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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张府,夏云枫和刘备便在附近找了一间小酒馆,坐下来边喝边聊。刘备把从管家那里得知的消息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夏云枫听后不怒反笑,心想真是天助自己,张飞乃重情重义之人,若帮他消灭了这股黄巾贼,再谈起兵之事定十拿九稳。
“大哥为何发笑?”刘备一脸不解地看着夏云枫,心想当初自己听到这个消息可是气得一拳打裂的门柱,结果才引发了与张飞的打斗。
夏云枫笑而不答,准备起身重返张府与张飞商议报仇之事。就在这时候,从屋外走来几人,个个凶神恶煞,手持兵器,让人感觉不是土匪就是流寇。率先进入酒馆那人,粗着嗓门叫嚷道:“老板,有什么好酒好菜尽管上,大爷我今天有的是银子!”
“几位大爷,好久没有看到你们来小店,真是怪想你们的。”酒馆老板好像和这几人很熟络一样,一边吩咐小二通知厨房准备好菜,一边乐呵呵地抱着一坛酒和一叠大碗迎上来。
“哈哈,我看你是想我们口袋里的银子了吧!”一个五短三粗满脸横肉的黑糙汉子大笑了几声,然后将明晃晃的大刀往桌子上一放,一屁股便坐了下去。
接着一个小眼断眉大汉如释重负地叹道:“是啊,前些日子风紧,官兵人马不断开过来,兄弟们只好藏起来了!”
老板把大碗放到众人面前的桌上,一边替他们满上酒,一边压低声音问道:“大爷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大买卖?”
一虬须大汉,端起大碗,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地喝了底朝天,然后毫无顾忌地说道:“不错,两天前干了一大买卖。”
“什么买卖?”老板顿时来了兴致,忙替虬须大汉满上酒。这年头兵荒马乱的,这些家伙可是他得罪不起的,若是能与这样的人攀上交情,那是再好不过了。
见老板对这事如此感兴趣,虬须大汉也一下来了精神,牛逼哄哄地说道:“两天前,我们在高阳荒郊劫了一商队,那黄金白银可是装了好几大箱子,这些钱可够我们整个山寨花上一年半载,哈哈…”
“是啊,兄弟们藏了这么久了,终日提心吊胆,也应该发发财,好好享受享受了,要不谁他妈愿意加入黄巾军!”小眼断眉大汉忙补充了一句,随即也端起面前的大碗一饮而尽。
夏云枫和刘备对视了一眼,竖起耳朵聆听他们的对话。老板忽然警戒的望了望夏云枫二人,见他们低着头只顾自己吃喝,然后才安心问道:“几位大爷,那你们怎么不在山寨里庆功喝酒啊,怎么跑到我老头这里来了?”
五短三粗满脸横肉的黑糙汉子叹了口气道:“听说我们这次劫的那人姓张名世平,乃涿郡有名的富商,大哥叫我们下山打探一下消息,以防止人家报复。”
“果然是你们干的好事!”听到这时,夏云枫方寸已失,心想这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杀害张世平的人,当即便拍桌而起。
那几名大汉一下全静下来,望着夏云枫和刘备怒气冲冲的走过。还没等他们回过神,夏云枫和刘备便一顿拳打脚踢,放倒数人。然后根本不理他们哀求神色,恶狠狠地呵斥道:“说,你们山寨在哪里?”
虬须大汉被夏云枫紧紧地抓着胸衣,就如同小鸡被老鹰捕捉一般,脸色苍白,两唇发抖,颤声道:“好汉饶命C汉饶命!”
