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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宫’。
小铃铛气急败坏的走回来,将手中的字条交给丘懿宸,“二少爷,那个女人太厉害了。她居然早料到我会去偷玉玺。早就把玉玺藏了起来,还在盒子里留了这个给你。”
丘懿宸接过后马上展开:‘容我再提醒一次,莫要做个不孝不忠之徒。’
峻颜一点点渗出冰寒,这个女人他绝不会放过!可眼看登基大典在即,若再无对策,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君澈登基。
“大哥,”君烨自外面跑进来,采萱气喘吁吁的跟在身后。
“大妖怪根本不在‘墨阳宫’。我和采萱去其它宫里也瞧过了,都没找到。”
丘懿宸明白了。潇潇早在他们之前,就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女人做到她这般,着实令人敬佩。
“皇上在她手中,我们不能再轻举妄动了。”丘懿宸沉声道,“若是强硬的阻止君澈登基,只怕潇潇会恼羞成怒,伤害皇上。”
“那个该死的女人,我恨不得一刀砍了她!”君烨恨不得啃其肉,噬其骨。
“我十分了解她,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不会做得如此决绝。”丘懿宸慢慢冷静下来,沉声道,“恐怕,我们只能让君澈登基,潇潇封后。”
“这岂不是便宜了这对狗男女!”君烨就是不甘。
“二少爷说的对,”采萱走近君烨安抚道,“如今只是让他们放松警惕,拼个死鱼网破对我们没有好处。”
“不错,当务之急要先找到皇上。”还有他的爹娘。大哥的仇他定是会讨回来!
相思快马加鞭,临近皇宫时,她直接弃马跃上了高墙。顺着宫殿顶端,几个起跳就来到了行礼的大殿。相思压低身子,密切注视着下面。
文武百官早已位列两旁,身着龙袍及凤袍的君澈和潇潇缓缓走到大殿前端,正式坐上龙椅,接受百官朝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平身。”君澈意气风发,颇有几分皇帝的威严。
潇潇不发一语的坐在他身侧,眸底的笑意直达心底。她的美令人感到震撼,大殿之中的所有光芒,好像都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她,终于站在了权力的巅峰。不是一人之下,而是万万人之上!
相思蹙着眉头,她看到了百官队列中的君烨和丘懿宸。若是她猜得没错,他们既已让他们登基,定是想做其它应对。倏地,一个念头闪过,相思再看向仪态万千的潇潇,这个念头越加的有可能。她能如此笃定,难道是皇上也受了她的控制?
若真是如此,的确不便与她正面冲突。认清此时的境地后,相思不再犹豫,闪身跃下房顶。
丘懿宸骤然抬起头,却只来及捕捉到那一抹素色的残影。是她吗?他恨不得追上去看个清楚,可眼前的情形不容许他公然做出忤逆的举动。
突然,他的唇边溢出轻笑。看来,是他小看她了。相思的睿智冷静不似一般女子,两人又共同经历了那么多。她怎会看不出他的受制于人。她的离开,恰巧是顺了潇潇的心而已,如此一来便可由明转暗,伺机而动。
潇潇是个聪慧过人的女子,但她唯一低估的,就是他和相思间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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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离开皇宫,马不停蹄的折回去。事到如今,她要再回到丘府从那几个假主子身上找线索才是。
“翾舞小姐!翾舞小姐!”就在她与蝴蝶分手的街道上,她竟意外的再次遇到蝴蝶,看她的样子,好似专门等在这里。
相思翻身下马,疑惑道,“蝴蝶,你没有走?”
“翾舞小姐,”蝴蝶急急的抓住她,“我是返回来找你的,求你快去救主人!”
相思倏地睁大双眼,急问道,“段孤寒?他怎么了?”
“主人之前收服的门派在主人离开期间,又推出了一个新首领。他得知主人又出现在皇都,派了好多高手来杀主人。”蝴蝶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主人的外伤是无大碍,可他在掉下山崖时,内力的耗损及大,我担心。。。”蝴蝶的话还未说完,相思已然跨上了马。
“他在哪里?”
