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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你抓痛我了!”江湖皱了皱眉,冬夜即望连忙放开了江湖的手腕,江湖看着自己有些红肿的手腕,便轻轻的揉了揉,声音冷漠的说,“冬夜即望,一个人不能想什么都要。”
一个人不能什么都想要,这就是江湖给冬夜即望的回答,实际上也已经于是某种既定的预见,冬夜即望不能什么都要,那么他得到的是什么,得不到的又是什么?他即将得到的是江湖至尊武林盟主的位置,得不到的就是江湖。冬夜即望能预感到些什么,却又不能看透,他自始至终都认为“江山美女”,他都能稳稳收下,他已经可以答应不娶湛汀芊菁了,为了他真爱的女人江湖,他能不靠投机取巧一类的手段对付湛汀世家,而宁愿多费些精力绕更多的圈子慢慢吞并湛汀世家,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他的心意吗?他实在想不明白江湖的心思。
那是因为江湖这只美丽的“七彩蝴蝶”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为冬夜即望停留,能吸引住她的人注定要远离这些江湖的纷争,因为江湖想要的也不过时在得到她身世之答之后,宁静的田野生活,偏偏这些恰恰是冬夜即望最不能给她的,也早就注定了他们的缘分就如此的浅。
更不能忘记的是,江湖不只是江湖,她不是什么天涯老人的女儿,她是鸢尾,曾经在晋国整个国度都是那么骄傲的,俯瞰所有男人,对他们不屑一顾的鸢尾,她美得就像是那名为“鸢尾”的花,美得沉淀,忧郁,美得不该有平凡的男人奢望能拥有她,奢望者必失望。
“少主,武林大会已经结束了,武林盟主——冬夜即望。”盛桐单膝跪地,禀报道。
苏幕遮一直静静的看着远处,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吸引他的东西,竟然也没有回答盛桐。
盛桐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着正出神的少主苏幕遮,试探着喊道:“少主,少主?”
“嗯?”苏幕遮回过神来,深邃的目光也终于落回正单膝跪地的盛桐身上,“怎么了?”
“少主,属下该死,还是没有查到那半块玉玦的下落。”盛桐略有迟疑的回答道。
闻言,苏幕遮不自觉的皱起眉:“还没有查到?武林大会都已经结束了,难道是我猜错了,拥有那半块玉玦不是参加武林大会的门派之中的人?可父亲他明明指引我来这里……”
“少主,属下觉得主子不会欺骗少主的,或许这件事只是属下办事不利……”盛桐道。
“你以为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吗?”苏幕遮冷酷的说,“处理这件事我自有分寸!武林大会的结果虽然已经定格,但是那个拥有半块玉玦的人,一定还在这里,没有离开,我们再多留些日子看看吧!你也趁这段时间再去查查吧!”毕竟江湖还在这里,他的目光就在这里。
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给他这样的试炼,其实两个半块玉玦就是两个任务,他完成了就证明了他的能力,那两个半块玉玦对于他和父亲来说,倒也算不得什么重要的东西,因为如果没有人能参透玉玦的用处,所以即使有人能将两个半块玉玦对到一起,也是毫无用处的。
他或许可以不着急完成任务回去,因为他现在的心思都放到了江湖的身上,他关心所有一切和她有关的人事物,包括现在的江湖至尊武林盟主冬夜即望,甚至是有关的湛汀芊菁。
冬夜即望说过要把湛汀芊菁和江湖一起娶回去,简直是痴心妄想!即使是他,在江湖身边也不曾说过这类似的话,江湖有那么一种高高在上的高贵与优雅,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逼得他都不敢亵渎,更不要说他冬夜即望了,苏幕遮轻笑,这样的话,即使冬夜即望以后反悔了,不娶湛汀芊菁,只娶江湖,江湖也不可能接受他,那么,他就更有希望了……
真没想到,这世上真有那样一个女子存在着,她会让从出生开始,就一直高高在上的他,也只能小心的屏佐吸的靠近,慢慢的碰触,他不曾逼迫过她什么,而是默默的去了解她,他的结论很清楚,江湖是一个奇特的女子,就是这样一个“奇特”,最能概括的说明她。
盛桐不能理解苏幕遮为什么如此“着迷”的关心一个女子,甚至是冬夜即望也不能理解江湖的心思,都只因为他们只看到了江湖的表象,一开始他们是对江湖单纯的一个定位——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后来,在他们的印象中,江湖就只是天涯老人的女儿,天涯老人成了一面招牌,它遮住了江湖,蒙蔽了所有人看向江湖的眼睛,但是唯独他却看的是那么的清楚,江湖绝对不只是天涯老人的女儿,虽然在湛汀世家的时候,江湖说是为了“爹爹”天涯老人才要那半块玉玦,但是不管从哪里看,江湖的心机都比天涯老人要深邃,她甚至差点就发现了他的身份秘密,不,或许她早就已经感觉到了什么,只是她觉得没有必要说出来而已。
事实上,她和他就像是一场棋逢对手的对局,他也同样察觉到了她的不寻常,但是他们谁也没有去挑破中间的隔纱,或许江湖的事情,他父亲早就清楚,可是倔强的他却不愿意去问他父亲,这就是他苏幕遮的坚持,正像是他在得到父亲留下的两个半块玉玦的任务,就什么也没有多问的去完成一样,这是他独特的骄傲和自信,等到他自己查清一切的时候,才算是真的赢了,更何况他自从出来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了,有谁知道他在哪里?
“江湖,你…要走?”冬夜即望站在靠门的地方看着江湖正对着镜子束起长发。
江湖转头看向冬夜即望,挑了挑眉:“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我——要——走。”
“为什么?”冬夜即望问江湖,也像是在自言自语,“你为什么要走?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