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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照月一把抓住对方的手,眼神极冷:“如果让一个十岁的女孩子洗衣做饭,挑水砍柴,过着下人都不如的日子,年纪大了还要被当做商品一样卖出去换利益,联合婆家侵吞家产,占尽好处还要把人逼死也算恩情的话……”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冷冷盯着秦氏:“这样的恩情,给你你要不要啊?”
秦氏眼睛瞪大,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江照月甚至想杀了自己。
她哆哆嗦嗦后退两步,指着江照月:“你……你……”
江照月沉沉吐出几口浊气,胸口闷痛得厉害,是原主残留的情绪。
可她心里,也的的确确是真的在为这个可怜的姑娘鸣不平。
她居高临下盯着秦氏,一字一顿:“同样的话我不想说两遍,如果不想这件事闹大,毁了你女儿的婚事,你最好老实搬出去,也别打将军府财产一分一厘,不然,我会让你们鸡飞蛋打,大家都别好过了!”
江琳琅面色苍白,身子晃了晃,差点跌坐在地。
如果不是看上将军府的财富和影响力,三皇子又如何还愿意娶她为侧妃。
不!绝对不能!
她眼神逐渐阴狠,就不信自己一个手握各种技能的穿越者,会斗不过一个古人!
咬了咬牙,她站稳身子,转头对着几个姑娘冷淡致歉,让人把她们送回去,就赶紧去找三皇子了。
江照月出了将军府,却看见门口跪了十几个人,为首的那个,正是原来将军府的老管家钟叔。
“大小姐……”钟叔老泪纵横:“老奴总算是见着您了!”
江照月赶紧上前两步,把老人家扶起来,问清楚前因后果,才知道江琳琅一家入住后,竟然把原本将军府的所有老人都给赶走了。
可他们都是将军府的家生子,世代在这里生活,还有的是老将军收留的一些战场上牺牲将士的遗孤。
离开将军府之后,他们根本无处可去,更何况江琳琅赶走他们的时候,一点银子也没让他们带走。
逼得他们只能在这附近乞讨为生。
她咬了咬牙,眼底一片冰寒:“钟叔,这段时间委屈你们了。”
江照月把自己身上的钱全部拿出来,交到了钟叔的手里:“你们先找个地方安置下来,等我的消息,一个月后,跟我一起回将军府。”
钟叔震惊:“您……您要回将军府?那……那姑爷……”
江照月心里冷哼,那个原主的舔狗,她当然不稀罕要。
“这件事你别管,记住我的话就行,”
安顿好了这些老人,江照月就回了国公府。
没想到下午的时候,薛让竟然亲自来了她的院子。
要知道原主跟这个死渣男成亲之后,死渣男就本着为女主守身如玉的想法没碰过她,也从不踏足她的院子。
肯定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江照月心里这样想着,自顾自倒了两杯茶,悠悠喝着,薛让不开口,她就是不说话。
终于薛让忍不住了,轻咳一声,冷着脸道:“你今日回江府去找你姐姐麻烦了?我真不知道,琳琅那样好的人,怎么会有你这样恶毒不堪的妹妹!”
原来是给女主讨公道来了。
江照月啧啧叹了一声,故意用欠欠的语调慢悠悠道:“是啊是啊!她那么好的人,就是看不上你不愿意嫁给你呢~怎么办咯~”
薛让脸都绿了,差点没忍住掐死她!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他气得额间青筋暴起,一下子站起来,甩着袖子:“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不跟你计较!”
“再过两天就是父亲寿辰了,按照母亲的意思,寿辰由你来操持……”
想了想,似乎怕江照月捣乱,他补充一句:“当然,你只需要出钱就行了,剩下的自然有母亲会安排!”
江照月撑着下巴,似乎在思索:“寿宴啊……那应该会有很多人来吧。”
薛让扬了扬下巴:“当然了!我们国公府可是有头脸的人家,到时候京城大半的勋贵都来,连皇子也来了,你就称病在院子里歇息,别出来丢人现眼!”