“他不让我跟去,将我打晕了。我只知道是往西去了。”蝴蝶的目光充满恳求,“翾舞小姐,只有你能救主人,我求你,一定要将他带回来。”
“嗯。”相思坚定的点点头,扬手一鞭狠狠打上马身。俊马嘶鸣,迈开四路蹄绝尘而去。
往西去的路上,人迹渐少。相思丝毫不敢怠慢,一路急驰。终于,她瞧见了不远处那个卓然而立的白色身影。
几十人将段孤寒团团围住,由稳健的气势便能看得出,来者都是武功不弱。
段孤寒虽不至落下风,但是同时被几十人围攻,他已有些许气喘。相思知道,那不是累极所致,而是内力严重受损又频频使用的后果。没有当场吐血,已算是好的修为了。
不待马匹跑近,相思已提上一口气,跃起身子直奔他们。
对于骤然出现的相思,他们来不及多想,挥刀一并攻上。相思也不多话,抽出宝剑便与他们战到一起。
“姑娘,是你?”段孤寒的诧异声中,隐含着不易觉察的惊喜。
“你退到一边,这里交给我了。”相思满面肃容,一把将段孤寒推了出去。
段孤寒皱起眉头,不赞同的看着她,并不是他有男女这见。而是他不愿意看到她有危险,暂且不去考虑为何会生出这种奇怪的想法,他紧紧的盯住被几十人围住的相思,同时,也在暗自调息,待稳住内力后再次冲上去。
相思冷眼扫着他们,握紧宝剑,毫不犹豫直刺要害。她独步江湖的杀人绝技,岂是眼前这些人能敌的?闻人翾舞的剑一经出手,势必要染上鲜血。
段孤寒惊诧的看着淡漠举剑的相思,一位女子能将剑使到此境界,也算是出神入化。而她的内力更是超出寻常的纯厚。不解的是,他竟觉得眼前的女子就该是这副模样。即使是她在杀人。
拭去剑上的血迹,相思收回宝剑,而地上早已遍布死尸。自武功恢复后,她就明白一个道理,她是闻人翾舞,她拥有闻人翾舞骨子里的嗜血残忍,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是,她却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
“谢谢你。”段孤寒走近她,看看脚下被血染红的泥土,失笑道,“真难以想像,这是一名女子所为。”
“留着这些敌人,只会增加自己的烦恼。”相思扭过头,望向仍是透着迷惑的细长眸子,略为斟酌道,“你的内力。。。损耗多少?”
段孤寒不在意的笑笑,“十年的吧。”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损耗的,不过,那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只是搞不懂这些找上他的人究竟是谁?他以前又得罪过哪些人?
十年,为了救她不顾性命,更搭上了十年的修为。
这是她欠他的。
“走吧,蝴蝶肯定等急了。”相思率先举步。
走到马前才发现,两人只有一匹马。段孤寒体贴道,“相思姑娘,你先骑马回去跟蝴蝶报个平安吧,我慢慢走回去便是。”
抬眸望进他的坦荡,相思翻身骑上马,朝他伸出手,“江湖儿女,何必讲究那些。上来吧,我们一同回去。”
段孤寒也不推辞,含笑颌首,握住她的纤手,略一借力便跃到她的身后。相思待他上马后,夹紧马腹朝前奔去。
迎面拂过来的风,带来了怀中的丝丝幽香,令他一阵心荡神摇。偏过头凝望着她俏丽的侧颜,莫名的,又是令他疑惑的悸动悄然生起。
“我们,之前是否相识?”段孤寒呢喃似的开口问道。
他感觉到怀中的身子微僵,不需要她的回答,他已经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继而,他又谨慎的问道,“我,为什么会失忆?蝴蝶说是为了救她跌下山崖所致。”
淡淡的,风中只飘来一句话,“你应该相信蝴蝶。”她为他付出的岂是一颗心。
“蝴蝶。。。”段孤寒微微垂下眼眸,嘴边溢出轻笑,“我信她。”
看到相思与段孤寒返回时,蝴蝶高兴的迎过来,“孤寒,你没事吧?”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段孤寒翻身下马,笑着安抚道,“我没事。”怀中骤然失去的温度,令他有瞬间的失落。也仅是瞬间而已,望进蝴蝶明媚的笑脸,他刻意甩开了这些迷惑。
