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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阁中,柳婵月此时的脸色红得出血,杨晓峰连忙将其穴道解开,他知道,柳婵月体内的药性强烈,穴道再无法打通,血脉极有可能破裂。
全身穴道一通,柳婵月轻“嘤”一声,杨晓峰心神一荡,小腹下萌生出一股热流,就算心智如此强硬的他,也有种能以自持的冲动。
柳婵月全身发烫似火,身上的衣服转眼的功夫已让自己的玉手撕扯得不成样,迷离间,发现眼前的杨晓峰,竟主动的缠了上来,口中轻哼着,呵出的热气,宛若香兰。
“月儿……”杨晓峰心知这种情况,别无它法,双手一伸,搂住柳婵月的细腰。
“嘤……”婵月不由低吟一声,身子被杨晓峰搂在怀中,闻到男子阳刚之气,柳婵月饱满如樱桃的双唇靠了过来,温柔而热情的啃吮着。
杨晓峰此时只觉得自己的嘴唇被一团温柔的东西包容着,剧烈的酥麻却传入自己的脑门,“轰”的一声,大脑一阵空白,双手却不由自住的游动起来。
“嗯,哼……”柳婵月的声音自胸间传出,浑身软若无骨,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三两下的工夫,身上的衣物尽已褪去,一具雪白如玉的丰满**出现在榻上,杨晓峰喉咙干渴,一时间,凌风阁内,呻吟娇喘,襄王神女,又是一场巫山云雨……
………………
云雨初歇,杨晓峰搂住柳婵月的细腰,柳婵月双手环绕着杨晓峰的向身体,脸上春意怏然,直埋在杨晓峰的胸膛之上,细长有睫毛一颤一颤的。
杨晓峰见其如此害羞的模样,脸上一笑,一想到刚才的情景,笑意更浓。心中满是幸福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美,自己都不愿意去结束。尽管如此,却也明白,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月儿……”
杨晓峰轻轻的唤道。柳婵月颤抖着睫毛,却没有应声。
杨晓峰自然知道这小丫头是因为害羞而故意装睡,所以,大手在她的腰间一所捏,柳婵月经不起庠,环在杨晓峰腰间的手紧了又紧。
“月儿……我知道你是在装睡……”
“你……你欺负人……”柳婵月听了杨晓峰的话,似是委曲的说道。
杨晓峰直了直身子:
“月儿,我还要去救你爹呢~还不快起来!”
闻言,柳婵月这才想今天的事,连忙跳了起来:
“快……快去救我爹……唔唔唔……我爹他……他受伤了!”柳婵月说着,泪水直涌而出,却没想到此时自己一丝不挂,被子滑落下来,春光尽露。
杨晓峰此会却没有心情来欣赏,连忙取过一些衣物,给她披上,柳婵月这才发觉自己的异样,俏脸又是红艳一片。
杨晓峰安慰一声:
“别当心,我量姓秦的也不敢再动你爹一根毫毛。”
柳婵月自然相信杨虹峰的话,因为她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的厉害,见他已经穿好衣衫,便要出去,柳婵月连忙唤道:
“我也要去!”
“你……你还是在这里按心休息好了”杨晓峰看着床榻上的点点落红,知道破缔之痛。
柳婵月心中记挂着自己爹爹的安危,那顾得了那么多,乍一起来,下身却传来一阵痛楚,眉头微微一促。
不过就算这样,她也要去:
“我没事,带我去,好不好!”
对上柳婵月哀求的眼神,杨晓峰叹息一声: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带你走一趟!”