江照月笑眯眯点头,意味深长道:“那就好。”
薛让被她的笑容看得头皮发麻:“你别想耍什么花样,不然我一定休了你,听见没有!”
江照月拉了拉他的袖子,眨了眨眼,乖顺的模样:“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是想给公公一个盛大的、终生难忘的、别出心裁的寿宴啊……让人好好看看,国公府的富贵。”
实际上在她触碰的一瞬间,就已经自动出现了关于薛让的最新八卦。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很耐人寻味。
薛让没多想,只是嫌恶地甩开她的手,转身离开。
却没注意到江照月那两眼冒星星的模样,活像是见了肉的饿狼。
啊呀呀!
真没想到啊,国公府竟然还有这样的大瓜,看来寿宴精彩咯~
因为存着自己的小心思,江照月很大方的拿了银子给马氏办宴席,还叮嘱马氏一定要打扮打扮,最好把京城所有名流都请来。
马氏和薛让都得意地觉得江照月这是老实了。
实际上,她在憋大招。
这两天她没事就去外面溜达,拉拉厨娘的袖子拉,扯扯丫鬟的头花拉,又或者去大嫂白氏那里逛逛啦。
真没想到啊,白氏面慈心毒,和公公扒灰实际上是半推半就故意的,因为她丈夫常年不碰她,空房寂寞,跟老禽兽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
两个人偷情的时候被她的贴身婢女发现,还直接把人弄死了。
不仅如此,她还挑拨离间,害死过府里不少下人。
表面跟江照月好,又背地里送她染了麝香的镯子害她。
啧啧啧!不仅如此,就连马氏也不是干净的,她竟然还跟自己继子,也就是国公府大公子搞在了一起……真劲爆啊!
总之大半个国公府的瓜都让她吃完了。
江照月实在是太憋屈了,这种有瓜不能说,等着一起爆的感觉,真是太刺激太上头了啊!
等到了国公爷寿宴这一日,府中张灯结彩,果然热闹非凡。
马氏有了江照月银子的支持,可以说把这次寿宴办得空前风光。
薛滔穿着一身崭新的喜庆红衣,接受众人的恭维,满面红光,别提多高兴了。
偏在这热闹氛围中,突然听见一道清清脆脆的声音。
“爹,儿媳给您拜寿来了。”
薛滔浑身一激灵,听见这声音就害怕得浑身发抖。
没办法,那晚上江照月夜叉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
马氏和薛让则是变了脸色,赶紧上来阻拦;“你来做什么!”
他们想把江照月赶回去,江照月委屈巴巴,“我是来给爹拜寿的呀,我可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她直接越过二人,冲上首座,手里拿着一个奇奇怪怪自制的扩音筒,冲着底下大喊。
“说起来今天还是双喜临门,不仅是我公公的寿宴,还是他老来得子的大好日子!”
众人一听,顿时感兴趣了。
大嫂白氏却猛地变了脸色,想要上前去阻拦已经来不及。
就听见江照月笑嘻嘻道:“我大嫂怀孕啦!怀的还是我公公的孩子!”
一石激起千层浪,全场沸腾了。
众人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眼神不断在白氏和薛滔身上来回扫射,恨不得把两个人看穿。
白氏和薛滔两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
薛让更是气得跺脚,面红耳赤上来拉她:“你疯了吗!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江照月嗷嗷叫唤:“哎哎哎!你别拉我啊,你别急!你的瓜在后头呢,”
“反正薛滔也不是你亲爹,是你老娘跟继子偷情生下来的,又不关你事你急什么!”
马氏嗷一声惨叫,差点晕过去:“胡说!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清楚嗷~毕竟你继子这会儿腰上都还藏着你的肚兜呢,你昨晚上亲自挂上去的!”
马氏惊悚万分,大公子薛泽也白了脸。
底下的吃瓜群众一个个眼睛雪亮,瞌睡都醒了。
薛让去拉扯江照月,江照月就疯狂爆瓜。
场面一度乱成一团。
乱了!全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