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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轻瞥,地面一颗幸运星状的水晶忽然跳入眼帘,好奇的捡起来,脑海里灵光乍现,似乎在哪儿见过这个东西。
翻开记忆,我想起来这是谁的东西了!
入夜,我赶回月老的家,阴如正悠闲的看电视,深月则不见踪影。
“回来啦?”阴如冲我露出个媚笑,继续看她的电视剧。
我一声不吭的直上二楼,挨着房间搜了个遍,可是一无所获,根本没有冰涵的身影。
奇怪!那颗水晶明明是深月胸前挂的项链,怎么可能找不到!
一想到他居然假装幽冥鬼使抓走冰涵,我心里一股无名怒火便直往上腾,似乎就要冲炸肺部。
“你找什么?”阴如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问。
仍然不回答她,我对他们俩什么都瞒着我感到非常恼火!
默默的坐在客厅里,我脑子里很乱。
“小安,你最近心情不太好哦!”阴如居然坐在我对面磕瓜子,浓密的睫毛扑洒在眼脸上,仿佛一层暗影。
“你们俩太过份了!”我没好气的说。
“不管我们做什么,不都是为了你!不然我们何苦在这儿耗呢!”阴如无意的看了看天花板,我也循着她的目光看去,其实什么也没有。
“小安,我和深月你更讨厌谁?”
我一怔,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怎么说得上讨厌呢,我并不讨厌他们吧?毕竟他们救过我很多次!
“谁说我讨厌你们了!”
“那你告诉我,你更喜欢谁?”
“一定要选择吗?”我为难的拂了拂头发。
“呵,我只是问问而已!”阴如再次抬头看天花板,我也跟着往上瞧,不看还好,一看便倒抽凉气。
只见天花板上似乎蒙着一层黑雾,遮盖了整个客厅,而黑雾里若隐若现着一样东西,似乎是剑一样的物体!
我揉了揉眼睛,仔细再看时,那东西忽然垂直下落,冲我头顶飞来!
来不及惊叫,眼看它离我只有几米远时,阴如出手了,青鞭飞扬,缠住了它,手腕挥洒中,它已飞出窗外!
我惊魂未定的站起身,刚想询问,那支剑忽然又从窗外飞入,再次直射我的胸口。
阴如蹙眉间已腾空飞出,双手死死的拉住剑柄,而那支剑却似有灵性般带着她的身体往前飞。
“快让开!”
阴如的狂喊令我醒悟,匆忙向后仰倒,剑尖擦着我的头皮飞过,而阴如则被甩在墙壁上,面孔扭曲。
我来不及去扶她,那柄剑便又掉头飞来,千钧一发之际,深月从天而降,一脚将剑身踢飞,插进了客厅的木门里,再也不能动弹!
“你没事吧?”深月扶住我问。
虚弱的摇摇头,我心有余悸的看着那支剑。
“它来了!”阴如抚着腰身站起来,脸色铁青。
“是的,这是它的随身武器——轩辕刺!”深月的脸色也开始凝重,我意识到有些不妙,急忙问,“它是谁啊?这支剑为什么会自己掉头?”
阴如缓缓走到门边,盯着剑身的眼珠都快掉下来:“它的主人乃妖国右使摄魄,此剑乃轩辕帝精心炼制,颇有灵性,只要认定目标,便不会放弃!直到见血封喉为止!”
我砰的跌在地上,心沉到了谷底。
那支剑似乎听得懂她的话,忽然剧烈颤动起来,似乎想要冲出束缚,眼看它震动得越来越厉害,阴如拉着我说,“快走!”
深月赶在我们前面冲向二楼,我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上了二楼的书房。
虽然关上了门,那支剑的剧烈震动声却仍不断响起,我绝望的看向阴如问,“我是不是会再死一次?是不是?”
“有我们在,你不会死的!”深月奔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掏出一个摇控器,只对着身后的墙壁一按,那墙壁便一分为二,露出一条走廊来。
我还未回过神,阴如已经拉着我冲进密室。
深月紧随而入,摇控器又一按墙壁便合拢好,黑暗里我们推开一扇门,眼前便一片明亮。
缓缓关上身后的门,深月松了口气说,“此门乃玄铁所铸,任轩辕刺多么锋利也不可能穿过来。”
“它虽然进不来,但可以守住门口,迟早会饿死我们!”阴如白了他一眼,牵着我坐在长椅上。
打量着宽阔的密室,我的目光落在墙壁正中的一幅画上。
画里是一座山谷,鸟语花香,小桥流水,真乃人间仙境,而山谷中有座青竹搭成的房子,门上挂着幅牌篇,写着四个字:驱魔静斋!
我的心一跳,仿佛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
闭眼甩了甩头,我再次打量那幅画,竹屋上的牌篇忽然不见了,只有一幅空空的青竹悬挂当中。
奇怪,为什么会这样?
