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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淡淡的吻落在我脸上,“朕把那宫女杀了!”
“什么?”我差点从他怀里跳出来,“我也没咋滴,你,你杀她干嘛!”
他用力搂紧我,温热的唇纠缠在我耳边。“若你真有事,我杀她一千次又有何用。”
祁昊的声音不再是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我能明显感受到他的愤恨。他搂着我搂得紧紧的,似乎再用一点我便能融进他身体里一样。
这一晚,我知道我的心不再独自接受寒冷。
如果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上床那是因为性,而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只是睡觉那一定是因为爱了。
醒来时,见到枕边微乱的痕迹,我才想起昨夜祁昊在这里睡过。于是,紧抱起留有他气味的那只枕头再次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之中。
“娘娘,您醒了吗?”屏帐外传来脂云轻轻的声音。
“脂云啊,进来吧。”
“娘娘,琳昭仪带人来问安了,需要奴婢侍候娘娘起床吗?”
“呼~”我朝着精致的雕花床顶叹出一口气,“真的不想起来啊。”
“要不奴婢去打发她们走吧。”脂云小心地看了看我。
“算了,传话让她们等一会儿,我这就起来。”
我伸了伸懒腰,坐起来,身上的被子轻轻地滑下。脂云见了赤条条的我,愣了愣,然后立马低下了头。
“丫头,侍侯我这么多日了,不是还害羞吧。”我一面逗着她,一面为自己寻着衣服。
脂云回过神,赶紧走过来侍侯着我穿衣。
“娘娘,不能穿这身衣服。”她的手突然停在了我的领口。
“为什么?不就是见见几个后宫娘娘吗,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脂云没多说,去梳妆台上取来一面小铜镜照在我眼前。
“娘娘,你这衣领太低,会让人……看到……”说着说着,小丫头的脸上又是一阵潮红。
我朝铜镜里瞧了瞧,只见一块指甲大小的斑痕印在脖颈处。
“天啊,脂云,这是什么,我不是得了什么皮肤病了吧。”我紧张地拉下领口,想看一看身上还有其他的地方长了这东西没有。
“娘娘……”
转过头,只见脂云又急又气地在哪儿跺着脚。
“怎么,见你家娘娘得了病就只知道着急啊,不会去叫个大医过来看看吗。我白疼你了不是!”
“娘娘,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别折磨奴婢了行不行。”
嘿,这丫头倒学会跟我唱反调了啊。
“你也得过这病?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在脂云悲愤的眼里看到一个特傻的人影。
“娘娘,这是吻,吻痕啊。万岁留下的。”脂云声如蚊蚋,而我却听得特别清楚。
顿时觉得有壶烧开的水从我头顶浇过。我伸出冰冷的手捂嘴得跟猴屁股一般的脸。我不是因为跟祁昊睡过觉而觉得难为情,而是因为自己竟然连男女间这么普通的事情都不知道而觉得难堪。
气息平顺之后,我才按脂云的安排换了件高领的衣裙。自我感觉良好地来到容琳这帮人面前。
“臣妾参见娘娘。”
几个女人齐刷刷地又跪到我跟前,虽然她们都低垂着头,但我仍能看到那几张因为等得太久而显得不满的脸。
这次我没有轻易地命她们平身。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我不开口,她们自然也是不敢起身的。我知道容琳是个聪明人,昨日那看上去十足愚蠢的事真的不像出自她的手,但她应该是个知情者,所以,我没有理由宽恕这些时刻都想将我置储死地的女人。
下跪的都是些千金小姐,时间长了自然有人吃不消,开始支持不了了。
我哼哼一笑,反正都让人讨厌了,不如把事做绝些,也不怕她们再多恨我几分。
“娘娘,臣妾知罪了,要罚你就罚我吧,别让姐妹们也跟着受苦。”
我有些意外地看着跪在最前面的容琳。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会这么冒失地来承担这个过错。现在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仅仅只是想让自己的形象在后宫中显得更光辉一些?仅仅只是想要达到她拉帮结派,孤立异已的目的?
我回过神赶紧给脂云使了个眼色,让她带人将地上的娘娘们都扶身起来。
与此同时,我笑迎迎地说:“琳昭仪多虑了,我可从没有想过要责罚谁,昨日不过就是个意外而已。况且皇上也让犯错的人受了应有的惩罚,我怎么还会来怪罪我的姐妹呢。”
见脂云把她们都安顿好,我又接着说道:“刚才只是因为身体太虚了,脑子也转不过来,竟忘了请姐妹们平身。要说该罚的人应该是本宫才对。”
“娘娘语重了。”容琳一面应对着我,一面还是偷偷地揉了揉她的膝盖。
“来人。”我招来一个小太监俯身对他说了两句,然后淡笑着看向那些花朵般漂亮的脸。
“娘娘。”不一会儿,那小太监便领着十来个手捧锦盒的人来到殿前。
我回身望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
“姐妹们,这里都是些小东西,算是本宫向你们陪的不是了。”我让宫人们把锦盒打开呈现在这些女人面前。
盒子里有上好的珍珠,顶极的人参、灵芝,大漠雪狐皮……不夸海口地说,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姐妹们,你们喜欢什么就自己拿,不用跟我这儿客气的。”我掩着嘴角笑了笑。
下面的女人也回应着尴尬的微笑。
谁都知道这些东西是王爷、蕃王或太后送给我的,当然谁也不敢冒失地伸手。
只见容琳咬了咬下唇,表情的难堪为众人之极。
我想她是明白我这么做只是要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这后宫里做主的人还是我这个皇后,要挑战我现在还为时过早。
见此情景,我嘻笑着站起来。随手拿过一只盒子塞进容琳怀里。
“琳姐姐,以前姐姐的教诲我还记忆犹新,妹妹到了今天才知道只有根基深入磐石的大树才不会畏惧任何风雨。也许我还太弱小,但是,我会努力成长的,因为这里也有我想保护的人。”
微笑僵在了容琳的脸上,然而她却巧妙地掩饰了过去。她朝我福了福身,如视珍宝地接过我给她的那只盒子。
一见容琳都饮忍着收了,剩下的女人们也都接受了我“示威”般的礼物。当然,她们中有明白人,也有揣着明白装糊涂的。
这些女人没有想到再一次的较量中,我仍然没有如她们所愿的那样:低头抑或妥协。
回头见到脂云纤小的身影,便想起了同样娇弱的含喜,想起了大大咧咧的有枝,想起了一连几日都没有见到面的归好……
是的,这个地方有我要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