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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有三尺多宽,长有七尺,总有十三根碗口粗的竹子组成,头上都是锋利无比的尖,就好似长枪一般的锋利,故此,这就竹排枪!
这种东西,投下去,以上试下,一砸就是一排!
“冲!”
敌人又开始了攻山,山上又丢下了竹排枪,无数的竹排枪,雨点一般的砸落,一砸就是一大片!
无数的贼人被锋利的竹排枪甚至切断了前胸,有的竹排枪由于力道太猛,甚至一片穿透七八人的心窝,将人穿在一起,就像穿蛤蟆一样,一起在山头上滚落!
死的惨不忍睹,到处是血,到处都是惨嚎声,战争就是这么的可怕和残酷。
敌人连着猛攻了三次,都被雨点一般的滚木刺、弓箭和竹排枪这种可怕的守山工具给砸了回去!
这短短的三次猛攻,就倒毙了四百多敌人!
蚩尤就在山下观战,一见不由得大怒,几次想亲自攻山,但都被手下人死死的拉住,因为,山上防御严密,雨点一般的乱箭、竹枪和滚木刺乱砸一通,就算你蚩尤再厉害,上去也难免出意外。
蚩尤在半山腰破口大骂道:“廉圣帝,有本事下山决一死战,不敢下来决战,你就是懦夫!”
廉圣帝一点都不生气,一摆手,制止住了八百勇士,因为只有近了,才可进行反击,否则,不可浪费能源。
廉圣帝冷冷一笑,用传音入迷之术,将自己的声音送到了山下,他根本不必像蚩尤那般的大喊大叫,只要用内力将声音凝聚,送到山下,蚩尤就能听的见。
廉圣帝道:“蚩尤,我劝你还是罢手的好,否则,不知道要死多少无辜,你于心何忍?而且你也将死无葬身之地!”
蚩尤怒吼道:“攻山,不惜一切代价杀上去!”
“杀啊!杀啊!”九黎族的兵呐喊着,又疯狂的扑来!
这些贼人,一边冲,一边也往山上射箭,虽然命中率不如山上的人高,但八百勇士,不可能没有伤亡,只是不那么严重罢了。
八百多人,也被乱箭射死了数十人!
廉圣帝喝道:“天刺阵准备!”
这种守山的工具是,就是一个长方形的架子,上面满是竹刺,用绳子拽到树木上,等敌人到了附近,砍断绳子,砸死敌人的埋伏。
这埋伏也很可怕,因为,从天而降,又这么沉,这么多倒刺,杀伤范围极大!
贼人越来越近,眼看着,只有三丈多就到了山头了,廉圣帝喝道:“放!”
有人用刀砍断了缆绳,刹那间,就见山头上的一些参天大树上,无数的满是倒刺的架子从树上砸了下来,正好砸进了贼群中!
立刻,无数的贼人被砸了个血肉模糊,惨叫不止,滚落山崖!
前面的藤牌手均被活活的砸死,随着竹排滚落山下。
立刻,乱箭又是一通的乱射,将贼人又一次得进攻杀退!
蚩尤等首领在山下看的是心惊胆颤、目瞪口呆!
幸亏他们听从军师的话,没有亲自上去攻山,否则,将死无葬身之地了!
就算是蚩尤,若是遇到了这般的埋伏,也必然惨死在埋伏中!
鬼狐子望着攻山的兵一个又一个的倒下去,那凄惨的惨象,不由得暗暗的心痛。
这些弟兄,其实就是冲上去送死的,为的就是将敌人在山头的埋伏破掉,而他们这些首领,都在后面。
可是,这也太惨了,真是损失惨重,令人惨不忍睹!
从山下往上攻山,那当然是吃大亏了,因为,廉圣帝已经占据了地利,居高临下,势如破竹,又准备充分,当然攻山的吃亏了。
就这样,一连猛攻了八次,都被砸了回去!
就这八次,一千多攻山的兵,死去了七百多!
不但蚩尤这一路损兵折将,就算是死神族和三苗族那一路,也同样如此,损兵折将,折损了六七百人!
这也不奇怪,山上的人守山,占据了地利,居高临下,又准备充足,攻山的不吃亏,那才是怪事了。
龙女率领着几员大将坐镇西南方,龙扬儿和雪儿在北方指挥,廉圣帝坐镇东方,这几路还都有阵法进行掩护,在别的地方上不了,只有走过道,加上准备充分,所以,三方面的人伤亡一点都不重。
加起来不过就死伤了三百五十多人罢了,跟敌人的损失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了。
一直打了两个时辰,还是没攻上上头一步!