正在犯疑时,我旁边的木柜里忽然传来咚咚的声音,好奇的看着它,我刚想询问时,深月已紧跨一步站在木柜前,故作无意的问,“阴如,你有对付轩辕刺的办法吗?”
他越是装得自然我越觉得狐疑,木柜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我也只比你多修行了两百年,怎么就会有办法对付这灵物呢?”阴如起身走向墙上的画,盯着竹屋问,“这个地方很眼熟,知道画的是哪里吗?”
深月摇头,我则趁机推开他,试图拉开柜门,谁知怎么拉也拉不动,只好泄气的问深月,“里面是不是关着冰涵?”
他似笑非笑的靠在墙上,没有回答我的意思。
“你放开她!”我怒了。
深月的脸色微变,却仍不发一言。反而阴如将我拉到一边,叹道,“你好管闲事的毛病怎么一点都没改?这只鬼明明被妖使支使来除掉你,你竟丝毫没感觉?”
“不可能!”我想起冰涵楚楚可怜的样子,怎么也不相信她会对付我,况且我跟她待在山洞里有一会儿了,怎么不见她对付我?
“若不是深月跟着你们去山里,这会儿你只怕魂飞魄散了!”
我不相信的看着阴如问,“她如果真的要伤害我,其实有很多机会,为什么一直没动手?”
“因为这个!”她的手指拂过我的头顶,一颗紫色的玻璃石落在手心里,闪着晶亮的光芒。
我默然了,难道冰涵真的受人指使来对付我?
从怀里掏出水晶递给深月,我坐回长椅上一声不吭!
“这个你带在身上防身,一般的妖魔鬼怪还伤不到你!”阴如将那块紫色的玻璃石递给我说。
接过来挂在胸前,我不甘心的问,“冰涵真的被人收买了?”
阴如肯定的点头,我如受重挫般垂下头去。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接近我的人都是有目的的?好像每一个我接触到的人都是受人控制来除掉我的,到底是谁这么狠?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小安,”阴如挨着我坐下,她总能看穿我的心思,“其实你不用懊恼,你只要记着防人之心不可无,有人故意利用你身边的人除掉你,目的不单是你让你消失,还要让你对这个世界绝望,不再留恋凡尘,那样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明白吗?”
“为什么?”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一切,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
我又默然,究竟他们要瞒我到几时?
冰涵忽然在木柜里哭起来,一边声嘶力竭地喊,“姐姐救我,姐姐救救我啊!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不会的!”
我的胃开始收缩,难受得直吐酸水。
阴如一边替我抚背,一边向深月说,“如果你怕杀它有违道行,你可以将她收起来!”
深月依言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口中念念有词后,木柜缝里飞出一股轻烟吸进瓷瓶里,空气中还飘着冰涵的呐喊,“不要!不要将我收起来!姐姐救命……!”
声源消失了,深月将瓷瓶重新塞进口袋,面无表情的走向墙壁上的画。
我还来不及去看,他忽然就消失了身影。
“他去哪儿了?”我愕然的问。
“他去昆仑找月老了,只有他回来才能暂保你平安!”阴如见我已无大碍,长舒了口气。
闷闷的在密室里走来走去,我的心烦得要命。
“小安,我知道这幅画是哪里的景物了?”阴如忽然说。
匆忙回头,我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这是驱魔天师的家!”
我想起那四个字,脱口而出:“驱魔静斋!”
“你怎么知道?”她狐疑的盯着我,表情不太自然。
“我第一眼看这幅画的时候,竹屋上是有牌篇的,可我再看时它已经没有了!”我的心开始狂跳,似乎有个什么真相就快被我揭开,那种兴奋不言而喻。
阴如的眼神闪了闪,终于没再继续话题。
“你告诉我,我跟驱魔静斋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我迫切的问,目光里满是期盼。
她不回答我,手指却潜意识的动了动。
我想我猜对了,如果不是驱魔家族的人,我不可能感应到这画上的竹屋,更不可能看得到那幅牌篇!
激动使我忘乎所以,指着画里的竹屋,我再问,“那里是不是我以前的家?我是不是这个家族的后人?”
阴如忽然长叹,并重重地点头!
果然不出我所料,难怪那些妖魔鬼怪都打我的主意,原来我身为驱魔天师的后人,肩负着降妖除魔的重任!
只是,我为什么会死呢?为什么会投胎成一个凡人呢?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我才能恢复身份,恢复法力,继续降妖除魔,维护人间和平呢?
我的问题太多了,可阴如再也不肯回答我,甚至没给予我任何暗示,只是一再感叹:“时机未到!”
默默的回忆着从她出现到现在的所有事情,我开始觉得我的人生历程正在改变,正在寻找过去的记忆,正在延续前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