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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这是草原;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这是边关;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这是青梅竹马的爱情;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这是亲情。萧十一郎一家就住在这草原,住在这边关,住在这爱情,住在这亲情之中。知道了,又不宣扬自己知道,这是好事;不知道还假装自己知道,这是弊病。天下人都言博爱,博爱却不一定人人都能做到。“博爱”永远有三件珍宝:第一件是慈爱,第二件是勤俭,第三件是敢为天下先。因为慈爱,所以勇敢;因为节俭,所以开拓;因为敢为天下先,所以才能为天下之长。萧十一郎的母亲就是一位有博爱的母亲,她很早就觉察到萧十一郎和箫飞雪之间的感情并不像亲情那么简单,而且很不正常,但她认为没必要刻意去管,要顺其自然。因此,她对萧十一郎和箫飞雪之间的那种感情并不感冒,认为他们长大时总会知道轻重的。
而箫万山则专注于牧场的打理和对自己所中之毒的应付以及上官兰每月一次的恐怖情绪的救治。再说他一个大男人也对感情不灵敏,所以他一直以为萧十一郎和箫飞雪走得那么近是兄妹之情浓厚,后来他也为此后悔不已,这时候是暂且不说。箫万山能力突出,箫家也成为当地汉人和牧民杂居地的富裕之家,并且箫万山成为一名百夫长。
“哈,哈,哈。。。。。。。奥基迪回合迦顿(匈奴语:我们回来了)”萧十一郎牵着箫飞雪的手走进帐篷。
“咳,注意点形象。”箫万山黑着脸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说。此时的箫万山也是一身匈奴人打扮,披着兽皮,戴着象征着身份和地位的黄金头饰,嘴上留着短须,十分威武有精神。箫飞雪不耐烦地跑到箫万山面前拉着箫万山的手撒娇地说:“哎呀,爹爹,你杂能封建思想,就你话多,你瞧娘亲多安静。”箫飞雪不理不饶地缠嚰箫万山。上官兰也是一身匈奴贵妇人的服饰,慈祥地看着箫飞雪说:“雪儿,你都多大的人啦,还像个小丫头似的,快放开你爹爹。”
“谁是小丫头?娘我都是小姑娘啦,咋还这样说人家。”箫飞雪佯怒
道。
“哈哈哈,好好好,雪儿长大啦,行了吧。都是你娘惯的。”箫万山捋这胡子大笑。上官兰用手使劲掐了箫万山几下说:“谁惯的?箫。。。。。万。。。。。山。。。。”箫万山龇牙咧嘴地说:“我,我,我。我惯的,不仅惯的雪儿长不大,还把你也给惯小了。哈哈哈。。。。。。”。当然又挨了上官兰几下和几个白眼。
“咳,注意形象。都这么大啦还打情骂俏,一点都不害羞。”萧十一郎调侃道。箫万山笑骂道:“好小子,敢教训老子,是俺的种。哈哈。。。。”上官兰生气地说:“对孩子斯文点,别讲这么粗鲁的话。”然后又吩咐下人准备酒菜饭食,一家人开始就餐。
第二天,天刚刚亮,萧十一郎便被箫飞雪从被窝里面拖出来,两人早早吃了早饭,告别父母,便骑马随下人赶牛羊牧马去草原放牧。“雪儿,你去牧场,我去草原尽头将那只野马给你捉来。”萧十一郎一边策马一边对箫飞雪说。箫飞雪娇声道:“哥哥,我陪你去好不好。”。“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匹马跑的有多快,就连草原上的骑兵队都奈何不了它,何况是你啦。”萧十一郎坚决拒绝箫飞雪一块去的要求。“那你哪?你不还是一样。”
箫飞雪忧心重重地说,“哥,你不会也捉不到它吧?我的赛马啊,。”。“乌鸦嘴,你不想想我是谁。”萧十一郎得意地说。
“你不就是我哥吗?哦,天啊,你不会是假的吧?”箫飞雪用惊讶的目光看着萧十一郎。“切,越说越难听,除了我萧十一郎,你见草原上还有谁有我这么高大威猛,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花见花开,人见人爱,英明神武,风靡万千少女,引得无数美女竞折腰。。。。。。。”
“停停停,够啦,你就是我哥,草原上找不到第二个像我哥那么从自信上升到自恋地步的人。”箫飞雪赶紧叫停还想自我“诚实”描述的萧十一郎。
“你。。。。。。”萧十一郎无语。
“哎呦,哥哥你别生气嘛,不要和一个小女子生气嘛,是雪儿不好。”箫飞雪低头假装诚心道歉,其实内心乐个不停:哼,臭哥哥,你也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
萧十一郎笑了笑说:“好啦,看在你诚心道歉的份上,我不和你这个小丫头斤斤计较啦。放心,哥一定把那只野马给你捉来,正好比一比是它跑得快还是我的轻功快。”
“啊,对啦,我差点忘啦,哥哥逃跑的功夫可是一流的哦,嘻嘻嘻嘻嘻嘻。。。。。。。”箫飞雪娇笑不已。
“好啦,哥哥不跟你计较啦。我去会会那只野马,你看好我们家的牧场,还有如果我回家晚了,你想办法帮我掩饰一下,不要告诉爹娘我去草原尽头捉那只野马去啦。记好哈,别忘了,哥走啦。886”
