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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让罗湖无法接受的事实!
“我们是要自首的!”
他在被人押上车时,大声喊着,
“我们本来打算一会就把胡二狗送去派出所的,凭什么抓我!”
但是,没有人理会罗教授的申诉,那些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把他们一行数人,全部押出了办公大楼,押进了一辆早就开过来的警车上,然后,这辆警车很快便呼啸而去。
警车驶出厂区大门时,宋向东透过车窗玻璃,吃惊地看到在整个厂区的门口都停满了警方的车辆,而且,还有不少的救护车正呼啸着与他们错身而过,载着更多穿着防护服的人开进了厂区里。
宋向东惨绿着脸色,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
这场突然的变故,使手电厂里的任何一名职员工都措手不及。警方在三分钟内便控制了整个厂区,然后,大批穿着防护服的医务人员要求人们停止手头上的工作,呆在原岗位上等待着检查,而所谓的检查,却是一个一个地量取他们身上的体温。而在这之前,看门的大佰被人带到了办公大楼,厂区所有大门现在转由警方控制,不允许任何人员进出。
在办公大楼里,警方封存了所有的管理数据,并且把所有办公人员赶出各自的位置,然后安置到非重要的行政区域里,接着,又有医务人员来为他们量取体温,检测血压,人们全部蒙在鼓里,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至警方如此大的动作。人们只是惶恐不安,感到有非常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过,医务人员在给他们量取体温时,却是不断地安慰他们,告诉他们只要经过检查,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就可以回家了。但是有人问会有什么问题时,医务人员却一个也不作答。
在人们被检查时,大规模的消费行动也在整个厂区展开,医务人员在警方的协助下,仔细地询问了看门的大佰,确认胡二狗等人到过的任何一个地方,当得知胡二狗只是相继出现在技术开发部和办公大楼两处地方,而并未在整个厂区转悠时,才明显松了口气。于是当天晚上十时左右,手电厂的大部份员工都被允许回家,但是,与胡二狗等人亲密接触过的技术部小刘,看门的那位大佰和行政大楼里的所有人,却被送上了车,转到了南昌医院里继续医院观察。
手电厂在次日常规上班,但却成了一群没有了指挥部的队伍,好在还有些昨天正好休息的领异,这下回来后居然全扛起了大旗,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天到晚被留守在厂里的警方及医务人员跟着,视察任何一个他们想视察的地方,警方带着医护人员对手电厂的实际控制,持继了足有一个星期,直至确认没有任何一例发搀,警方和医务人员才撤离,却由头到尾都没有说到底基于什么事要对手电厂实施控制和消毒,人们没有想得太多,更是不敢问得太多。而且,后来回到厂里正常上班的领异宋向东,也中只字不提。
中国,江西南昌市。
宋向东、罗湖教授等人被带走时,虽然并不能明白自己犯了什么事,但心想这回是一定要蹲牢子了,可是,他们万万想不到警方并没有把他们送到派出所,而是被送进了胡二狗逃出来的地方--南昌医院。
几个人同时被带进了一间高密病房,接着,警方为他们打开了手铐,但是,胡二狗的手铐却没有打开。然后,那些穿着防卫服的人便开始给他们量体温,在确认所有人的体温都正常后,他们又被分别送到了各个单独的病房,在这其间,警方一个问题都没有问他们。最先被带走的是胡二狗,那小子一句话也不说,别人叫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但是,询问或者说是审问,终究是会开始的。
罗教授在自己的病房里呆了整整一个下午,在日近黄昏时,一名穿着防护服的人才走进来,递给他一个专业口罩并要求他戴上后,才示意他跟着他走出病房,转而到了另一个独立的房间里。罗教授一进门,便被里面的阵势吓了一跳—房间的病床被搬走了,空荡荡地放着一张大方桌,这时在方桌边围座着三人。这些人全部戴有胸卡,而且都与他一样戴着专业的口罩。罗教授走进来时,所有的目光都严利的望向他。
“坐吧!”