这时候忽然传来一声惨叫,众人回头望去,见那小眼断眉大汉起身想逃,被刘备疾进两步,再次将他打晕在地。老板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心想倒霉到家了,搞不好被定个同党的罪名,自己也是不得已才巴结这伙土匪的。
夏云枫从桌子上拿起大刀,在虬须大汉两眼前晃了晃,冷声道:“你不说,我杀了你,就不信你的同伴也不说。”
虬须大汉吓的屁滚尿流,当场失禁,在也不顾颜面求饶道:“好汉饶命,我说我说,山寨就在高阳西面的游龙岭上。”
“游龙岭?”刘备一听吓了一大跳,这游龙岭是太行山下的一条刃形山脊。因岭若游龙之势而远近闻名。游龙岭道路如履薄刃,两边绝壑千尺,岭西是深涧,东临为峡谷,长约百余米,宽不足三尺。
夏云枫虽然未曾去过游龙岭,但见刘备这幅表情,知道这地方定是艰险难走,于是重新捉住那虬须大汉,大刀落在他脖子上,怒斥道:“好小子,敬酒不吃你要吃罚酒,你当我是傻子,这游龙岭,不要说走,就是看也让人提心掉胆,你想蒙我,自找死路。”
“好汉爷,我没有骗你啊,我们山寨真在游龙岭。”虬须大汉吓的放声大嚎,以往都是自己将刀架在别人脖子上,万万没料到今天轮到自己了。
夏云枫见他样子不像说谎,又吓道:“那你们是怎么上去下来的,如不老实招来,可别怪大爷心狠手辣?”
虬须大汉只差一点想把心都挖出来给夏云枫看看,证明自己没有说谎,连声哀求道:“我们行走游龙岭时,胆大的就直接走过去,胆小的不敢站着行走,就骑在岭上,一寸寸往前移动。”
夏云枫点了点头,但却有点不可思议,又问道:“你们头目是谁?”
“我们山寨的头目叫管烈,听说是大将军管亥的弟弟。”虬须大汉现在吓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盼夏云枫能放他一马。
“管亥可称得上是一个将才,只可惜跟错了主人,却不知管烈又有什么本事。”夏云枫暗想了片刻,一掌拍在虬须大汉的后脑将其打晕。然后命老板找来绳子,将虬须大汉等人捆了起来,用冷水泼醒后,随即押往张府。
见夏云枫和刘备二人去而又返,而且还押着几名五大三粗的汉子,张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怔怔地看着众人。夏云枫忙抱了抱拳,如实相告道:“张兄,刚才我与贤弟在附近酒馆喝酒,无意间遇到了谋害你大哥的同伙,特抓来让你处置。”
“什么?”张飞怒目圆睁地看了虬须大汉等人一眼,然后又把目光聚到了夏云枫身上,他显然不明白夏云枫为什么这么做,自己可三番五次找他麻烦,难道其中有诈不成?
“张二爷,这些人的的确确是杀张大爷的凶手,适才他们在小人酒馆喝酒的时候,还谈论起这事。”酒馆老板点头哈腰地说道,对于这将功赎罪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
虬须大汉虽然被五花大绑,却用力地瞪了酒馆老板一眼,心想你这家伙竟然敢点老子坏水,要是老子能活着离开这里,定一把火烧了你的酒馆。
张飞认识酒馆老板,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气得几乎肺都炸了,命人将虬须大汉等人绑到院中大槐树上,自己则取来一条马鞭,劈头盖脸就是一阵乱抽。虬须大汉等人被打得哇哇大叫,几次晕倒都被张飞命人用水泼醒,不到片刻便皮开肉绽,鲜血飞溅。
“我不杀伯乐,伯乐却因我而死。”见虬须大汉等人已性命垂危,夏云枫忙开口阻止道:“张兄,冤有头,债有主,这几人只不是跟班而已,真正谋害家兄的凶手,此刻正在游龙岭上逍遥快活,依兄弟之见,我们趁天黑摸上游龙岭,一把端了他们老巢替家兄报仇雪恨。”
“张二哥,我大哥说得没错,事不宜迟,要是这伙黄巾贼见派出去的探子没有回去定会起疑,如此一来我们便不好下手了。”刘备一脸客气地补充了一句,生怕一不小心又得罪了这个黑杀神。
张飞虽气愤难平,恨不得抽他们的筋,扒他们的皮,以解心头之痛。但夏云枫和刘备这番话的确有理,于是命人将虬须大汉押了下去,然后请二人到会客厅中商议今晚突袭游龙岭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