萧十一郎一个“抟扶摇羊角而上”腾空而起,兔起鹘落,几个飞身萧十一郎已经落在百米开外了,回头对箫飞雪招了招手继续施展《逍遥游》轻功赶路了,绝尘而去,不一会就消失在箫飞雪的视野之中。箫飞雪呆呆地看了好久,直到萧十一郎消失在茫茫的草原尽头,才失神的扭回臻首。
萧十一郎施展《逍遥游》轻功在草原的尽头搜索那匹野马的踪迹。草原的尽头十分荒凉,稀疏的牧草在微风中摇曳,稀疏的草丛外是一望无际的大沙漠和连绵起伏的阴山山脉,一切的一切尽显北国的粗狂和寂静。萧十一郎站在草原的尽头,极目远望,只看见青草,沙砾,羊群,奶牛。“传言不会是假的吧?”萧十一郎心里只犯嘀咕,又四处望了一会还是一无所获。气的萧十一郎瘫坐在草地上,然后躺下嚼几根青草。
忽然,萧十一郎兴奋地坐起来,因为他感觉到了什么,紧接着又附耳趴在草地上认真听了一会,“咚,咚,咚,咚,咚。。。。。”萧十一郎嘴中默念,得意之色又占领了萧十一郎的双脸阵地。萧十一郎起身道:“西北方向,三千米外。”随之再一次施展逍遥游轻功“水迹三千里”踏草飞驰,如履平地,如同离弦之箭向西北方向冲去。
“哦,哈哈哈。。。。。。。”萧十一郎看见前方有一群跳动的黑点,激动的大叫起来。那一群黑点约来越近,仔细一点就可以看出,那是一群正在飞奔的野马。领头的是一只风驰电掣的骏马,那匹马浑身通红,马头正中上有一个冰雹形的白色斑点,毛色血红,像是天口中一朵正在燃烧的云,四蹄似乎未真正踏在地上,马眼神中流露出武林人士才有的骄傲和不屑,似乎天下孰能与我争锋。正是一匹汗血宝马。野马见有人不怀好意地接近自己的群体,急忙掉头率领马群向大漠跑去。
“哎,宝贝,别跑,站下。。。。”萧十一郎扯着破罗斯的嗓子大喊。马儿不理依旧狂奔。“靠。老子跟你耗上了。”萧十一郎加快脚步,紧紧更在马群后面。三百米,二百米,一百米,五十米,三十米,十米,眼看就要追上了。汗血宝马长嘶一声,身后的野马群与头马分开朝两个方向跑去。汗血宝马再一次加快速度,火速狂奔,原来它才真正使足全力。“哎呦,我又不是要把你们全抓住,你们分个鸟劲。”萧十一郎在后面冤枉的牢骚。“草,老子拼啦。”萧十一郎又一次使用逍遥游中的“鹏之徙于南湣也,水迹三千里,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联合加速版。再一次把与汗血宝马的差距缩到五步之内。萧十一郎也不急着追上它,捉住它因为他不仅仅想要得到它的马身,还要得到它的马心,彻彻底底的征服他,身体和灵魂。马如飞,人如飞,踏雪无痕。汗血宝马不时地回头朝萧十一郎嘶鸣,马蹄还时不时的朝萧十一郎狂踢猛踹。萧十一郎只是轻松地躲开,然后用手拍几下马屁股,气的野马跑得更快,疯狂的转变方向不一会就深入大漠好几里地。
萧十一郎暗自唏嘘一声:“靠,这只野马还真较真。”嘴中嘟囔着,可是脚下的功夫丝毫也不含糊,用逍遥游轻功中的“背负青天”和“莫之夭阏”紧紧靠着马身,不时伸手揪几下马尾巴,或是放声大笑或是超过野马再退回去,气的汗血宝马仰首长嘶,眼神中流露出惊讶,折服和崇拜。
萧十一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汗血宝马只服从强者。一人一马就这么耗着,僵持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失,火红红的朝阳已经变成红彤彤的夕阳,“夸父逐日”变成了“小色儿狼追马”
终于星斗漫天,明月高挂,马累了,人疺了。野马长嘶一声躺在了地上,萧十一郎也跟着躺在地上,而且还枕在马肚子上,十分坦然地用手拍拍马头跟马套近乎“喂,老兄啊,累不累?”。野马用手蹭了蹭萧十一郎的手,低声“哼。。。。。”了一声。“哇哇,你能听懂人话,不会吧?”萧十一郎吃惊地收回手。野马又伸头舔了舔萧十一郎的手。
“嘿嘿嘿嘿嘿嘿。。。。。。。。这么说,你甘心让我上了?”箫十一郎猥琐的笑了笑,靠,这家伙连马的玩笑都开,没治了,野马点了点头,站起来晃晃身上的沙子,长嘶一声。萧十一郎满意地笑了笑。
忽然萧十一郎,心中觉得怦怦直跳,眼皮也一直跳,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自己,呼唤着自己,揉了揉眼心想:可能是跑了这么久,累了吧,所以有点幻觉。也可能是妹妹在担心自己吧,对了,妹妹!!!”萧十一郎抬头看了看天,见星星几颗,乌云正向这边压来。萧十一郎慌忙拍马道:“喂,老兄,如果我们不想淋雨,不想在雨中过夜,那就赶快回家,还有以后我就叫你‘云在烧’吧!驾。”萧十一郎说完翻身上马。
“云在烧”长嘶一声表示自己喜欢这个名字,撒开脚丫子向牧场狂奔。萧十一郎心想:宝马就是宝马,知道自己的心思。
因为宝马不需要自己过多管理,萧十一郎这才有时间看了看自己所处的环境。沙漠中的一个绿洲,绿色的湖水很是奇怪,但没时间多想一想,萧十一郎就策着自己刚刚驯服的汗血宝马冲出沙漠踏进草原向牧场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