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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其实休妻是木远浩早就想要做的,却碍于无缘无故休妻会惹土国不满,影响木国与土国修好,故而不能实施。就在他长久苦于休妻之时,却得到了她是土国冒牌公主的消息,他便是找准了机会,毫不犹豫的休书一纸。
若是他知道他的病能够莫名的痊愈好转,就算再愤怒,他是打死也不会休了她的。想想她那逍遥法外的两年多,想想自己感觉四周都失去了色彩的那麻木的两年多,唯有叹息那失去的相处时光。
许是天意,他和她只能有缘无分,在木国地毯式的搜索,为什么就没想到她会是和母后在一起,而且是冷宫里。许是真的天意,在他给她动刑那天,他的病发作了,而且是最严重的一次,以至于就那么让她承受着重刑而不能阻止,让她重伤而去,而消失。
他对她的伤害已经多到他都不敢想起,每一次想起心都会痛。
不管怎样,现在她就在身边,即便明天她就会死,那就珍惜现在吧,好好的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让她快快乐乐的‘离开’。
默默听着他那简短得不能再简短,轻描淡写得不能再淡的解释,伊儿的泪再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以为是他很绝情很愤怒,所以才要休掉她,原来是为了给她一份自由,在他死后,不受王妃的头衔的制约,不用守在王府里规规矩矩的过下半辈子。
他知道她的个性是那么的不愿受束缚,自由对她来说是那么的渴求,不同于其他女子的安分,不同于其他女子丈夫给了休书,就感觉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无边的自由在她的内心世界里已经根深蒂固,是她生活的一部分。
他这样做,无非是给了她一张通往自由的赦免牌,今后就算遇到某位心仪的男子,也还是可以不受束缚的嫁给他。而如果不休的话,木国皇室是不可能让她随便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的,只能一辈子顶着王妃的头衔一个人走完这一生。这些他都想到了,他只想她开心。
原来那时的他,就已经是那么的爱着她,默默的为她铺好了未来的路。她以为她才是最神伤的,他的煎熬却也不比她轻。
“木头,你怎么可以这么好,我都舍不得把你让给别的女人了。”
什么事都是他在默默为自己着想,明明是对她好的,却是一副凶神恶煞,反而还招致责怪。木头,木头,他就是木头,让她难舍的木头。
“木头,为什么我们以前没有采取措施,也没有怀上孩子,是不是我的问题?”
如果正常的话,那他们早就有了一个一岁多的孝了。
自从看到丽儿的孝,她就特别想为他生一个孩子。可惜现在,即便努力,她的时间也不多了。依照现在越来越恶化的病情,可能这个月都未能走完,她便香消玉损,孩子只能是一种奢望。
“傻瓜,这种病是不可能有孩子的,除非有奇迹。”以前他不懂,只是后来看过林奶奶给的医书后,方知这种病不可能生育孩子,除非病体痊愈,除非奇迹。“今晚你就是我的新娘。”
吻上她的唇,慢慢的吸附,探着她的芳香。今晚,他要彻彻底底的拥有她,一次完完全全释放自己心里所想的拥有。伊儿,让我自私一回好吗,不会像以前一样怕你受不了,总会在要了还想要的情况下,怏怏而止。
你可知道在渐渐平静的表面下,一个男人被燃起的情,还在挣扎于灭了起,起了灭,而你已是无辜的沉沉睡去,那一时刻,男人有多么不甘,多么想造反,来一充轰烈烈的起义吗?
“不做你的新娘。”
颤颤的声音。
“你敢,我就把你和十个男宠关在一起。”
霸道,霸道无边的声音。
“……”
室内只剩一遍又一遍交缠的喘息声,骨子里所有的爱一一释放,毫无保留的用行动想用力揉进对方的身体里,进到对方的灵魂里。
一室月光羞涩的悄悄溜走,风,狂肆地吹起催眠号,烛火只得暗下神采,怏怏睡去,只有无边的夜见证着两人继续的恩爱。
爱要相互理解相互体贴,要付出才会得到回报。
爱是一种无私的奉献,哪怕相隔遥远,心的距离依旧相近。
世界的一头有你守望,世界的另一头有我守望,那隔着透明墙的结界,把你我分开,却永远魔化不了你我的内心,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再什么将我们分开,心是分不开的,因为我们彼此相爱。
月中(旬),今年的第一阵寒风不期而来,这风是不是太寒了,别人只是多加了一件入秋的外袍,便能自在走动。而她,加了两件厚袍,舔了炉火,脸色依旧是苍白的,无血色。身体是没有热温的,降至冰点。
喜儿和年儿似乎已经察出端倪,进来的时候,眼圈红红的。脸盆和热水,好多的用具都搬了进屋。
她说好冷,冷到说话都哆嗦,直到大坨大坨的血块从她的嘴里出来,虫咬针扎的肚子也开始叫嚣,她的嘴里仍是哆嗦着一直叫着他的名字,不是很利索的叫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他在哪,为什么没有出现?
回来好吗,她只想见他最后一面。
忘忧山子峰崖,从这边的崖上可看到忘忧崖那边悬崖上的还丹花,大叶绿,蝉翼雪花,常年花开,这就是古书上记载的那株让许多摘药人死去的那株还丹花。
宽长的崖体,山体倾斜滑溜。忘忧山其他的地方皆郁郁葱葱,唯独这忘忧崖,除了那株还丹花,崖壁无落脚之地,无落土之缝,皆是寸草不生。从子峰崖这边离那株还丹花最近的地方也是离了三四十余米,而还丹花的位置在忘忧崖的中间宽度位置,从还丹花位置往下千余米,往上两百来米。
这样的位置即便是有内功轻功很高的人,也未必能飞跃过去,成功摘阮命。
山上的寒风冰冷彻骨时而轻柔时而很迅猛,吹在脸上像刀刮。
男人依然穿着今早单薄的衣,眼望对面山崖,那可望不可及的遥望,扼杀了一个人灵魂的雀跃。他的机会属于那万分之一里面的博弈,可是再渺茫,他也要纵身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