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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龙井能否把人灌醉
有多少时光用来默数苦涩的泪
你说要为我做的20岁生日蛋糕
可能就将错过
多少秘密的阻隔
你有你的快乐
我亦做了最坏的选择
就当我是个陪你疯了一场的过客
依瞎能望见深深浅浅爱的车辙……于清浅
疲惫的睁开了眼,眼前一片纯净,白色,天堂的颜色,那么美好。
手上传来阵阵刺痛还有凉意,转过头,发现了一根塑料管子。看来自己是在医院了。努力的回想,记忆依旧那般刻骨铭心,一阵苦楚又泛了上来。
“浅浅,你终于醒了啊?”一个熟悉的声音扰乱了输液的节奏,知道是任竹枫,于清浅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我去你宿舍找你,元谣说你可能在教室,我就去找你,结果就发现你倒在了地上。”这个理由他排练了无数遍才说的这样差强人意。刚在二阶发生的一切,他都了然。早在刚下课的时候,他就已经守在二阶的门口了。
“哦,谢谢你!”于清浅的话显得有气无力。让任竹枫听了一阵心疼。
“中午都没吃饭,饿了吧。想吃什么,我现在给你去买。”任竹枫总是把话演绎得如此轻松。
“没有胃口。”于清浅晃了晃脑袋,毫无血色的脸颊让她看上去像个瓷娃娃。
没有理会她的话,任竹枫又自顾自地说起来,“吃点鲍鱼鲜虾粥好不好,我们酒店里的,很好吃,丫头给点面子!”
于清浅看着他,有些无语,只好遂了他的意。
任竹枫刚离开不久,元谣和顾玲安就来了。一下子,病房里热闹了许多。摒弃一些伤心事,大家都似乎达成了共识一般。几个女生在一起,总是有无尽的话题可以侃。于清浅则更多的是看她们两个各互相驳斥。
不一会儿,任竹枫便拎着各种吃的回来了。一进病房,看到顾玲安也在,任竹枫有些头大。只求着在病房,她能稍稍收敛一点。
“竹枫,你来了!”顾玲安看到任竹枫有些意外,惊喜的语气里也藏了几分娇羞。让作为旁观者的元谣和于清浅大开眼界。真是没想到她身上也有害羞的气质。
“嗯。顾小姐你好!”任竹枫倒是一下成了一个十足的绅士。
顾玲安对这个称呼的不满情绪溢于言表。元谣看到顾玲安一副吃瘪的样子,忍俊不禁。何时料想她也有这样痴情,却是妾有意,郎无情啊。
任竹枫带的东西很多,大家都吃了一点。由于接近期末了,于清浅把她们赶回学校复习了。当然吩咐任竹枫送他们,也是为了让任竹枫跟顾玲安多一些时间相处,有元谣在,也不会显得那么尴尬。
病房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波心不漾,冷月无声。他就要结婚了。尽管心中早有了这样的准备,但是剧情揭晓真的如猜测那般的时候,自己却承受不了了。那么多的回忆一起涌来,却证明了不过是一衬唐的演习。
想着想着,又倦了。睡意袭来,常常的睫毛沾染着湿气,沉重的合上。眼角的两颗晶莹的泪呼啸而下。
第二天一早醒来,就看见床边坐了个人。
“可依……”于清浅梦醒的话还有如梦呓般。
“浅浅,你醒啦。我没有吵醒你吧?”看于清浅挣扎着起来。蓝可依帮她垫高了些枕头。
“没有,你怎么来啦!不是工作很忙吗?”于清浅有些意外。
“是的啊。昨天老大发天威,公司人心惶惶。所以晚上回家想和你聊聊,你手机关了,打你宿舍电话却说你住院了。这不我一早就赶来了。”蓝可依也是满脸的疲惫。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哎呀,和我就不要说这种话了。你怎么会突然晕倒了呢?”蓝可依焦急地问道。于清浅的体质一向都不错的。
“没事。他,昨天在公司发怒了?”于清浅捕捉到蓝可依话里的重要信息。
“没有没有,公司的事情老板偶尔发发脾气也是很正常的。”蓝可依知道于清浅昏倒大概就是因为和冷川痕的事,所以也不敢刺激她。
“他……要结婚了。”于清浅像是在自言自语。
结婚?不是吧?“跟谁呀?”蓝可依的眼睛睁得圆圆的,这也太打击人了吧。
“夏彤姐。”
“他们不是早就分了吗?”蓝可依现在也是火气直冒,当初就觉得这个大男人不靠谱。上次跟他的谈话看来是白说了。但是在于清浅面前又不好发作,否则一定把他骂到打喷嚏打到来不及换气。
“夏彤姐有了他的孩子。而且……”于清浅对于这个朋友不想有所保留,况且除了她自己真的不知道该向谁倾诉了。
“你真是个傻瓜。”蓝可依心疼的抱住她,任她哭泣。“这样做你真的舍得吗?”
