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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洋路的单身公寓里,灯光骤然暗淡了下来。黎峻美滋滋地点起一支烟,躺在被窝里等待着香汤沐浴的佳人。自从她一进校门就被他瞄上了,到现在为止也足有四五年了。时间虽然长了点,可最终的胜利属于他,唯一的遗憾是经过袁朗成了“二手的”。
她第一次是跟谁啊?是袁朗还是另有他人?现在的女孩子太开放,都说处女只有到幼儿园里找。将就吧,好歹足够漂亮。万一娶个又丑又不贞的,岂不是更倒霉?处女他也不是没见过,没什么新鲜的,只要肯给个万八千的多少十八岁的小妹抢着陪你睡,何况现在的修复技术这么发达,有真的吗?花三千修一个卖一万,这生意倒是很好赚!
麝芷躺在浴缸里,心思全然不在洗澡上。仰望着素雅的拼花吊顶不由地胡思乱想:这“做鸡”的钱还真是不好赚,碰上黎峻这样的“大衰哥”她心里都直泛恶心,要是换上个又老又丑的她可怎么办?疑心自己可能真有点心理变态,看见年轻帅哥觉得恶心,那个又丑又穷的死瞎子她偏偏不嫌?
该死,怎么又想起他?
泛贱!
手机铃忽然响了起来,黎峻隔着门殷勤地问她要不要接电话。送电话是假,想进来看个“春光无限”才是真的。用接近断气地语气应了一句:“谢谢你啊,帮我拿进来。”
开门之前,用浴巾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想来很好笑,对于一个即将发生的事实也不知道有什么可躲的。接过电话,看到上面居然是罗烈的号码,这样的话——
有戏唱了。。。。。。
按了回拨,电话瞬间接通,“喂,董事长,这么晚有什么急事吗?”声音断断续续,听起来迷乱而诱人。
“自己在家吗?”对她迷人的声音过于敏感,心里忽然间痒痒的。
“没有。和男朋友在一起。”柔柔的语气。
“在干嘛?”仿佛是故意挑逗,言语轻柔而透着邪气。
“洗澡。”故作震惊,仿佛忽然发现了自己的话有问题,“不好意思,我自己洗澡,他在房间里。”
“麝芷,小心,当心大灰狼吃了你!”玩笑似的低语。记得她说她没有跟男朋友同居。天知道两人有没有那种关系!应该有吧,二十二了。。。。。。
心里十二分不爽,不论怎样他都不想别的男人染指那副酷似“舍脂”的身体,瞬间转移了话题,“呵呵,不开玩笑了,有正事找你!凌晨两点的飞机,赶去厦门参加洽谈会。等下办公室会合,一个小时后我等你。”
“好的,我马上过去。”就象瞌睡找到了枕头,她连个磕巴都没打就答应了下来。黎峻,再见了,她眼下要赶去厦门。明知道罗烈十有八九是在耍花样,这么晚约她去办公室显然没安好心。可比起这个黎峻,她还是愿意委身罗烈,至少那个男人她比较熟悉。即使被他杀害了,她还有觉得自己跟他在一起是天经地义。
很难理解,不少女人会和分了手的前男友再次发生关系。对方当初明明抛弃了她,伤得她体无完肤,却依旧很容易就范,不晓得是什么原因。更多的女人会幻想跟痛苦决裂的负心郎再续前缘,不知是不甘心还是愚贞。
她并不憧憬和罗烈在一起,只是不排斥他的身体。不象看见黎峻那么邪门,对方哪怕是挤下眼睛她都会严重的神经过敏。
回到房间,迅速地穿起衣服收拾行李。黎峻听说了原因,差一点背过气。好容易盼到了“洞房”,开什么见鬼的洽谈会!压根就不该答应女人出去工作,就该让她安安分分地待在家里。
不用说,她上司肯定是男的,带着她天南地北的飞来飞去,难保不日久生情。他这准老婆是秀色可餐型,只要是生理正常的男人就难免不生歹心。他总有种预感,她只要出了这个门就注定要喂了狼,脑海中隐约浮现出她和某猛男纵情在酒店豪华的大床上。
“麝芷,能不能不去?”他知道不该这么问,却依旧不愿意憋在心里。
“这是我的工作,你应该支持我。”她环住他的脖子,亲昵地坐在他大腿上。
“我是担心你。别被那个‘近水楼台’占便宜!”
“这个不用担心,他不是单身,是拖家带口的男人。”
“你什么时候见过单身俱乐部里有过真正的‘单身’?就是这种长期处于性压抑状态的老男人才最让人不放心!”
“好嘛,我听你的话,一定会小心。呵呵,你要是实在不放心,要不要抽空找阿拉伯人定制个贞操带啊?”男人!发了疯似的要找漂亮女人,如此看来,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收起你那贞操带吧?据史料记载,阿拉伯女人的贞操带根本是丈夫的心理安慰。那些贵妇人的情夫全都有备用钥匙。那是给死人烧纸钱——哄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