很快的,又要到黄昏了,任务总算要完成了。
只要拖到天黑,就可以撤兵了。
廉圣帝之所以天黑撤兵,是借此来掩护他的火攻之计,让敌人看不清山下的形势,晚上没时间去好好的思考,等白天了,敌人进攻,由于仓促,会疏忽这点,再要进攻,那就会中计了。
所以,一定要拖到晚上,让敌人看不清山中的布局,没时间去研究他想做什么。
一连冲杀了七八次,山上的厉害埋伏基本也放完了。
廉圣帝一看差不多了,知道敌人主将就要亲自攻山了。
廉圣帝吩咐道:“快,弓箭手撤到左右两翼的林中,听我一声令下,准备随时斩断机关,将攻上山的敌人击毙!”
“遵命!”无数的弓箭手退下去了,按照事先研究的对策退下去了。
廉圣帝又吩咐道:“一百掷枪手,退到北面,准备埋伏!”
“遵命!”
这掷枪手,就是专门投掷竹枪的人,弓箭经过这一通乱射,不多了,但提前还准备了不少的竹枪,就是将竹子削的好似枪一般的锋利,用来投掷。
廉圣帝还准备了一个杀招,就是在敌人攻上山来的一刻,自动放弃山头,引敌人来追,将敌人引入埋伏中,一起击毙!
果不其然,蚩尤的十几个结拜弟兄请令,率领着五百人,又杀了上来!
当先冲上来的正是前几日的两个先锋枭鹰和悍雕两员大将,另外还有血雀、黑熊、烈虎等猛将,一起杀了上来!
廉圣帝张弓搭箭,扣了三支狼牙箭,对准枭鹰、悍雕和血雀三员猛将就是一箭!
就见三支狼牙箭好似流星闪电一般,飞去了贼群中,正中三人的眼睛!
“噗!噗!噗!”
“啊……啊……”
廉圣帝箭法如神,从不落空,这三人虽然很小心,甚至手中拿着藤牌遮挡羽箭,但就见寒光一闪,依旧躲避不及!
血雀见到寒光一闪,奔自己而来,赶紧将盾牌一举,挡住了自己,但他那里知道,廉圣帝箭的力道该有多大!
廉圣帝的箭射透了藤牌,将藤牌都射透一个大窟窿,依旧正中血雀的左眼!
噗的一声,那支狼牙箭穿透了盾牌,刺透了他的眼睛,在他后脑勺露出了血淋淋的尖子!
血雀惨叫一声,捂着剧痛无比的眼睛,顺着山坡滚落山下,摔了个粉身碎骨!
三箭正中三名主将的眼睛,在前面射进,在脑后穿了出来!
三名猛将无一例外,都惨叫一声,在半山腰中滚落,摔了个粉身碎骨,死于非命!
这三人死的也太惨了,甚至都没跟廉圣帝交过手,就惨死于飞箭下!
三具血淋淋的尸体在山头上滚落,滚到了山下,蚩尤痛叫一声,扑向了自己的弟兄,只见三人早就气绝身亡!
三人的眼睛上钉着一支狼牙箭,鲜血还咕嘟咕嘟的冒着,简直惨不忍睹!
“啊……”蚩尤仰天狂啸!
“廉圣帝!我跟你拼了!”蚩尤发了狂,狂叫一声,大吼道:“来人,不惜一切代价,杀上去,杀啊!”
蚩尤说罢,当先带头往山上冲去,又率领一千多人,直奔山上扑去!
廉圣帝冷笑一声,在箭壶上抓出了一支支的狼牙箭,也不用弓了,抖手就射!
蚩尤的几十个结拜弟兄,正往山上冲,就见一支支的甩手箭流星一般的飞来,令人招架都来不及,正中要害!
有的被射中咽喉,有的被射中眼睛,一箭一个,从不落空!
当先攻山的十几名猛将,无一例外,都死在了甩手箭中!
廉圣帝早就准备好了要对付这几十名勇将的,这些箭就是给他们准备的。
蚩尤的十几名结拜弟兄纷纷惨叫着在半山腰滚落!
没等蚩尤冲上山来,又倒毙了十几名猛将!
蚩尤简直都气疯了,不顾一切的率领众人杀来,直扑山头!
没等蚩尤冲上山来,那当先的五百人已经杀上了山!
非是他们能杀的上来,而是廉圣帝故意的弃山而走罢了!
廉圣帝不想让自己的勇士跟贼人进行惨烈的肉搏,那样,只会两败俱伤,所以,这才弃山、诱敌,准备下一处埋伏。
廉圣帝一见差不多了,喝道:“撤!”
廉圣帝当先带头,往后面退去,那五百多贼人不知道是计,紧随其后追杀而来!
就见前面的三百多人一闪进入了林中,消失不见!
五百多贼人紧追其后,直扑了过去!
