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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水紧跟在夜尧身后,脸埋的低低的,踏步走进了蛇王殿。
蛇王端坐在王椅上,抚着花白的胡笑着,“尧儿来了。”
“是,父王。”
夜尧领着她坐下,她乖乖坐下,蛇王凌厉的目光扫向她的面,露出一丝欣慰神色,“水妃脸上的伤可是全好了?”
洛水水一摸面,笑道:“好了。”都一个月了,能不好吗?
“嗯。”
“奉——茶——!”
那尖锐的内人嗓子仍然未变,洛水水站起身来,端起茶水走到蛇王面前,递上茶水,他接过,摇头晃脑欣慰而笑。
“罢了。”蛇王忽然一叹,“尧儿以后接掌蛇宫,后位不可悬空,婚礼当日,本王意将凤印传予你,可你那日如此表现,让孤怎放心得下啊!”
凤印?什么东西?能吃吗?值钱吗?
“但后位不可空悬,孤再给你七日时间,看你这些日子表现,再决是否传予你。”
蛇王话声一落,洛水水低头谢恩,我还不想要呢!
进行完一系列敬茶动作,夜尧和蛇王闲聊起来,洛水水坐在凳上无聊,屁股发酸,她想回屋睡大觉了。
“尧儿”,蛇王忽的一拧眉,“今日为何没穿朝服?”
夜尧眼光一扫,飘向身旁无所事事的人,道:“朝服有些破损,正在修缝。”
“破损?”胡子吹起来了,洛水水背脊一凉,冷眼一扫夜尧。
我都答应给你缝了,你还敢出卖我!
他回以一笑,“只是这三日陪宾时污了些银线,特要重新修补。”
“嗯——!”蛇王一捋胡子,顺下气儿来,那朝服是他亲自设计的,谁都侮辱不得!
二人继续闲谈,夜尧投来一暧昧不明眼光,解读成一个字,是深情的一瞥。解读成一句话就是,我为你解了围,滚滚要感激我,今晚,生个娃吧。
她双脸燥红,再抬头,嗯嗯还在看自己,看什么看!你以为就你眼睛大!
“琉璃王到——”
一声尖锐的通报声,打断了她所有的沉思,这个名讳传入耳中,她浑身一僵,转头朝殿门望去。
红如艳阳的衣,邪魅放肆的笑容,一头招耀显着的红发。
那琥珀色眸中带着点点讪笑的人,闯进蛇王殿,媚态妖骨,一路行走之间已引起了片片骚动。
一声清朗而不逊的笑声游荡在蛇王殿中,他挥洒着红袍,撩开红袖,妖态横生的对蛇王一拜,“父王,儿臣来早拜了。”
说罢,还打了个酥到骨里的呵欠,一双桃花狭长眼一挑,宫里的侍女全都面露汗珠,手握裙据,用极大的自制力抗拒琉璃王的诱惑。
“琉璃”,蛇王一声冷哼,“这三日你又到哪儿去戏耍了,大喜之日怎可如此不懂规矩。”
他一如往常把玩长发,发梢撩在白葱指间,眼似无意扫了一眼洛水水,道:“儿臣,不过是到人间寻些乐子。”
他露齿一笑,身姿晃动,令人知觉眼前樊花愤慨,倾城般的美丽袭上心头,“人间,可比咱们这好玩多了。”
洛水水勾头不语,夜尧亦只望着前方,蛇王咳了两声,“孤与你大哥正商议着赐凤印之事,你意下如何?”
“这些繁杂事,本王哪能管得。”琉璃抿嘴一笑,踱步走到洛水水面前,“嫂子,我说人间比这里好玩多了,你觉得呢?”
她面色一变,盯着那带讪意的眸,看到了了伤感,点点碎晕,晕出涟漪,投在那仿似昨日还见着的黑眸中,多出了一种无人叨扰的暗自沉殇。
他那一身朴实的韵味,一脸真诚的笑容,一个个暖人心怀的举动。
只是,被这无端的妖媚,掩盖了……
望着他的眸,不自觉的,点了头。
琉璃一笑,笑容中带着微小的满足,他悄悄在她耳边,“你不怕我了?”
她一惊,果然不怕了,此时自己对他的靠近,毫无反应。
她眸光一动,抬起头,“我从未怕过你。”
他一怔,呆呆的。
他以为,所有人,都视自己为毒蝎,为媚物,为不可一世的妖孽。
她说,我从未怕过你。
他笑了,发自心头溢出的笑,洛水水静静望着,微笑。
这所有的一切,只在这一个瞬间完成,她转回眸,发现嗯嗯定定的望着自己。
她回以疑惑的眸光,夜尧抓了她的手,在她手心一捏,狠狠的,像在示威似的。
她心中吐舌,占有欲强的疯子!
琉璃此时向蛇王告辞了,走时,又意味深长朝她望了一眼,她没转头。
手心还在嗯嗯手里握着,怕再一看,右手就被他捏废了。
奉完茶,问完早安,嗯嗯带着她回夜尧殿了。
殿内,在一处亭前,二人驻足,夜尧坐到亭中,指着身旁位置,“坐。”
就不坐!“哦。”
“知错了么?”
“什么?”她做无辜相,“我……何错之有?”
他举起手来,摩挲着她的下巴,手指一动,她迫不得已面向他,与他正正相视。
“以后,只准这样看着本王。”
他的语气,平静的就好像在说今天中午吃面条。
她自动识别为他在发疯,就点头,“知道了。”
“滚滚”,他牵起她的手腕,“本王还有公务要办。”
那还在这待着干什么!赶紧地!离我远点儿!
“可……”
他浓眉微皱着,“本王若离你远了,你的腕,便会灼烧……”
谁生个这么多情的娃娃!塞回娘胎里二次培养去。
“少殿多虑了。”她淡淡的,“我的手腕,可一次未有您说的情景出现呢。”
他松开眉,“当真?”
当假。
“嗯,自然。”
“好。”他起身,“本王去处理公务了。”
“少殿一路小心。”她摆手相送。
“哦”,走了几步,他又转回身,“本王在殿内书房。”
说罢,丢过来一极其暧昧眼神,去了。
你爱在哪儿在哪儿,本大人不媳!
她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对着夜尧消失的方向做了超级鄙视鬼脸。
三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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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中紫色纱衣的人儿一脸汗珠,面上表情痛苦挣扎,一只手捂住腕,一只手剧烈的颤抖。
痛。
烧到血液中的痛!烈到骨中的难忍!
这种感觉,似一头麒麟猛兽在自己单薄的手腕中奔腾叫嚣,流窜整个臂膀的疼痛最终汇集到那一朵红花上,尖锐如万刺针扎,疼痛难忍!
“书房……”
她喃喃着,“要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