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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匪首也注意到了马孝全,他快速命令左右精英匪徒上去拦截。
此时的马孝全,体力消耗的十分严重,上来对他做拦截的匪徒们没有费多少力气,就将他逼得节节败退。
马孝全心中愤恨,却又无可奈何,如果他的不死之身还在的话,如果他的御火能力还在的话,也不至于被压制的这么惨。
头顶的乌鸦越来越多,嘎嘎声越来越响,而那些被乌鸦压制的匪徒也越来越狼狈。
马孝全借此机会,将离他身边最近的两个匪徒放翻在地,刚准备提刀杀掉,猛然间,两根头发戳了过来,抢先马孝全一步,刺入了那两个匪徒的喉咙。
“呃~呃~~”两个匪徒想叫喊,却无法叫出声,片刻间,他们的脸庞变得有些枯萎,是的,是枯萎,马孝全看到的就是枯萎。
马孝全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看,北冥霜由于绝对的优势,已经将她身边的一众匪徒清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匪徒,也都因为搞不清她到底是什么人而恐惧的后退连连。
马孝全一个前扑,扑到了北冥霜的身边,与匪徒不同的是,那些竖起的头发碰到了马孝全,像是温柔的女孩一样,轻轻的拂过他的身体,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
高个匪首见状,大骂不止,他知道,此战,就算他们最后胜利了,也会损失惨重。
想到此,高个匪首拖着下巴命令道:“传我令,撤!”
高个匪首身旁的两个精英匪徒得令后,大声喊了起来:“头儿下令,撤.......”
这一喊,场面上所有的匪徒都听到了。
让马孝全没有想到的是,这些看起来毫无章法的匪徒,竟然在匪首下了撤退令后,坚决的执行起来,不出片刻,场面上的绝大部分活着的匪徒都已经撤离了。
马孝全扭头再一看,发现高个匪首也随着匪徒大队撤远了。
“妈的,站住!”马远大骂喊道。
远处,高个匪首转过身,手中拿着火把挥了挥,大笑道:“今天饶你们不死,但是让我再见到你们,哈哈,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哈哈......”
马远恨得咬牙切齿,刚准备提刀前追,一头狼突然扑到了马远的面前,挡住了马远的去路。
马远吓了一跳,连忙将刀横在胸前。
“吼吼......”这头狼似乎没有要进攻马远的意思,它只是低吼着,不知再等什么。
“嘎吱”一声,马车门开了,华悦探出脑袋,拖着疲惫的语气对马远道:“二哥,不用怕,它们不伤人,它们是来帮助我们的。”
“帮助我们的?”
“是的,外围的那些匪徒,都是它们帮我们看住的,所以马车前的匪徒才没有那么多。”
华悦这么一说,马远方才反应过来,本以为是因为自己这边人的勇猛,将那群匪徒吓得不敢上前太多,现在看来,事实是狼群帮助了他们,真是......
“二哥,不过狼群也受了很大的损失,所以它们需要补偿。”
“补偿?我们人吃的和狼吃的能一样么?”
华悦摇摇头:“不,它们不要我们的食物,这里满是食物,它们就要这里的。”
“这里的?”马远看了看,猛然反应过来,“悦儿,你是说,那些战死的人?”
“嗯~”
“这......”
华悦呼了口气:“二哥放心,咱们的人,它们不会吃的,但是那些死去的匪徒......”
马远叹了口气,点头道:“我懂了~”随即,马远手一挥,余下的护卫们纷纷散开找寻已经死去的弟兄尸首,至于那些已经死去的匪徒,没有人管。
马成从马车顶上跳了下来,抱着一捆从车顶上拔下来的箭矢。
“哗啦”一声,马成将箭矢丢在地下,然后拍了拍手。
“二哥,小四子呢?”马成问马远。
马远指了指不远处的北冥霜,道:“那小子在他女人的温柔乡里呢,哈哈......”
马成摇摇头,道:“二哥,没看出来,小四子杀敌这么猛,简直是不要命啊。”
马远也是赞叹道:“是啊,小四子还真是我马家的人。”
“不过小美(北冥霜)那个丫头,没看出来,竟然能......”
马远伸手对马成做了个悄声的动作,示意他先不要议论,马成会意,点点头,不再说话。
......
马孝全从北冥霜的头发中走了出来,长长的呼了口气,扭头对北冥霜道:“匪徒已经撤了。”
“嗯,我知道......”北冥霜睁开双眼,她那一头的长的不可思议的头发,开始缓缓的回缩,片刻间,便缩成了正常。
不过,此时北冥霜的头发颜色,在火把光下可以隐约的看出,并不是原本的颜色,而是暗红色。
“你的朋友们喝了多少血啊?”马孝全啧啧问道。
北冥霜摸了摸头发,笑道:“应该有很多,我想,在一定时间内,它们应该不再需要喝血了。”
马孝全咕噜的咽了下口水,点头道:“这样最好了,好了,咱们过去吧,嗯,你的秘密,二哥三哥他们也知道了。”
北冥霜一改之前的冷漠,突然挽住马孝全的 胳膊,撒娇道:“这个可就不是我要管的咯,你是我男人,你去解释好了。”
“我......”马孝全对北冥霜的态度突变有些不适应,但是看着北冥霜那天真(或者看似天真)的表情,他又无可奈何。
“好吧,我知道了~”马孝全挠了挠头皮,尴尬的应承了下来。
......
走到马车前,马母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看到马孝全的衣服被打得不成样子,马母也没多言,直接吩咐二嫂乔羽递出来一件新的衣服,让马孝全穿上。
马孝全点头接过衣服,好奇的问马母:“娘,难道您就不问点什么嘛?”
马母微微一笑,反问道:“你们都这样了,我该问什么?你们能活下来,就是对我这个娘最大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