廉圣帝一见敌人进了埋伏圈,大喝道:“动手,狠狠的打!”
随着他一声令下,早就准备好了的兵立刻挥刀斩断了绳索,发动了埋伏!
再看参天大树上,如雨点一般的落下来了无数的竹排刺,一砸就是一大片,一砸就是一大片!
无数的贼人,被这种竹排刺扎了个透心凉,惨死在山头!
除了竹排刺之外,还有数不清的弓箭在两侧射来!
啪啪啪啪啪啪……
一通乱射,刹那间,惨叫声此起彼伏,响彻了整个树林!
随着箭这一射,前方的竹枪手也将竹枪掷出,直奔贼群中一通的乱投!
这一来,敌人惨透了,五百多贼人,被这一阵的乱射、乱砸,惨死在埋伏下就有四百人,只有不足一百人,侥幸没死,但也都受了伤了。
廉圣帝拔出赤霄燚炎剑,大吼道:“弟兄们,杀啊!”
“杀啊……”
廉圣帝冲在最前面,杀进了伤痕累累的敌群中,手中剑抡起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通乱剁!
立刻,伏兵四起,所有的勇士都在在四面围杀上来,将这进入埋伏圈中受伤还没断气的一百多贼人斩杀了个干干净净!
蚩尤刚冲上山来,那五百多杀上山头的兵已经惨死在埋伏下,一个不剩,死的惨不忍睹!
廉圣帝一见蚩尤率领援兵杀到了,一挥手喝道:“弟兄们,撤,快!”
一声令下,廉圣帝率领不到六百人的兵,往山下退去,在山下的乱木阵内,他还埋伏了二百弓箭手,用来掩护撤退的。
蚩尤眼睛都红了,如何能放过廉圣帝,率领人就追杀了下去!
廉圣帝率领六百来兵刚刚退进了阵内,蚩尤就追了上来!
蚩尤边飞驰边大骂道:“廉圣帝,不要走,拿命来,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廉圣帝连理都不理,率领人三转两转,消失在了乱木堆中。
蚩尤刚刚进阵,就听一阵阵急促的弓弦响,刹那间间,就见一堆堆的乱木上面,涌现出来了一队队的弓箭手,张弓搭箭,就是一通乱射!
蚩尤虽然勇猛,可是这箭发如雨一般,就算是再厉害,也无有用武之地!
大将军不怕千军万马,就怕寸铁羽箭,弓箭,这乃是冷兵器战场上最可怕的武器,不知道有多少名将不是死在千军万马中,而是死在了弓箭之下的。
蚩尤知道厉害,赶紧拨打凋翎箭,躲在了一株树后。
这一通乱箭,又射杀了一百多人,无数的贼人一见不好,那还敢追杀,赶紧四处躲避弓箭。
那二百弓箭手不过就是断后的,一见目地达到,三转两转,也消失不见。
天已经渐渐的黑了,山坳内漆黑一片,虽然没有全黑,但依旧是视线不太好。
而且,山坳内到处都是木堆,一堆一堆的,纵横交错,令人眼花缭乱,分不清东西南北。
鬼狐子等人在后追来,一见蚩尤正在阵门口,鬼狐子赶紧拦住了大哥,道:”大哥,千万不可进阵,天已经黑了,这一堆堆的木头,就是廉圣帝所布下的阵法,一旦进去,咱们这仅有的一点人马,势必葬送在此地,大哥,千万谨慎呀!”
蚩尤大吼道:“咱们死了这么多弟兄,难道就这么算了吗?我要跟他们拼了,我不杀了廉圣帝,誓不为人!”
鬼狐子道:“天已经黑了,就算要打,也要到明天,咱们集合在一起,先一起研究一下对策,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咱们先屯兵在山头,等明日再想攻山之策。”
蚩尤气的直跺脚,但天黑了,又有阵法阻路,的确是难以进攻。
蚩尤暂时的收敛败兵,驻扎在了山头,经过查点,一下午的激战,总共损失了约有一千三百多兵!
这一场激战,真可谓是损失惨重,这小小的山头,乃是一千多弟兄的命换来的,结果,这不过就是一座小山,还不是对方的大本营。
蚩尤的愤怒可想而知了,不但蚩尤被气的暴跳如雷,其余两路又何尝不是,也是激战了一下午,一直打到黄昏,才算是破了山,但损失惨重!
西方死神族,损失了十名上将,都被龙女用箭给射死了,除了损失了十名上将,还损失了数十名猛将,外加一千二百多人的性命!