由于柳婵月原来的衣物已经残破得不成样,所以只好穿上杨晓峰的衣服,简单的梳理一下,却是女扮男装。
当两个人再一次出现归云庄之时,看上去两副公子模样。
归云庄的大门依旧紧闭着,杨晓峰搂着柳婵月,从先前地去的地方翻墙而过,然而,一进去里面,杨晓峰却察觉到有些异样,静,静得出奇,似乎这里就没有人住过了一样。
杨晓峰眉头紧皱,两人转了一圈,依旧没有发觉有半个人影。此时柳婵月更是大急,拉着杨晓峰的手,直奔地牢而去。
她来过,所以认得地牢的路,而自己的父亲正是在地牢里受伤的。
一路上依旧没见到有人,然而,在杨晓峰来到地牢入口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传了一些声响,有人在哭,的确是人的哭声,到底是谁呢?柳婵月自然也听到了,但这声音,绝不是自己父亲的声音,看到杨晓峰疑问的眼神,她摇了摇头。
“我先进去,然后你再跟进去!”杨晓峰说着,拔剑在手,把柳婵月掩在身后。
柳婵月见状,心中觉得暖暖的。
在杨晓峰踏进地牢的时候,整个人愣住了,却见地牢中只有两人,不,准确的说是一人和一具尸体,尸体看似乎有些坚硬了,显然已死去多时。
而伏在尸体边上嚎啕大哭的,却非别人,而是自己的父亲,杨岳天。手中的长枪已经扔在一旁。
“贤弟啊!是老哥害了你啊!你这又何必如此想不开呢,蝼蚁尚且偷生,可你……”说到最后竟与哭声混为一体了。
杨晓峰这才看得清楚,尸体正是柳婵月父亲的尸体,尸体上的伤痕并不致命,而口中的一片血污,半截舌头露在外面,显然是咬舌自尽的。尸体边上两行血字,只见上在如此写着:
我纵横一生,未曾有过伤天害理之事,然天道不公,令我客死异乡,如今田地,命也,蝼蚁尚且偷生,可惜乎时至今日,视女儿受辱而无力回天,岂有颜面苟存于世乎?且留此书迹,望义兄谅解弟之心志,切莫挂怀!
最后落款是柳凤鸣绝笔
“爹爹!”柳婵月紧跟在杨晓峰的身后,一进地牢见到如此情景,便扑在柳鸣凤的尸体上,大哭起来。
杨岳天这才发现进来的两人,看到是自己的儿子,而柳婵月虽然女扮男装,可杨岳天一眼就认了出来,见此,老泪更如雨下。
“爹!归云庄的人呢!”杨晓峰脸色阴沉一片。
杨岳天从来没见到自己的儿子如此表情,先是一愣,然后才道:
“为父听到消息,匆匆赶来,可到这里时,却没见到一个人影,为父并不死心,找了半天,才找到这处地牢,可是……”
事情的经过,杨晓峰已经明了,湘江城可不小,从城东到城西,杨岳天自然没有杨晓峰的身法,急赶过来时,却了要花上大半天的时间,可来到里,杨晓峰却已经救了柳婵月离去,而秦家的人,见柳鸣凤在地牢自杀,生怕杨晓峰上门报复,便匆匆离去。
“哼!秦郁!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杨晓峰也要把你找出来!”说着,手中长剑一抖,一道剑气急射而出,青石板的地面顿时裂开一到缝,杨晓峰确实是怒了,任他心性再好,对这样的事情,也绝不会无动于衷,佛都有三分火,何况是人呢!
杨岳天却不知晓峰何时有这样的功夫,一下子愣在当场。
杨晓峰知道自己地法再隐瞒下去了,其实他也不打算隐瞒:
“爹,我的事情,回头我再给你解释,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把柳叔叔的后事安排好!”
杨岳天闻言,觉得有理,连忙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然后对着柳婵月说道:
“侄女,咱们还是先把你爹的遗体运回去吧!”
柳婵月早已把自己的力气哭完了,闻言,只是点了点头。杨晓峰把她扶起,却不料她竟又扑到自己的怀里一阵大哭……
杨岳天见了,叹息一声,然后背起义弟的尸体,向外走去,杨晓峰与柳婵月两人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