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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晓婉开始找工作了,家里的债务还是得还,而且她想尽快找到工作好让老爸安心。
可是她不得不承认,在人满为患的人才市场上,要找到一个像澳宇集团设计师那样的职位真的很难,更何况像她这种刚毕业不久的学生。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但是录用的消息还是遥遥无期,她心情很郁闷,仍然极力的在各大公司之间推销自己。
刚刚,她顶着夏日的烈阳,应是将简历塞给你一家服装公司的人事部职员,人家之前跟她说设计师的简历已经收满了,可是她不死心,强塞给了那个职员。
见她走了出去,那个职员皱起了眉头,准备将简历丢进垃圾桶,一不小心没丢准散落在地上了。
一个穿着时尚的中年人捡了起来,简历的后面附了几张复印的设计稿,他仔细看来看,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他翻开简历的第一页,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夏晓婉”,看到简历上的照片,他感觉在哪里见过。
“哎呀,柳大师啊,不好意思啊,我准备扔垃圾桶的,只是一个学生的简历而已。”
中年正是知名设计师柳月,他说:“这简历我拿回我的工作室去行吗?”
职员连连点头:“当然可以,可是你要这个做什么?”
“这个学生的设计我还蛮赞赏的,我拿回去好好看看。”柳月笑着回答。他正准备找一个助手,他感觉这个年轻人应该不错。
夏晓婉没精打采的走在路上,脑海中浮现出他的样子。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他回来了没有?她想打电话可是又没有勇气。说不定现在他已经和洛子晴结婚了,打过去有什么用?想到这里,心情更加失落了。时间越久,她越发觉自己竟然开始想念他,想念他的霸道、想念他的无赖、甚至想念他的色迷迷。她开始脸红,这是不是说明,她真的开始喜欢一个人了呢?以前都没有这么深刻的感觉。想他的时候,脑海里就会不断的回放着和他相处的那些片段,她想忘记,可是怎么也忘不掉。有时候做梦,她会梦见他抱着自己,甚至亲吻她,脸又开始发烫了……是自己在发花痴,为什么每次发花痴的对象都是他?可是越想,就越觉得孤单,希望越渺茫,他根本就不会再理她了,不是吗?
心情低低的沉入了谷底,这时,“哗啦啦”天下起来大雨,她没有带伞在雨中跑了起来。
“啊!”一个不小心跌倒在地上。
“见了鬼了!”她干脆将包包也丢在地上,反正已经打湿了,腿有些疼站不起来,郁结已久的情绪顿时在雨中爆发出来,她毫无顾忌的流着泪,不顾经过的行人异样的眼光。
哭出来好过多了,她继续大声的哭着。
一个人站在她的身边不动了,她嚷着:“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哭吗?”
身边的人笑了,低语了一句:“脾气还是那么火爆!”
听到那声音的一刹那,她惊讶的抬起了头,他帅气的脸庞印入了她的眼帘。她抹干了眼泪,抽噎着说:“怎么会是你?”
雨继续下着,他浑身都被淋湿了,蹲在了她的跟前,他毫不犹豫的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紧紧的搂入了怀中。
“还是很讨厌我吗?”他在她耳边低语。
“讨厌,还是讨厌,讨厌你干吗一走这么久,为什么都不打电话给我?”她哭泣着捶打他的胸膛。
听了她的话,上官玉欣喜若狂,这证明她心里还是有他的不是吗?他立即拦腰抱起了她送到了旁边停着的车里。
他吻着她挂着泪珠的脸,轻声说:“别哭了,我会难过的。”
夏晓婉靠在他的怀中,这才哽咽着说:“原来我很想你,我现在才发现。”
“傻瓜,你真的很迟钝。”他刮着她的鼻子。
“啊……啊切……”夏晓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连忙打开了暖风,快速的将车开回了他的宿舍。
“冲凉换衣服!”他从她的房间拿出了真丝睡衣交给她将她推到了洗澡间。自己则在房间里换了一件睡袍。
出来时,看着夏晓婉害羞的低头走到面前,他几乎看直了眼,几近半透明的丝料紧紧的裹着她玲珑的曲线,胸前的突起隐约可见,短到大腿的睡衣令人浮想联翩。
他抑制住自己要喷鼻血的欲望,冲进了洗澡间冲了个澡,穿了浴袍就出来了,她仍在沙发上斜靠着吹着头发,那娇羞而妩媚的神情让他心脏狂跳。
闻到一阵沐浴乳,她知道是他过来了,她没有抬头仍在吹头发。他的手揽住了她的腰,羞得她满脸通红,酸软的靠在他的怀中。
他低头噙住了她的朱唇,舌尖搅开了她的贝齿,同她的舌尖交缠在一起,隔着衣服轻抚着她的肌肤。
夏晓婉抓住了他肆意游走的手,问:“可是,洛子晴怎么办?”
他贴着她的脸说:“放心,我已经退婚了。”
“真的?”她惊喜的几乎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我和凌天的洛总谈过,如果退婚在合作的项目上我们就让利10%,这可是一个不小的利润,洛总是个极其精明的生意人,他当然知道自己会获得多少好处,所以不管洛子晴怎么死搅蛮缠还是退了婚。我这次去欧洲就是为了亲自去找洛总谈判。”
“那你们岂不是会亏很多?”
“傻瓜,亏本的生意是没人做的,只是利润减少而已。但是我们的上官董事长很不开心,所以他削减了我在澳宇5%的股份。”
“那怎么办?”夏晓婉担心的问。
上官玉轻揪她的鼻子说:“为了你,值得。”
“玉……”她鼻子有些酸,搂着他的脖子,将头埋进了他的颈窝。
上官玉抱着怀中的人几步冲上了二楼进到夏晓婉住的房间里。
“玉,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他将她压倒在床上,爱怜的抚着她的青丝。
“那画上的人真的是我吗?”
“傻瓜,除了你还有谁?这个房间我准备了好久,一直等你来,谁知道一等就是这么久,是不是你要等我七老八十的才到我的身边来?”
“那这块石头?”她摸着上官玉颈前的三生石。
“这是三生石,原本你一块,我一块,谁知道你居然给我弄丢了……我要罚你……”
他扯下身上的浴袍,褪下了她的睡裙,将炽热的身体覆上她的,两人紧紧交缠在一起。
“呃……罚什么嘛……啊……”她一边呻吟一边问。
“罚你三天下不了床……”
伴着低喘和娇吟,房中一片春光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