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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你也是动了真心,只是你对感情一直都是无所谓的态度。”夏翔竣淡淡的说着。
“何必说这些个无聊的事!叫人心烦。”莫碧萱显得有些不耐烦。
“好,不说这个,那么你打算在这儿呆多久?你不是说京城已经不安宁了,要离开吗?为什么会在这儿?”
“这个嘛。”莫碧萱调皮的笑了笑,“俗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何况我曾亲口对陆晨轩说过,我是不会去找睿儿或者琪灏的,至于呆多久嘛,就看心情咯,等我想到去哪儿了,我就会走。”
琪灏?叫的那么顺口自然,听得夏翔竣好生悲凉,难怪她会在无处可去的时候来到这儿。夏翔竣苦涩的笑着,“既然如此,我不会知道你什么时候走,也不会知道什么时候能再与你相见,今天你可愿意唱一首歌,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莫碧萱先是一愣,接着释然的笑了,他应该放下了吧?“好,你等着,我去问问琪灏有没有琴。”
“不用去问,我都准备好了。”
莫碧萱侧过脸看见陆琪灏那着琴微笑的看着自己,俏皮的说道:“你们叔侄俩还真是心意相通,夏翔竣才刚说着,你就拿琴过来了,难道你们事先预谋好了?”
“只是我们都想听而已。”
莫碧萱手摸着琴,想了会儿,轻轻唱到: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梦在远方/化成一缕纱/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菊花残满地霜/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凋谢的世道上/命运不堪/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怕你上不了岸
一辈子椅谁的江山/马蹄声狂乱/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天微微亮/你轻声地叹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菊花残满地霜/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菊花残满地霜/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皇上,属下刚打探到的消息,那夏翔竣已经解散了清炉门,至于原因,属下也只是听说,夏翔竣一直都想复仇,但是现在他才知道那个仇恨是他一手编造的,现在他想通了,也就放下放下了。”陈刚站在陆晨轩身后,恭敬的说着。
“仇恨?朕跟他有什么仇,要他创立清炉门与朕作对。哼,他倒是看开了,放下了,夺妻之恨,朕可放不下。”陆晨轩嘲讽的说道,紧握的拳头恨不得现在就打在夏翔竣身上。
“皇上,属下一直在追查皇后娘娘的下落,可是一直都没有结果,而且最近夏翔竣确实没有见过皇后。接下来,属下应该怎么做,还请皇上明示。”
“皇后的下落,暂时不用查,至于那个夏翔竣,静观其变,朕倒很想知道他到底在卖什么药。”
“属下遵旨。”陈刚犹豫了下,不知该不该说。
“你想说什么就说,不要浪费朕的时间。”陆晨轩不悦的说道。
“属下在跟踪夏翔竣的时候,发现蔓贵人悄悄去过弱水苑,还和夏翔竣秘密的呆了会儿,而且今天下午,夏翔竣去找过灏王府,但是灏王府高手众多,属下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属下并不知道他去那里究竟所为何事。”陈刚心惊胆颤的说着,他真不知道是说了好还是不说好。
陆晨轩微眯着双眼,看着远方,什么也没说,挥了挥手示意陈刚退下。
“皇叔,你哪儿不好请我们,这怎么偏偏要来这个江南酒楼?”陆晨轩很不爽的看着陆琪灏,心里却很疑惑,陆琪灏既然与夏翔竣秘密见面,为何又要明目张胆的到这儿来吃饭,他跟那个夏翔竣有什么关系。
“皇兄说得对,我也不明白。”陆晨睿附和着说道。
陆琪灏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并不看陆晨轩、陆晨睿两兄弟,似有似无的笑容挂在脸上,“让你们见个人。”
“见谁?”
“见我。”夏翔竣推开门,笑着看向屋内的几个人。这是江南酒楼特设的一间雅间,一般的客人都不可能到这儿来。
陆晨轩和陆晨睿疑惑的看着夏翔竣,又看向陆琪灏,这件事,他们非常不理解。
夏翔竣走到陆琪灏身旁的座位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起来,严肃的说道:“在今天之前,因为一个误会我一直与你们作对,但是现在真相已经大白,是我有错在先,所以今日特地请你们前来亲自向你们赔罪,今日之后,希望我们能冰释前嫌。”
“误会?你倒是说说看什么误会竟然让你这样恨我们。”陆晨轩似笑非笑的问着。
“晨轩、晨睿,翔竣是你们亲大哥。”陆琪灏看着他们,平和的说着。
“什么?”陆晨轩和陆晨睿惊讶的叫了出来,瞪大了眼睛看着陆琪灏。“皇叔,你开什么玩笑?”
“皇兄当年立后之前,曾去过江南,邂逅了翔竣的娘,所以就有了他,他当然就是你们亲大哥。”
“我是无意中知道这个真相的,所以我一直以为是,”夏翔竣停了停,神色有些不自然,“我一直以为是他为了皇权抛弃了我娘,所以我与皇室作对,只想报复,前几天我才知道当年是我娘自己离开的,而且他根本不知道我娘有了身孕。”夏翔竣对他爹的称呼很尴尬,只好用他代替,“既然是我误会了当年的事,而对你们造成了伤害,这个罪是要陪的,至于你们要怎么做,我无权干涉。”
陆晨轩和陆晨睿依然吃惊的看着他,这个真相太让人不可思议了,简直就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范围。过了半晌,陆晨轩才缓缓问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当年的真相的?”
“就是几天前,我娘知道了我的所作所为,很生气,也很难过,最后抑郁而终,她临终前告诉了我真相。娘的离开,对我打击很大,人世间,最珍贵的当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我又何必再执着于我自己编造的仇恨,不如放下。”夏翔竣难过的解释着,月娘的死让他一直很痛苦,但是想通之后,他相信月娘一定希望他好好的活着,不要去恨任何人。他没有说这是莫碧萱告诉她的,她也一定不希望陆晨轩知道她的事。
“我是愿意承认他这个侄儿,你们呢?”陆琪灏理解夏翔竣善意的谎言,便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陆晨轩看着夏翔竣,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