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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洲发狠深吻着白冉冉,抬手脱下西装外套,解开衬衫纽扣,身体不自觉想要更亲密的贴近她。
白冉冉抬起手,掌心之下是他炙热坚硬的胸肌。
听到自己荒唐又迷乱的声音,她睁开眼睛,瞬间清醒。
傅淮洲扯下她睡裙的肩带,白冉冉推开他,他故技重施还想堵住她的唇。
“不可以!”
这一次,她理智地躲开了他的吻,而傅淮洲重重呼吸着,也没有再继续动作。
杏眸泛起潋滟的水汽,白冉冉看着傅淮洲那张俊容一半隐藏在黑暗中,神情晦涩不明,月光之下的另外半张面容布满了强势的侵略感。
她摇头,否认刚才发生的一切,“我们不能这样......”
白冉冉急急忙忙从钢琴上下来,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裙,一边逃离极致暧昧的琴房。
嘭——
回到客房反锁房门,白冉冉靠在门上,双手捂住藏在胸腔里狂乱跳动的脏器,直到这一刻,她还能清晰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她滑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就是刚才傅淮洲亲吻她的画面。
疯了,她跟傅淮洲都疯了!
睁开眼睛,白冉冉用指腹触碰红肿的唇瓣。
她明明一直都看不上她,刚才为什么要那样深吻她?
白冉冉想了一会儿,用力摇头,想将那段暧昧的回忆甩出脑海。
不能再想了!白冉冉,你的男朋友是傅斐!要想也只能想着傅斐!
*
第二天晚上,傅淮洲比平日更早的来到了琴房。
他像个优秀的学生,老师没有来上课,他就自己一个人先练习,想要给辛苦教导自己的老师一个惊喜。
经过一个月的练习,傅淮洲的钢琴水平确实比之前有进步,至少手指和动作都不再僵硬,弹奏慢一点甚至优雅自如。
叩叩——
敲门声响,傅淮洲扬起唇角。
她来了!
“进......”他抬头望向门口,来人不是白冉冉,是李莉。
唇角那抹极浅的弧度消失,傅淮洲蹙起俊眉。
李莉走进琴房,“家主,白小姐说她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不能过来教琴了。”
傅淮洲挑眉,不动声色地颔首,“让何医生去给白小姐看病。”
李莉恭敬颔首,“是。”
李莉离开,白冉冉没有来,傅淮洲一个人也在琴房练习了一个小时,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生活中的一个习惯。
傅淮洲本以为白冉冉只是单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休息一天,但接下来的两天,同样的理由,她也没有来琴房教学。
白冉冉在躲他。
很容易就能得出的结论。
傅淮洲在练琴,李莉传完话,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他神色极淡地弹完《致爱丽丝》的一个小节,情绪不明地开口,“让她过来,立刻马上!”
她躲了他三天,而三天,也是他对她最大的纵容。
傅淮洲是个极其沉稳冷静的人,身为一家之主,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但此刻,李莉明显能感觉到他的不快。
“我现在就去请白小姐。”
十分钟后,白冉冉被李莉带到了琴房。
三天后重新回到这个背德的事发地,白冉冉因为心虚,感觉浑身不自在。
跟白冉冉相比,傅淮洲心理素质实在太好,他坐在琴凳上,悠然自得,专注练琴。
“家主,白小姐来了。”李莉道。
傅淮洲停下手上弹奏的动作,抬手挥了挥,李莉立刻会意颔首,转身离开。
偌大的琴房,又只剩下白冉冉和傅淮洲独处。
白冉冉皱着秀气的眉眼,手指紧张地捻着雪纺衬衫的花边衣袖。
傅淮洲挪动身体,正面迎向白冉冉。深邃的蓝眸冷锐如刀刃,仿佛要将人心底的秘密洞穿,冰冷又刺骨。
“你在躲我。”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他很确定,白冉冉在躲他。
只是,她为什么要躲?
就因为那几个酒精作用下,毫无意义的吻?
他很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白冉冉站得很远,故意跟他拉开距离,又低垂着眉眼,不肯看向他。
傅淮洲冷哼一声,眉眼透着刻薄,“白小姐,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什么?!
白冉冉抬眸看向傅淮洲,小脸被他这句话气得又红又白。
“傅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哼,这女人终于肯正眼看他了。
傅淮洲从琴凳站起,迈着长腿走向她,他身上自带专属于上位者威压感,气势强横逼人。
“那天晚上,我醉了。那些行为,没有任何意义,所以白小姐不用想太多。”他声线冷淡地解释,就像强盗打劫,理所当然那样无理。
白冉冉看着傅淮洲冷峻的面容,觉得可笑,他可笑,而躲了他三天的她更可笑!
所以,从头到尾就只有她在意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只有她一个人在混乱,不知道怎么样去面对?而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也根本不在意。
傅淮洲目不转睛地观察着白冉冉,久久听不到她回话,他往前走近她,俯首凝视那张白皙清丽的脸庞。
“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