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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之几步跨过来,刚要发作,但低头看见猫后,眼睛都亮了。
他想摸,我拦住了。
「这猫已经归我了。」
他想摸狗,我又拦住了。
「这狗也是我的。」
「先占制度,懂不懂。」
男人唇线紧绷,憋了半天,忽然学会了我的套路:
「我们是夫妻,夫妻共有!」
「哦,你还知道我们是夫妻啊。」
我恍然大悟,拖着长长的尾音:「哪对夫妻回家搁这大老远距离?」
他想跟我掰扯。
最后争的自己面红耳赤。
系统选我拿救赎剧本,可真是看走眼了。
耶耶洗澡掉了很多毛。
我蹲在浴室里累得够呛,偏偏顾淮之还发病了。
之前他一难受起来,就算我耍无赖也没用。
今天能跟我出门,也是赶上了他还算正常的状态。
狗毛飞的到处都是,我在一楼声嘶力竭地喊他下来帮忙,理都不理的。
结果地上全是泡沫,我左脚绊右脚,一个大劈叉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大理石瓷砖上:
「唉握草!」
一声闷响伴随着标准的国粹。
男人在二楼,终于探出一个脑袋,湿漉漉的双眸搜索我的身影:
「占玉花?」
我没答应,我是真疼的叫不出声了。
狗子在旁边焦急地拿鼻子拱我,汪汪叫了几声。
顾淮之这才着急忙慌地撒着拖鞋推开了浴室门。
「我感觉,我的胯骨轴子,碎了。」
我抖着胳膊,被男人弯腰打横抱起。
顾淮之是精神方面很想死。
但我现在可能是物理上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