开。
元宝儿闪身出去,拍拍那人的肩道:“好了,回去坐着吧。”
那人听话地走回去重新坐下,元宝儿扫了他们一眼,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牢房。
牢房外本还有人看守着,这会儿也不知怎的已经靠在墙上,走近了看,却能看出他们眼睛闭着已然睡着了。
元宝儿似是很熟悉这种情况,看都没看守在外面的人,一纵身上了房,几个跳跃就出了王府的院墙。
“宝儿”,刚一落地,就听到有人唤她,宝儿笑着迎了上去。
“流月哥哥”,宝儿叫着投入一个白衣人的怀中,却原来,火流月正等在这儿。
“宝儿,没事儿吧?”火流月微微笑着,牵起了宝儿的手,这丫头这几日天天晚上跑出来,他本来有些担心的,怕她在自己没谋划好之前就暴露出来,那样只怕到时想带她毫发无伤的离开就更难了,不过看这几日王兄竟也没丝毫反应,悄悄打听了才知王兄这些日子跟那个易容成宝儿的丫头眉儿打得火热,根本就没注意过宝儿,他这才放心些。
“没事儿。”元宝儿笑笑,随着火流月走向附近的酒楼。
“今天想吃什么?”火流月笑问,这丫头每天都将饭菜给狱卒吃下,当然是为了方便下药,这些他是知道的。
“我想吃红烧狮子头,那天吃过的,好好吃啊,我还想再吃。”元宝儿也不客气,仰着小脸点菜。
“好,我们就吃这个。”火流月满口答应,脸上是宠溺的笑。
两人手牵着手走上酒楼,进了二楼的雅间。
小二似是已经熟悉他们,眼见不怪的送上茶水,待他们点过菜,陪着笑就下去传菜了。
“宝儿,再过几天吧,过几天就好了,到时我们就可以一起浪迹江湖了。”火流月温柔地说,为了她,他愿意放弃所有,只要她陪在身边儿就好,为了让她能安稳,他采取了最稳妥的做法,要不然的话,早带着她跑了,只不过,他的朋友大多在火凤国境内,而火凤国是王兄的势力范围,根本无法逃离王兄的视线,所以他才计划了这么久,已经找人联系上雪狼族的一个有一面之缘的朋友,他答应帮忙,这样就好了,到了那个神秘的部族,就不是王兄能控制的范围了,而且他见识过那位朋友的本事的,有他帮忙,一切都好办了。
其实宝儿也说过他们可以易容走的,只是他不想让宝儿一直生活在伪装中,他想光明正大的和她在一起,不想偷偷摸摸。
为了宝儿,他甚至想过取代王兄的位置,但最终还是没有那么做,那种事儿他做不出来。
两人大口吃着饭菜,元宝儿是真的饿了,一付恨不得手脚并用的样子,看得火流月直想笑。
两人吃过饭,一起回王府,火流月携着宝儿的手施展轻功跳进院子,悄无声的落在自己的院内。
牵着宝儿进房,宝儿放开他的手,毫不避讳的跑到内室,没什么形象的躺上了床。
她喜欢这儿,这个房间里的气息让她感觉很舒服,因为有过与火流云共睡一床的经历,她觉得跟火流月在一起更有安全感,而且似乎更加舒服些。
跟火流云一起时,她总是提心吊胆,怕他会突然就扑过来强吻她,可是在这儿,她似乎更期待火流月会吻她。
火流月的吻总是绵长温柔,透着股小心呵护的味道,让她感觉自己像被棒在手心当中,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更加依赖他,而且他也从不曾像火流云那般粗鲁的扒开她的衣服,他总是很轻柔地在她耳边儿说话,拍着她就像拍着一个婴儿,她现在已经多少了解些男女之间的事情,大多是流月告诉她的,她现在已经知道这种同床同盖一被的事情只有很亲密的男女才可以做,而她并不讨厌与流月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