在他们中间的一位年轻人用手指了指对面,示意罗湖坐到大方桌另一头的椅子上,这年轻人一定是这群人的头儿,有着一股仿佛是天生的威严。
罗湖听话地走过去,在那张椅子上坐下。
“你叫罗湖?”
还是那名年轻人在发问,先是多余地确认罗湖的身份。
“是。。。”
“南昌大学的历吏系教授?”
“是。。。”
“与你一起的其它三个人中,有一个是你的学生张天达对吗?”
“是。。。”
“另外两人一个是手电厂的厂长宋向东,还有一名是谁?”
罗湖闻言一怔,他以为警方早知道了胡二狗的身份,而且这次抓他们就是因为胡二狗盗了墓,
“胡二狗。。。”
罗湖如实回答,“他是九岭山里一条小村子的人。。。”
“什么小村子?”
“这个。。。我不知道,那条小山村好像没有名字。。。”
“你最近去过那儿没有?”
“没有。。。但在几年前去过几次,那是因为想要胡二狗来南昌大学就读。。。”
“嗯。。。”
对方打断他,
“把你跟那个胡二狗认识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一遇—不准隐瞒任何事实!”
“是。。。”
罗湖教授直觉后背冒汗,那里敢有所隐瞒,于是便把自己跟胡二狗认识的过程全跟警官说了一遍。
原来,胡二狗曾在几年前高考时得了省第一名,但又没钱上学,决意不再进入任何学校就读,罗湖当时正好是他的监考老师,得知这件事后觉得不能断掉年轻人的前程,因为在那时有一个大学生已经很不容易,而有一个出类拔萃的大学生更不容易,所以罗湖便极希望能促成胡二狗读上大学,但最后还是没有成功。
那名警官静静地听着,坐在他身边的另两位警官也是不言语,只是仔细地记录罗湖说过的每一句话。
最后,发问的那是那名警官,
“那么,在最近这几年里,你跟胡二狗一共联系过多少次?”
罗湖一听,额头上便冒汗,
“警察同志,你不用套我,我知道胡二狗犯罪的事实,但是我并没跟他合伙盗墓,我也没有帮他销赃。。。”
那名警官一怔,想不到罗湖能在如此情况下还能冷静思绪。
“谁套你啦!”
他冲罗湖吼了一句,
“你知道你们惹了多大祸吗?告诉你,你最好把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全告诉我们,要不然你的麻烦可要大了去了!”
罗湖连连点头,
“是。。。那是应该的,我一定将我知道全告诉你们—那个,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胡二狗盗墓时真的带出来病毒了。。。”
“是我审你还是你审我呀!”
那警官一听又吼了一句。
罗湖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不敢看向对方,口里还“是。。。是。。。”地不停。
“说吧。。。”
那名警官语气缓和了些许,他其实根本无意难为罗湖。当然,他们也绝不放过任何可能的嫌疑。因为关于罗教授的一些情况,他们还是知道不少的。
罗湖这才又抬起头来,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将胡二狗怎么来找自己,如何告诉自己盗墓的经过,以及自己听到有关手电筒的疑问后,带着胡二狗去手电厂的经过全部和盘托出。在最后,他还不忘证明:手电厂的厂长宋向东,跟这些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从来不认识胡二狗,在之前也从不曾跟胡二狗有过任何的接触,对所有事情完全不知情。
几位警官一直在听着,双眼还偶尔很凌厉地瞪罗湖看一眼。在听到关于1992年生产的手电却出现在1988年,而且其本身还被证实在自然环境中存放超过60年时,几位警官脸上都显出惊诈的表情,但是,他们并不打断罗湖的描述。
“这个我们自然会调查!”
还是中间那名警官回应罗湖最后的问题。
但是,这位警官在听完这些如此魃异的事后,居然没有了任何问题。罗湖看见他们在对视,通过眼神在商量着要不要结束这次谈话。
罗湖心中觉得奇怪,奇怪他们为何不关注手电的事,他心中想,或者对方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话。
但是,这也应该进一步追问自己才对呀?难道,他们根本上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而且其中有人知道这一切的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