于清浅在他的肩上摇着头,哽咽着,“我舍不得,可是这样的话,只有我一个人受伤害,否则伤害的就是夏彤姐和她肚子里的宝宝,或许还有痕三个人了。”
“可是你……”
“我没事的。或许,该是我回去的时候了。我本来就不应该来到这儿的。这里没有我的位置,我也不属于这里……”于清浅噙着泪,挂着笑靥,认认真真的道出,这是她想了一个晚上的结果。
“你想清楚了吗?”蓝可依没想到她做了这样的决定。回想起自己那次负气的说要离开,觉得自己是那样幼稚。她不希望于清浅会后悔。
“嗯。”于清浅咬着牙,抿着唇,发出了一个声音。她是真的想清楚了。或许她离开了,所有人的生活都能回到正轨。“可依,这件事你千万不能跟别人说。”于清浅叮嘱道。她不想让起他人知道她离开的决定。
蓝可依望着她的泪容,只好点点头。谁能想到她在21世纪的情路也这么艰辛。可是,时空之门真的会如期开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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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住了两天后于清浅就出院了。此时又近期末,于清浅自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复习中了。尽管已经决定要离开,但是此刻除了用这个来填补空白的时间还有心情,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
任竹枫还是照例星期五会来接她,而于清浅总会拉上顾玲安,有时也拉上元谣一起去蹭饭,然后再借口回宿舍。对任竹枫,于清浅充满歉意,只是他所有的好,恐怕自己无法偿还了。
任竹枫也不再逼她。很多事情的缠绕,使局面变得越来越复杂。他对冷川痕的婚讯也是避而不谈。怕会触及到于清浅伤疤。夏彤已经为这件事闹了好几次了,冷川痕一拖再拖,才把婚期延续到了元宵节。
“他的婚期在什么时候?”于清浅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任竹枫开车的手颤抖了一下,撇过头望着她,“你真的想知道?”
于清浅回给他一个坚定无比的眼神。
“暂定正月十五那一天。”
正月十五,元宵节,那不是自己要离开的日子。他的大婚之日,竟是自己的离别之时。多么讽刺和可笑。只剩下一个半月的时间,曾经自己是新娘,逃开了。现在,自己不是新娘,为什么还要逃?于清浅想不明白。
“丫头,你没事吧?”没有听到她的回复,任竹枫有些担心。
“我没事啊。”勉强装出一点笑容,什么时候起,自己的表情也学他一样变得单调了。
“下个星期期末考试结束,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吧?你想去哪里?”任竹枫为了缓解气氛,提议到。当然也不想让于清浅一直陷在悲伤之中。
“真的吗?我们一起去瑞士吧!冬天,应该下雪了……”不知是假寐还是真睡的顾玲安这时突然开了口。
任竹枫在后视镜里冷冷地望了她一眼,为什么这个丫头总是阴魂不散呢,真让人头疼。
话说人的脸皮真的会越来越厚,顾玲安已经不在乎任竹枫是什么态度,什么反映了。她只坚持她想要的,这便是她的风格。而现在,她认定了他,要定了他。所以在看到他瞥向后视镜的时候,顾玲安很配合地调皮的一笑,吐了吐舌头。
等任竹枫再把注意力放到于清浅身上时,发现她也已经睡着了。看来这些日子,她们复习得都很累了。
其实于清浅没有睡着,只是她害怕这样的安静,因为一安静,就会想到他。但她也喜欢这样的安静,因为可以很安静的想念。所以干脆闭上眼,痛并快乐着。
她也担心,能回到过去吗?回去后,哥哥会怎样?阿玛又变成了何样?他们会原谅自己的不告而别吗?他们还会要这么一个不孝的自己吗?还是他们早已受到了牵连,受着苦刑……越想越不敢想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过这么些日子的,总算考试结束,寒假开始,但于清浅又犯了难,自己该去哪儿呢?
任竹枫让她回他的别墅,而蓝可依让于清浅回她的家,她的父母已经移民回来了。谁又知道自己最想回的是月痕公寓,离开那儿也两个月了,那里还是原来的样子吗?
不知怎的,就来到了校门口,早已是一种戒不掉的习惯了吧。意识到了之后,又连忙走了回去。
“于清浅!”又忽然被一个声音叫住,等等,这个声音好熟悉,久违的感觉……
缓缓地转过身,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