相思也跃下马,收紧僵绳,“蝴蝶,我有要事要办,你们,你们保重。”清澈的眸光瞥向段孤寒时,竟流露出一丝不舍。
段孤寒张了张口,又陡然的放弃。
“翾舞小姐,”蝴蝶突然叫住她,从腰间掏出一样东西递给她,“这是你先前掉的。”
相思不解的接过,原来是尧舜禹给她的黄色锦囊,离开皇宫时,被她随手收在身上。或许,里面会有什么玄机。思及此,相思急忙打开。
看罢后,她恍然大悟。急忙调转马头,刚想离开又被段孤寒唤了住。
“姑娘,”
“有事?”相思不解。
“看你定是有何急事。蒙你之前出手相救,不知能否帮到姑娘什么?”段孤寒不住的告诉自己,他只为偿还她的搭救之情。
相思微怔,他们的确需要人手。可是,若是段孤寒的话。。。
蝴蝶眼中的落寞转瞬即逝,继而恬笑道,“孤寒说得对,我们也无其它要事,若是能帮到翾舞小姐,那真是太好了。”
相思脑中盘算的却不是这些,采萱在皇宫,依她的医术定会医治好段孤寒。他同自己一样,树敌太多。没有强功护身,日后也会危险的很。
毫不犹豫,相思点头应下,“好,相思在此先谢过。”
笑意慢慢溢出,段孤寒竟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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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坐在‘凤仪宫’的潇潇,傲然的睨着跪倒一地的嫔妃,缓缓端起一盏香茗,轻轻吹拂着。倏地,似是手滑一般,冒着热气的茶水竟扬了出去,正巧泼在对面陈妃的脸上。
“啊!”陈妃捂住脸痛呼一声。
“哟,陈太妃,本宫一时手软了没端住。你不会怪本宫吧?”潇潇美眸半垂,挂着虚无的歉意。
陈妃赶紧低下头,惶恐回道,“不会,不会。”尽管她此时的身份是太妃,可是,座上的女人却是她们都惹不起的。君澈能登基称帝,据说都是她在暗中相助。
“呵呵,”潇潇轻笑,“你不会?可是本宫会!”眸光微寒,扫过地上几人,冷声道,“昨儿个,本宫丢了几件首饰,今儿个居然在你们几位房中找到。谁来告诉本宫,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紫凝当即摇头否认,“妹妹不知,皇后姐姐请明查啊。”
“大胆!”潇潇美眸一瞪,斥道,“你是什么身份?有何资格与本宫姐妹相称?”随即喝令两边宫女,“掌嘴!”
“是!”宫女应下,挽起袖子走近紫凝。
手起掌落,“啪啪啪”清脆的掌掴声响起,吓得旁边几位嫔妃不住颤抖。
“不要再打了J后娘娘,紫凝知道错了!请娘娘铙了紫凝吧。”紫凝已被打得晕头转向,两颊红肿不堪。
“在本宫面前,你不配有名字!你要自称‘奴婢’!”潇潇嘴角轻扯,扬起嘲讽的笑。
紫凝赶紧大喊,“是,奴婢知错了。”
这就是权力,要人生便生,要人死便死。一切尽在手中掌握的感觉,正是她梦寐以求的。转过多少年,终于,她得偿所愿。她生来就不是平凡的女子,她有美貌有智慧有胆识,由一个被弃于荒山的孤女,到今日位高权重的皇后,这些都是她靠自己得来的。
“罢了,”潇潇轻轻挥手,阻止了宫女们的掌掴。
抬眸扫向其它几人,眉头轻挑,冷道,“那么,诸位太妃要做何解释呢?”
她们算是明白了,潇潇是为上次的事故意难为她们。谁曾料想,当日一个被误认为空有美貌的侧妃,居然会成为今日的皇后。鸿帝整日关在房中,根本就不会理会她们这些妃子。而君澈更是对她言听计从,别说是有前仇,就算是她想故意刁难,她们又何话好说?
“无话可说?”潇潇靠向椅背放松身体,淡然道,“拖出去,每人三十大板。”
“啊!不要啊,不要J后娘娘!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皇后娘娘,请饶了我们吧!”
几位太妃被太监毫不留情的拖出去。接着,潇潇也来到院中,端坐在凤椅上,轻呷一口茶。“开始吧。”
面无波澜的看着几人被打得鬼哭神嚎,叫声凄惨。潇潇陶醉的闭上双眸,像似在享受悦耳沁神的天籁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