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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书行云点点头,继续道:“奶奶啊,昔日马家长孙马志的死,也算是一个悬案了,您也只是听说他的死状很惨......”
马老夫人打断歌书行云:“话虽如此,但是志儿的确已经死了多时了,小娃儿你现在单凭一块儿玉佩来定志儿没死,老婆子我是不会相信的。”
......
眼看着气氛变得尴尬起来,田尔耕及时打圆场笑着道:“表姨啊,先莫着急,歌书行云之所以会这么说,定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说来听听?”
田尔耕和歌书行云对视了一眼,后者笑着道:“奶奶刚才所说,这玉佩本是一对,一块儿是马家长孙马志拿着,另外一块儿给了李清寒,而李清寒已经不见了,所以这玉佩,就成了孤品......”
“你说这个,老婆子我自然知道~”
歌书行云点点头道:“奶奶请听我继续说下去......这一对玉佩,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但是玉佩持有的人,却很重要......因为这块儿玉佩,不是我们偷来抢来捡来的,而是有人给我的。”
“给你的?谁,难不成还是志儿?”
歌书行云点点头:“这个嘛,奶奶认为呢?”
马老夫人想了想,突然抬起头,有些激动的猜测道:“你是想说,这玉佩是志儿给你的?”
歌书行云点了点头。
田尔耕呵呵一笑,插嘴道:“表姨啊,还有一事,我得和您说道说道,您说马孝全不是你的亲孙子,我又查了查,也问了刘一璟的儿子,嗯,的确,他不是~”
歌书行云和歌书流水一愣,看向田尔耕。
田尔耕笑着对二人道:“今日叫你们二人来,也是有说这事儿的意思,怎么,听起来是不是很惊讶?”
“那田大人,如果马孝全不是真得马四少,那么他是谁?”
田尔耕呵呵一笑:“这就得问我表姨了。”
马老夫人似乎并没有将马孝全的真正身份告知田尔耕,虽然她和田尔耕带点亲戚关系,但田尔耕的为人,马老夫人不是那么太相信。
马老夫人点头道:“不是真的,也很真的差不了多少,老婆子就是觉得我小孙子死的冤枉,平白无故被刘一璟那老家伙的儿子打死,这口气,老婆子我咽不下去。所以我想找刘一璟那老小子的麻烦,讨我小孙子一个说法。”
如果马孝全在场的话,听到马老夫人这句话,一定会出口反驳。
毕竟马四少当初被刘一璟的儿子打死的事儿,也是突发状况,再说了,就算要和人家理论,你马四少玩了刘一璟的小妾,给人家老头子戴绿帽子,说实话,这事儿放给哪个男人,都绝对不会咽下这口气的。
......
“原来是这样啊......”歌书兄弟点了点头,道,“都说马家和魏公公不睦,而田大人和魏公公关系甚密,我们兄弟原本以为,田大人也和马家不睦,现在看来,也不是这回事儿。”
田尔耕哈哈一笑:“我和马家可没什么仇怨,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已,不过我与表姨倒是关系不错,毕竟从辈分上,她老人家可是我表姨呢。”
“原来如此~~”歌书兄弟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客气道,“那么今日没什么事儿,我们就先走了。”
“好~”
......
歌书兄弟离去之后,马老夫人问田尔耕:“小田啊,这歌书兄弟,到底靠不靠谱?”
田尔耕道:“表姨,您还别说,这歌书兄弟,有点能耐,怎么说呢,您可知道马孝全去宁远,做了什么吗?”
马老夫人道:“不就是去和瑞清他们守宁远城了么?顺带着见见两个孙媳妇的家人,怎么,不对吗?”
“呵呵,这也是表姨知道的面子事儿吧,其实呀,马孝全和歌书兄弟,见过面,并且还打过交道,表姨啊,我有个话想问问您,你可知道百艺族?”
马老夫人一愣,反问田尔耕:“你怎么知道百艺族的?”
田尔耕嘿嘿一笑,道:“我娶的一个小妾,就是百艺族,哦不,算是小半个百艺族人吧,所以我才能认识歌书兄弟。”
马老夫人想了一下,道:“这么说来,歌书兄弟,是百艺族人?”
田尔耕点了点头:“是的,所以呀,表姨啊,我建议您还是抽空子和那两个小子见上一面。”
马老夫人点点头:“也好,小田啊,谢谢你了。”
田尔耕摆了摆手:“哪里哪里,没有表姨,哪有我的今天,别人都当我是魏公公的走狗,我不在乎,只要表姨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就好,不过表姨啊,我始终不明白,马孝全既然不是您的小孙子,您为什么还要留下他?”
马老夫人叹了口气道:“倒不是我想留下他,只是马家如果在京城里,没个人的话,还真不好办事。再说了,他的长相和我死去的小孙子一模一样,身型也一模一样,就算我说他不是我孙子,你说谁会相信?”
田尔耕点点头:“也对,那行,表姨啊,那我先走,您一会儿再离开。”
“好~~”
......
马老夫人回到家,已经是深夜。
路过马孝全书房时,马老夫人看到书房还亮着灯,便上前,敲了敲房门,推门而入。
“奶奶,您终于来了。”
马老夫人点了点头,关好门,道:“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马孝全笑道:“自然是有,我不明白的是,奶奶为何要往宁远写信,告知他们我不是马四少?”
马老夫人笑道:“已经过去很久了,他们也有权利知道。”
马孝全不高兴道:“奶奶,有些事情,我觉得一直隐瞒下去最好,我不知道您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想法,但您难道还不了解我娘......哦不,您的儿媳妇吗,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相处的那些日子里,我能看得出,她对自己的儿女,是真得疼爱,您这样自作主张,有没有考虑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