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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再硬一下,吞了吞口水,在大少爷那像要吃人的目光中,坚决把话给说完,不然下次可没机会了。
“少、少夫人什么都没说,也没弃您而去,此后二十多天的晚上悄悄的前来把您身上的余毒给清了,虽然少夫人对小的说是要为了她那叫什么婆婆的报恩,可是……可是……”
“别说了……”
“呃,少爷,小的没说完……”
“够了!”
一声低沉压抑的低吼自白云飞咬紧的牙关逸出,那犹如困兽般的嘶吼让小书童把还未出口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看这样子,还真不能说了……
咬了咬牙,僵着身子朝外面走去,但想想还是回过头甩下一句:“少爷,您要实在不想吃也行,我要是女子也不会喜欢一个颓废的男人。”
白云飞有点儿愣,再加上点儿呆,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敢用这样不敬的语气对自己说话的小松,居然说完了就走了出去,还不劝自个儿吃东西了……
震撼!原来,是人都会有脾气的嘛,死小子,臭书童……
唰地坐起身来在心中咬牙切齿,收回死盯着门口蹲在自个儿视线之内的小书童那赌气背影的目光,转到了床边小桌上的碗……
下意识地端了起来,怔忪了半晌,也不知自个儿在想什么,反正……
“还有没有?”
门口蹲着的小书童纳闷地回过头。
“少爷,您说什么?”
“还有没有?”
“什么东西还有没有?”小书童站了起来,脚下一软,腿都有些发麻了呢。
被一道狠狠的目光给盯着不是好玩的事儿,小书童把手举起来掏了掏耳朵揉了揉眼,走得进了看清楚那见了底儿的空碗后,清秀的小脸蛋马上扬起了大大的笑容。
“有、有、有,小的这就去给您端来!”
……
叫这小子盛碗粥嘛,怎么懒成了这样?居然是弟弟亲自端了来。
“大哥!”
望着原本妖娆妩媚的弟弟云龙,只几日不见?居然在他那带着淡淡笑意的脸上发现了一丝属于男人的稳重。
“堂堂二少爷端着一碗粥在府内行走,不怕那些偷懒的下人笑话?”
白云飞的语气中,有着明显的不满,一双眼朝跟在弟弟身后走进来的小书童淡扫一眼。
摆明了,是在说谁。
见小书童一副委屈的模样,白云龙柔柔地一笑,转过身说道:“你先下去,把门带上。”
“是!”
虽然现在不会挨骂,但那是等二少爷走了后的事儿,现在,我这小书童还是认命的到门外院子里的地上划圈圈逗蚂蚁去吧。
见弟弟有心包庇自个儿的书童,白云飞没再说什么,只慢慢地走到桌旁,帅气地落座,很快,一碗粥见了底,接过弟弟递来的绢帕拭了拭唇,喝了一口送到手边的温茶,这才将身子朝椅背上一倒。
“你想说什么?”
白云飞灿烂地一笑,哥哥如今有些沉不住气呢,却不回答。
站起身走到屏风前,伸出一只瘦长纤细如女子的手,缓缓地柔柔地拂上那一直挂在屏风上的一套红色衣衫。
那是自个儿穿过的新郎服,当时送走宾客后回到自己房内褪了下来后便让丫鬟送回了大哥这里,而手中轻轻拂过的另一件喜服,应是她穿过的那件。
“你想做什么?”
身后传来一声压抑的语音,让白云龙那泛着潋滟波光的眸子一黯,睫毛扑闪如断翅的蝶儿般没了生气,但当他转过身面对着面带愠怒的大哥时,还是一如既往的柔和笑意。
一对亲兄弟,一对世上少有人匹及的俊美人儿,一个俊美飘逸浑身带着隐隐尊贵气质;一个妖娆妩媚如得到老天爷错爱拥有比女子还美的容颜;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出现在外面那都是万人瞩目之人,可他们是兄弟,白府的丫鬟们不知占了多少人的便宜。
扯远了!
“你是不是打算放弃她了?”
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白云龙对着白云飞说出了这句话,这、不是弟弟跟哥哥的语气,而是──男人跟男人间的交谈。
“你什么意思?”
软靠在椅子上的白云飞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一抹隐藏的情绪在眼眸那微眯的光芒中跳动。
“你知道我的意思!”
白云龙笑了,绽开了一抹最美的笑颜。
他、有多久没笑得这么开心了?不记得了,大概有许久了吧,自从她走了后。
“她曾是你名义上的大嫂。”
双拳紧握,跳动的太阳穴,都泄露了那竭力保持冷静的人的心思。
“你也说了,是曾经……而且,她好像也并不排斥我,甚至她对我的这张称之为美丽的脸也有些欣赏,况且,执子之手时……那么,我也有机会的不是?”
白云飞的眼里,充满着柔柔的情丝,时时回放在脑海里的那一幕:
身着大红嫁衣的她在喜轿中伸出小手时,握在自个儿手心里那一刻,心中的悸动是那么的甜蜜酸涩;
牵着她的手儿一直走到大厅中央双双跪下时,自己的心甘情愿;
送她到大哥房里时,那一种恨死自己的感觉;
当她愕然地僵直了身子听着自己唤她那一声大嫂时;
当她在花园里对着自己露出甜甜笑容时;
当发现自己情不自禁……那已经是她走了之后,再也无法挽留时……
“不准,我不准你想她!”
翻飞到天边的思绪被赫然打断;低下头望着紧紧抓住自己手臂的一双手,眉心皱起,大哥好用力。
发觉自个儿把弟弟手臂抓疼了,白云飞却只垂了下眼眸,并未有丝毫的放松手上的力气,一双幽深的眼眸望着面前的人,哪怕他是自己最宝贝的亲弟弟。
“你凭什么不准?”
抬起眼眸直直地望向一向疼爱手足的大哥,白云龙的一双幽幽桃花眼射出了凌厉的光芒。
“她,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子;她太有主见,她喜欢的人是……”
“你不是她,你怎知她喜欢的人是谁?你也知道她有主见,那么她的喜好便不受任何人与事的牵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