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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舞在宫中留了下来,应着太后寿辰,太后将这事交给了漫舞,所以漫舞也很忙,少了些时间去陪太后。
这寿辰本来是宫中嫔妃主持的,但太后却坚持要漫舞来办,说是这样才会觉得是漫儿在替她过寿,太后的坚持,漫舞也没有再推迟,果然认真办了起来。按照往年的惯例,戏班子,杂耍团,是必不可少的,一时间宫中也来了许多生人。漫舞每次外出都会蒙上纱巾,再用头发遮盖了右边伤痕处,大家倒也没怀疑,只是认为漫舞是王妃每日与这些个平民聚集在一起,这样做,倒也避嫌了,反而赢得了赞赏。
这些日子漫舞也挺开心的,一来是找到了事情做,不会觉得那么无聊,二来看着自己做的这些事情,会有一些小小的成就感!
太后见漫舞每日早出晚归的,身上,额上都是汗,本想换下她来,但见着漫舞笑的开心,也就没再说什么。转而期待漫舞心情好了,寻个时间再跟她说说风逝夜的事情,风逝夜是爱着漫舞的,只是怕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她这做娘的,也不好挑明,怕引起反作用,只是等到六儿发现,怕是要受一番苦了,漫儿现今是铁了心了。
寿宴这日,京城有名的官都到了场,就连一些有地位的商贾,也都前来祝寿,这次寿宴可谓是大风皇朝最大的盛典,现在的大风皇朝也是前所未有的繁荣!漫舞隐约知道,椤桫国现在对大风皇朝虎视眈眈,这次寿宴也是告诉椤桫国,现今的大风皇朝已是如日中天,不是一个小小的椤桫国可以匹敌的!漫舞只是觉得好笑,连一个寿宴都要牵扯到这些政治上,太后活的也很幸苦吧!
早上漫舞替太后梳妆的时候,望着太后苍白的脸色,却强装健朗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母后,你一直很幸苦吧!”
太后很是诧异,望着镜中的自己,斑白的鬓角,深厚的皱纹,在外人眼中,她是所有女人所艳羡的,因为她的丈夫是一国的国君,她的儿子是大风皇朝的千古一帝,她享受到了所有女人所不能祈望的荣耀,她是富贵的,所有人甚至连现在的皇帝都要对她恭敬,她站在最高处,只是似乎人们都忘记了,她也老了,她也只是个将要垂暮的老人,累不累,太后闭上眼,有过太多的挣扎与杀戮,在后宫是不见刀枪的战场,远比那些大丈夫所在的战场来的危险,众人应承她的时候,似乎都忘记了问她一句累吗?泪水顺着眼眶留下!宫女跪了一地,漫舞也惊吓的跪了下来,太后回过头望着漫舞,笑道:“孩子,哀家真的累了!”
“母后!”漫舞站起身抱住太后,太后笑着,拉过漫舞的手:“就算再累,哀家都得坚持下去,现在看着咋们的不仅仅有大风皇朝那些垂涎皇帝位置的逆臣,也有那些个外邦的幡子,哀家既然能在后宫立足这么多年,那么现在也不会倒下,你们都给哀家站起来,告诉你们,你们都给哀家挺直了脊背,不要让那些个外人看轻了咋们!”
“是!”景秀宫内发出洪亮的声音,寿宴也随着太后的入席显得异常兴奋!漫舞身着暗色衣裳,跟在太后身边,扶着太后入坐,各位达官贵妇纷纷上前讨好祝寿,漫舞推到一旁,远远看着人群中谈笑风生的太后,眼中溢满了钦佩之情。
“觉得她伟大吗?”如水的声音柔和的在漫舞身后响起,漫舞回头瞧见苏易水,风吹过,漫舞轻纱落地,苏易水瞧着漫舞的脸,眼中没有一丝诧异。
漫舞捡起那纱巾戴在脸上,问苏易水:“为什么你不会诧异!”
“听楚轻扬说过了,而且这般或许也是件好事,至少红颜祸水这一说,你是用不着了!”苏易水轻松带过漫舞的问题,漫舞浅笑着开口:“有个红颜祸水了,还要我做什么!”
苏易水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漫舞,漫舞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低垂下头,苏易水笑笑:“原来,小馋猫也会害羞啊!偷吃我鱼的时候可不见你不好意思!”
“大不了今儿还你一条鱼,你不准再笑我了!”漫舞撇着嘴说道。
“我有事要跟你说,今晚在老地方等你!”苏易水说完转身离开,漫舞炯眉,回头瞧见风逝夜正望着这边,脸上说不出的难看,漫舞没在意,反正他看不惯她,只是她没有料到,易水什么时候会在乎他的眼神了!
宴席很热闹,漫舞让人请了最好的戏班子,与庙会里经常看到的那些民间杂耍团,太后许久未出宫,见着那些民间表演,笑的很开心!漫舞心里也喜滋滋的。
晚上是宴席的高潮,听说今日派人寻了许多烟花,宣妃也一展舞技,在全场的喝彩声中,表演了一曲‘凤舞九天’,太后也带着笑看完。最后,到放烟花的时候,漫舞往苏易水说的老地方走去。
太后估计不会找她了,因为知道漫舞不想那般招摇,而且今日的宴会非同寻常,漫舞走在那花丛中,宫女,太监们都找到地方看烟花去了,漫舞闻着花香,吹着夜风,听着虫鸣,一时间惬意不已!
“喝酒!”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宁静,漫舞回头看见身后,有人已经醉的步履不稳,看看四周,寂静的可怕,不自觉的加快脚上的步伐,那后头的人发现了漫舞,也追上来:“我问你,这路怎么走!”
漫舞哪里敢停下来,居然跑了起来,那后头的人见漫舞小跑起来,不爽的摔破了酒壶,在漫舞身后追了起来,几步赶上来,抓住漫舞的手臂,望着对着漫舞吼道:“爷问路你也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