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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47君夏桀,我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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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原谅你,放——屁,老娘没那么好的肚量。

“难言之隐?好一个荒谬的借口,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难言之隐?哦,对不起,既然你都说了是难言之隐,我还一直强迫你说,是我不对,我的错……君夏桀,我愿意相信你有难言之隐,但是,就算你有天大的冤屈,我也没办法,不想,厌恶了跟你在一起,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就想吐……你明白么?你懂不懂,懂不懂我在说什么呢?你有哪几个地方还不明白的,来说出来,我跟你慢慢解释……”子瑾这样趴在君夏桀身上,面色婉约,语调和缓。

就像是在跟君夏桀讨论,今天晚上我们是吃降糖肘子呢,还是吃雕花酿鸡呢?真是矛盾啊矛盾……

“君夏桀……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看着突然翻过身来的人,子瑾慌乱无措地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和欲要靠近的唇,干裂的,苍白的薄唇,一滴汗珠顺着,坚挺的侧脸线条,缓缓滑落到唇上,润感犹现。

君夏桀不说话,直接将唇覆上来,探上子瑾柔嫩的唇瓣,继而伸出舌头……

伸进来,找寻自己的丁舌,子瑾躲避,他追逐……

子瑾呜呜着说不出话来……

用手狠狠锤击君夏桀受伤的胸膛,君夏桀闷哼,却不肯松开对子瑾的啄覆。

直到子瑾口中的呼气全然被他吸尽,君夏桀顺着唇,一路往下,大手一挥,子瑾身上略显潮湿的衣裳,被撕成了碎片,飘扬在空中。

“啊……君夏桀……你要干什么?”子瑾不住地摇头,双手护在胸前,眼泪含在眼眶中。

君夏桀却像是发狂了一般,狂烈地埋首于子瑾洁白的胸部,缠绵卷测噬咬……

子瑾伸手推他的头,君夏桀却稳如磐石,双手亦不停闲,摸到大腿内侧,狂放地抚摸。

“君夏桀……别让我恨你,别让我恨你……”子瑾颤抖着哭出声来,泪水无助地滑落脸庞。

“瑾儿,与其让你忘了我,离开我,我却宁愿让你恨我,怨我……”他喘息着,狂放地说道。

胸口渗出鲜红的液体,顺着洁白的纱布,缓缓流下,晕染了一床……

“君夏桀……你停下来……不要……啊……唔……”

“君夏桀……我会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的……咳……”

“君夏桀……你怎么可以如此兽性……?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

“君夏桀……如果你再这样,我以后不会恨你,不会怨你,我只会,当做从来没有认识过你这个人……从来没……”

“君夏桀,我求求你……我求求你,饶了我……可好?饶了我……”

“君夏桀,饶了我,亦是宽恕了你自己……求求你……饶了我……”

这个下午,这个天空中漂浮着大块呜咽的乌云的下午,不管子瑾如何求饶,如何俯首,如何泪水绝提地在他身下哭闹。

君夏桀,也没停下来……

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子瑾身上索取,他背上被子瑾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他胸口处的鲜血汩汩地往外流出。

却也都阻止不了他像兽类一般地强壤夺。

于是,子瑾不挣扎了,不反抗了,松软了四肢,安静地躺在他身下,睁着空洞的双眼。

只是,为何已然没了焦距的双眼,晶莹的泪珠,还是这样泉涌呢?

子瑾只道是,胸口好空,好空,仿佛什么都没有了,灵魂仿佛被抽取干净了一般。

一滴,两滴,三滴的鲜血,缓缓滴落到子瑾的身上,一副诡异的景象,就这样迷荡在内殿里。

外头太医无力地跪着,这种时候,若然就这么冲进去,那肯定是等着挨宰的份,这就是当帝尧皇帝臣子这么久积累出来的经验啊。

这种经验,多么地难能可贵啊。

就是前两天的时候,皇上一脸戾气地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看似从西域那种不正经地方进贡过来的妖冶女子上朝。

那女子真是恬不知耻啊,朝堂之上,不知道多添件衣裳,就这么袒胸露乳地坐在皇上身侧,还不知道从哪边端了一碗葡萄,替皇上剥皮,然后喂皇上吃。

皇上虽然一直皱眉,(大概是葡萄不甜,众大臣是这样猜测的,-_-!),但也一直是搂着那位边疆女子。

微丞相当朝发飙,号称身子不适,当场就请了假回丞相府了(-_-!,这叫发飙咩?)

另外的很多臣子,也都战战兢兢地不敢发言。

倒是有一个新升上来的吏部官员,拜官四品,身披暗红色官袍,那是一脸的义正言辞啊。

当堂就站到中间,满脸愤慨地跪在地上,众大臣都为他捏了把汗,年轻人啊,很多事情,你果然还是没什么经验啊,经验这种东西,多重要啊。

“皇上……如此这般,于理不合啊……”四品小官这才跪下说了一句。

君夏桀一把推开身边袒胸露乳的不贞女子(不贞女子泪: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们那里的人都这么穿的,你们怎么能见到一个穿的少的就说人家不贞呢,你才不贞呢,你全家都不贞)

四品小官立刻咧开嘴笑了,昂着头,准备聆赏。

“来啊……拖出去,斩了……真是扫兴,这个女的,赏给……赏给……就是你了,陈信宏……”

然后面瘫状叫身旁的崔公公宣布退朝,一个人,落落寡欢地步出朝堂。

陈信宏欲哭无泪,家中母老虎那里,该如何交代啊?该怎么打了了这不贞女子啊?

众大人都抹了把汗,皇上一个月,好像总有那么几天,要不正常啊不正常。

就像现在,皇上明明是受了重伤的人了,竟然不好好休息,还行床第之间的事,这伤口势必会扯裂了啊。

众太医是多么替他们主子的伤堪忧啊,却又不能闯进去,急的都是百爪挠心啊。

终于,当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

“君夏桀,完事了么?完事了,请让我回到苍梧宫,可好?”子瑾缓缓坐起身,拿过一旁依然微湿的衣衫,不声不响地往身上套。

“瑾儿……”他的手环过来,紧紧裹着自己浑浊不堪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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