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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呀,”我扯着孔明的袖子把他从房间里拽出来。
古代的春季仿佛咬着冬天的尾巴来的,此时的卧龙居仍然裹在一片雪的世界里,抬头看天,看鹅毛大雪迎面扑来竟有一种天砸下来的感觉,好兴奋呐~~~深呼吸,感受这前所未有的洁白,现代的雪,貌似少了点什么……
然而面对如此壮观的雪景,诸葛亮脸上却明显写着:没兴趣。同时用一种“没见识”的眼神瞥了本人一眼,准备回房。
太没情调了-_-|||,看他完全没什么娱乐细胞,我决定好好调教他一番,于是指天惊叫一声:“哇!有龙~!”
完全在意料之中,出于条件反射他抬头仰望,我乘机朝他丢了个雪球,球砸在他的白袍上碎了一地,他却毫无反应,仍然陶醉般地仰视白茫茫的天空。
“喂,怎么啦?”我试探着拉了拉他袖子。
“这感觉好奇妙……”他说着露出一丝笑意,“你在看天的时候有没有感觉……”
“天砸下来咯,”我打断他的话,真鄙视他到现在才发现这么个简单的感觉,“我早就发现了。”
“不是,”他闭上眼,享受地张开双臂,“是飞向天际的感觉……”
我的心猛烈震动了一下,又是那个让人厌恶的距离感:虽然是两种不同的说法,却是同样一种感受——接近天的感觉,而我们看到的同一片天却是去往两个不同的方向。
立在雪中许久,俩个人差不多都成了雪人,他突然伸长手臂把我的头夹在他腋下往他屋里拖,同时没良心地蹂躏了一下我可怜的头发,天呐~他怎么每次心情好都要这么对待我的头发呀?!“回屋吧,等等有事做了。”这句话,一不小心成了一座里程碑。
果然,我刚进屋爬上炕,门外就响起了叩门声。同时响起刘备那充满磁性的美妙声音:“在下刘备前来拜访。”
此时均刚好经过我的房门,貌似正想走进来说点什么,诸葛亮突然鬼魂般地出现在房门口,一副慵懒的模样靠在门上轻咳了一声道:“均,帮我跟外面的人说我在午睡。”
“可是……”正想反驳,做弟弟的很快拜在哥哥的犀利的眼神之下,然后悻悻离去。
“还有你,来我房间。”孔明指了指我,然后径自离去。
有没有搞错?我才刚上这暖暖的炕呐,真是不甘心就这么走了。“莫名其妙。”我嘟囔着穿上鞋极不情愿地踱向他房间,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