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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我这个人小气,吃不得一点亏。
他周子川和万娇娇一次,我就得和楚天衢一次。
这才公平。
“今天考虑离婚吗?”
楚天衢搅着我的头发是刻意压低的性感音色,眉宇间野性又张扬。
我慢条斯理起床边换衣服边干脆拒绝。
“不考虑。”
他耸了耸肩,这样的对话在我们欢好这半年发生过无数次。
楚天衢上位的心矢志不渝,我家和周氏的合作坚不可摧,谁也奈何不了谁。
等回到家时,周子川和万娇娇也已经在客厅沙发上坐着。
万娇娇窝在周子川怀里还在嘤嘤嘤,周子川脸上的心疼看得人作呕。
大庭广众,伤风败俗。
这一点周子川就不如我,我至少会去酒店包房。
见我回家,周子川尴尬地推开万娇娇想站起来,又一把被万娇娇抱住。
“子川哥哥,我冷。”
我扫了一眼互相抱着像鹌鹑的两人始终不懂他们的脑回路。
冷就加衣服开空调,非得用效率这么低下的方式吗?
或许这就是情趣。
就像新婚第二天万娇娇进门拿走了我的婚纱晨袍当作她的睡衣。
用的理由也不过是别的衣服粗糙会磨疼她敏感的肌肤,全家只有这件我的新娘晨袍才能给娇嫩的她用。
从那以后,这两年万娇娇睡衣无数件,红橙黄绿青蓝紫都是我新娘晨袍的款式。
开锁回到房间,我照例给供在床头的小牌位上了一炷香。
半年的烟熏火燎让靠近香炉的墙壁都染上一层灰意。
大师说未成形的孩子不能入土,这已是我能做到的极限。
也许是冥冥中真有庇佑,闻着这竹签香我总是能睡得安心些。
如果那两人不闹腾就更好了。
凌晨3点,周子川猛拍我的房门。
“娇娇都这样了你还在睡觉!你怎么这么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