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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沁湘抢过那块残片。果然,上面标有皇室官窑的印记,还书有一排小字“御膳房专”。沁湘恼怒的瞪一眼宫女,随即强辨道,“只要是母后赐给本公主的,不论贵贱都是圣物。如今,你打碎圣物该当何罪?”
“嗯,”相思认真的思索片刻,回道,“论罪该斩吧!”尔后点点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没错,该是斩了。”
她怎会如此镇定?未见半点惊慌失措,好似是在谈论天气般悠然自在。沁湘咪起眸子冷声道,“既已知晓,还有何话说?本公主要绑了你治罪!”不管她因何镇定自若,自己始终都是公主,想制她太容易不过。
“公主殿下要治奴婢的罪,奴婢怎敢有二话呢?只不过,”相思话锋一转,娇笑道,“按例,是该先让皇上知晓,再来就是奴婢的主子太傅大人。”
沁湘眉头蹙起,压下不安,硬声道,“一个犯了错的奴才,本公主还有权惩治!”
“您自然有权了,您是公主殿下嘛。”相思展颜轻声道,“只因一个御膳房的花瓶,问了‘皇牌丫环’的罪,传出去谁又敢说您大公主的不是呢!”
“你。。。”沁湘恼羞成怒,紧咬贝齿,高傲的昂起头,“你说得没错,皇宫里还没人敢说我沁湘大公主的不是!”说罢,便走上前扬起手不由分说的挥了下去!
蓦地,这一巴掌居然挥了空。而明明该站在原地的相思,居然莫名其妙的站在了一尺之外。由于用力过狠,沁湘身形不稳略一踉跄。
“公主殿下,小心您的腰。”相思同情的望着她。为何偏要与她过不去呢?哎,安安稳稳做她的公主不好吗?
“哼,”沁湘甩开扶住她的宫女,又上前一步扬起手,这回可是瞧清了她的位置再重重挥了下去。
谁知,相思又是站到了一尺外。“公主殿下,您为何总要冲奴婢弯腰呢?这样岂不是折杀奴婢了。”
沁湘气急败坏的冲两边宫女嚷道,“给本公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该死的奴才!”
“是。”宫女们得令,迅速围上前,不是伸手抓就是用脚踢。
“啊!救命啊!”相思当即大叫,满屋乱窜躲避宫女们的围攻。奇怪的是,宫女们的脸上不是突然挨了一拳,就是肚子上挨了一脚。而沁湘站在屋子中央更是被推得东倒西歪,“是谁,谁敢推本公主?哎哟!”乱中,左眼竟被挥中一拳。沁湘捂着脸退到一边,不可思议的望着几人追到一团。她真正的古董花瓶啊,她的盆栽。。。都被那个该死的丫环扫到了地上!
“救命啊!奴婢冤枉啊!”相思边喊边灵活的穿梭在几人间。想治她的罪?赏她一拳已经够仁慈了。若是再来惹她,御花园的池内会不会出现浮尸,她可不敢保证。
“住手!”倏地,一声怒喝乍响。君澈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
刹时,所有人都僵在原地,随即马上跪下请安。“参见大皇子殿下。”
君澈瞪着左眼乌青头发凌乱的沁湘,再看向不住委曲抽咽的相思。“怎么一回事?”
沁湘不悦的瞥着他,“大皇兄,‘聆阳宫’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吧。”
相思缓缓舒出一口气,做戏做得好累哦,该是时候让他人唱唱了。
“哼,旁的我不管。欺负到相思,我就要管!”难得在佳人面前逞回英雄,君澈意气风发的颇有几分正义姿态。
“相思,相思,你们每个人都只在意她!”沁湘气极的冲他喊道,“我是你的皇妹!你帮着外人也不帮我?”
“皇兄是帮理不帮亲!”君澈端起兄长的架子,理直气壮的回道,“你身为公主还与丫环计较?成何体统?”
“呸!堂堂皇子整日流连花坊,你又知体统了?”沁湘当即反辱相讥。
相思暗自点点头,不错,这戏是该如这般唱。
君澈在佳人面前被揭了短,面上有些挂不住,怒道,“你再说一遍!”
“我偏要说,”沁湘毫无惧色,“不学无术,贪杯恋色!”
“啪!”忍无可忍的君澈,抬手便掌她一掴。
不可置信的捂住面颊,沁湘怒目圆睁,“你敢打我?!母后和父皇都没打过我,你敢打我?!”
本已有些懊悔的君澈,在瞧见满眼崇拜之色的相思后,立即挺起胸膛,“本皇子就打了,怎么着啊?”
“啊!”沁湘怒吼一声,扑到君澈身上拳打脚踢,“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今日有你没我!”
君澈狼狈不堪的避开,却仍是被抓到他最宝贝的俊脸。他恼怒的推开沁湘,“疯婆子!再发疯我就不客气了!”
跌倒在地的沁湘,一骨碌爬起来,“叫我疯婆子?C,我就疯给你看!”说罢,便似一只小豹子倏地跳到君澈身上,张开口紧紧咬住他的耳朵。
“啊!疯婆子,快松开!”君澈吃痛的大叫,却又不敢使劲甩开她。
相思打了一个哈欠,旁若无人慢步踱出,丝毫不去理会身后如杀猪般的嚎叫。
翌日,‘皇牌丫环’大闹‘聆阳宫’的事便被沸沸扬扬传了开。能令嚣张跋扈的沁湘公主吃鳖,这位丫环的能耐可见一斑。更何况谁不知鸿帝最疼爱三皇子,丘懿宸又是三皇子的老师,他的贴身丫环又有谁敢惹?
丘府,‘懿狂园’。
潇潇看了看眼前瘦小的男子,“你确定他在皇宫?”
“姑娘,我们的情报绝无虚假!”男子自信满满。
“好,你帮我将这封信给他。”潇潇将信与一包银两丢给他。
男子掂了掂手中银两,塞进怀中,“没问题。”
独自站在亭中,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周身,映出一片银辉。桌上是摊开的兵法书,偶尔会随风轻掀。如剪水的双眸静静凝望夜空,他在皇宫是为保护她吗?
‘皇牌丫环’。。。
菱歌宫宫主之位全然不放眼中,只甘愿做个丫环。闻人翾舞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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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夜,偶尔伴有虫鸣。一道黑影悄悄潜进‘斜阳宫’,倏地又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丘懿宸推开房门,警惕的注视着四周,眼光慢慢触到石阶上的书信。他皱起眉头,走过去拾起并展开。
信,慢慢自他手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