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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出互动,没走过去帮忙。
唐知的嘴损不是一两天了。
谁污染,谁治理!
她牵着小军继续往前走。
路的尽头,一群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士并排列队,毕恭毕敬,目送太子爷秦拓上车。
男人气宇轩昂,举手投足间,尽是贵气。
一旁,荣溪公园的负责人点头哈腰,一脸谄媚,“欢迎秦总随时过来巡视。”
秦拓唇线紧抿,没有答话,坐进了车子。
他摇下另一边的车窗。
暖阳倾城,温柔地勾勒着他深邃的五官。
公园小路九曲回肠,草丛茂密,走在最前面的女孩牵着一只狗。
狗的尾巴高高耸起,威风凛凛。女生被护在身后,收敛了锋芒的气场,但耀眼无比。
这狗…
还有那个女生…
男人的眼光变得分外焦灼。
姜初察觉到,警惕地看过去。
但晚了一步。
看到的只有缓缓摇上的车窗,以及一排点头哈腰的男人。
唐知看见她顿步,忙着问:“怎么了?”
“没什么。”姜初摸了摸鼻头,暗暗记下那一辆车子的车牌。
“对了。”唐知指着在他脚边虎视眈眈的猎犬,问,“环卫大爷已经答应把狗借给我们一晚上,你打算怎么做?”
“先带着它去挖点东西。”
姜初拿出从程家顺走的一件衣服,又嘀嘀咕咕跟小军猎犬说了几句悄悄话。
“嗷呜~”小军猎犬呼哧呼哧地吐着舌头,兴奋至极。
姜初摸摸头,对着两位小跟班,“钱多把爷爷送回家去,你跟我回去刚才的公园,咱们搞一出大事件!”
唐知:“行。”
一队人马分批行动。
钱多脚踩垃圾车,送环卫大爷回家,姜初和唐知原路返回,在公园找到了被藏起来的杉树。
“铲子给你,你带着小军过去挖一些东西。我在这边砍掉东西。”
姜初说完,朝唐知丢出了牵狗绳。
小军自己咬着绳头,呼哧呼哧跑向唐知,吓得他嗷嗷直叫,“你不要过来啊!”
瞧他这点出息!
姜初嫌弃一秒,不再搭理。
她快速利索绑了个马尾。拿出军刀,对准杉树就是一顿劈砍。
一小时后,太阳落山。
唐知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公园,姜初已经把杉树“肢解”完毕,并且清理现场,不留一片多余的枝叶。
她看到一人一狗的斜影,转身冲他们弯眸一笑,“挖到了吗!”
“挖到了。”唐知盘腿而坐,同时把一袋东西丢到脚边。
袋子破损,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
他想起挖出东西的场景,头皮发麻,对着地面就是一阵干呕,“yue~”
姜初过去拍拍他的背,“不就是一些小动物的尸体嘛,至于这么恶心不?”
“别跟我说这些尸体都是你埋的啊,变态!”唐知指着,又看了一眼,胃里翻江倒海,在地面狂呕不止,“yue~!”
姜初嫌弃躲开,“就你这样,还想着当白老头的助手呢,没被拎进福尔马林池当标本就不错了。”
唐知呕得七荤八素,但头脑清醒,直接让姜初不要避重就轻!
“这些动物尸体都是哪里来的?还有你给小军闻的衣服,又是谁的?”
“衣服是我从程家顺出来的。”姜初言简意赅:“程兴朝有虐待动物的嗜好,这些动物尸体都是他的杰作。”
唐知脊背一凉:“程兴朝?程家的儿子?”
“对。”姜初把他的衣服覆在呕吐物,示意他用脚踩,发泄发泄。
等唐知把地面擦干净了,她平静说出今晚的计划,“冤有头债有主。咱们就让这些尸体学会说话,跟程家讨回死债!”
唐知面色如土,却也点头竖拇指,“成!一切行动听指挥。”
程兴朝是个隐形的反社会人格,性格内向孤僻。从小到大被控制欲极强的程母照顾着,心理极度扭曲,反叛又变态,最喜欢向弱小的人或动物下手。
姜初上一世因为腿脚不便,常年待在家里,深受折磨。可当时她的投诉和抗议没人理会,在别人看来,他就是一个憨厚老实的,长不大的孩子。
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最后成了杀人犯要家里替他摆平罪行罢了。
姜初重生一世,就是带着一股强大的复仇信念来讨债。
程家欠她的,她要一个一个讨回来!
不单是要程家人痛哭流涕,还要他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小动物惨死的尸体全部都被她找了回来,姜初简单举行了个安魂的仪式,告慰亡灵。
紧接着发出一声猫叫,叫声惟妙惟肖,引来了附近不少野猫。
为首的黑猫跳下围栏,来到她脚边。
动作乖顺,眼神却犀利带钩,挑衅地盯住一旁的傻大狗。
猎犬对它好奇不已,吐着舌头想凑过去,套套近乎。
但中途被姜初拉住,及时将一场猫狗大战的苗头掐死在摇篮里。
姜初指着那一袋东西,冲黑猫吩咐道:“给程家送一份见面礼。”
“喵!呜!”哼!最后一次听你命令!
它对着自己的手下嗷嗷几声,颇有地盘大佬的气势。
群猫齐齐出动,几乎人手一只,从袋子里叼出小动物的尸体。奶猫奶狗还有小兔子等等,全都散发着腐臭的味道。
秃鹰最喜欢腐尸,被馋得在半空直打圈。但没有姜初的同意,它不敢抢食。
任务在身,黑猫快速带领着野猫们离开。姜初也重新背回吉他,准备撤退。
钱多姗姗来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唐知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钱多:“我突然…突然想起我叔还在公园,就回,回来了。”
“哦,你叔啊…”
唐知随性一指,指着打包的木盒,“你来晚了一步,我们已经尽力了。”
姜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