三苗族损失也一样惨重,苗族的大将也惨死了十余名,外加一千兵,这才拿下了山头。
龙女和龙扬儿等人也都安全的退回来了,损失的也不算重,廉圣帝损失了二百勇士的性命,龙女那边也损失了二百多人的命,龙扬儿等人也一样,也损失了二百来人,总计有六百名勇士,死在了守山之战中。
杀敌一万,自损八百,这是难以避免的,能以小的牺牲,换取大的胜利,这就算赢了。
炎族的勇士损失了六百来人,可是蚩尤的九黎部落、三苗部落和死神部落,架起来足足损失了三千五百多人,损失的惨重,远在炎族之上,可谓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这就是侵略的代价,每一个侵略者都要付出的代价。
虽然消灭了这么多的敌人,但依旧是敌众我寡,相比之下,兵力还是悬殊。
九黎部落,虽然损失了这么多的兵,但还有二千多勇猛无敌的兵,死神一族,也一样,还有两千多战士,只有三苗部落的兵没这么多了,只有一千多人了,因为,还有一千多人在断后,那断后的一千人,多半是死的。
所以,三方的力量,总计还有五千多兵,这依旧是天文数字,要是灭炎族,虽然炎族有两万多人,但两万多人绝对不是对手,因为,那两万人,多数是老弱妇孺,精兵勇士,不过就只有两千人罢了。
夜深了,廉圣帝还没有睡,正在布置明日的火攻计策,该怎么火攻,若是敌人不来攻山,怎么办,而且,守山的工具还不足,三天前做的那些工具,都在三座小山头用完了,主要的神农山,山太大了,想要守住、设防,都面面俱到的照顾到,实在是不容易。
而且,神农山,也就是龙女修行所住的那座山峰,还没有设好阵法,这些日子以来,主要就是在前面三座小山设阵、设埋伏了,还没抽出空来设阵,虽然有一些埋伏,敌人一攻就会破。
幸好,神农山巍峨高大,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只要坚守,敌人想要杀上来,也不那么容易。
以蚩尤的脾气,当夜就会攻山,但山坳内纵横交错的乱木阵,却令人头痛,三路兵连夜将山坳内的乱木头,都给放倒了,铺的到处都是,直接到山脚下先扫清了障碍。
岂不知,正中廉圣帝的计策,廉圣帝就知道,敌人必然会先将一堆堆的树木给搬开,这么一来,乱木头都能阻挡住敌人的后路,想逃命都难了。
廉圣帝也连夜设防,一夜几乎未眠,蚩尤等人却在研究怎么攻山。
经过研究,蚩尤决定,天一亮就发起猛攻,因为,兵贵神速,他们已经猜到廉圣帝绝不会有时间做好埋伏和阵法,他们将一切的埋伏和阵法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到前面三座小山上了,后面的大山,根本没有时间去弄,假如不趁此机会攻破神农山,给廉圣帝一点时间的话,那等阵法一布置好,各种守山的工具一旦齐备,那别说损失三千人攻不上去,就算全军覆没都难破山了,所以,兵贵神速,胜败就看这一举了。
第二天刚蒙蒙亮,三路贼兵就开始发起了总攻!
三苗部落派出了五百苗兵来攻山北,三个族中,这次只有三苗部落的兵最少了,因为,三苗族的兵不多了,只有一千来人了,不可能都来攻山,要留一半多,所以,才派出了五百苗兵。
死神族派出了一千兵去攻山,攻打西南神农山的西南方。
蚩尤派出了一千兵去攻山,攻打东北方,蚩尤将一千人分了三十路,分别派了三十名结拜弟兄带兵亲自指挥去攻山,势在必得!
三路兵马齐出,一起杀奔神农山,发誓要屠尽炎族人,活擒炎帝、廉圣帝和龙女,将三人碎尸万段!
三路兵马都派出了一半的兵力去攻山,剩余的一半,就在三座小山头观战。
由于深夜就将山脚下的乱木阵给破了,所以,踩着木头很快就到了山脚下了,三路兵马一起到了山脚下。
廉圣帝一夜未眠,因为今日是关键的一战,廉圣帝双眼布满了血丝,虽然静坐调息了半个时辰,但依旧疲倦的很。
廉圣帝早就做好了准备,就等三路兵马到山脚下,一举将三路兵马活活的烧死在山谷中!
廉圣帝一见三路兵马到了山脚下,时机已经成熟了,立刻以内功将声音传到了各处,对三路的主将道:“守山脚的,将滚木扔下去,山上的,先将干柴扔下去,然后再将鱼油泼在柴火上,扔下山谷,快!”
随着一声令下,山上的两万余人凡是能动的都参战了,几乎有一万七八千人一起动手,有的搬柴,有的提油,有的举着火把,等待着命令,无数的干柴早就准备好了,就堆积在山的四周,就等一声令下,一捆一捆的柴就往山谷内扔。
刹那间,一捆一捆的干柴雨点一般的就往山谷内砸,就将无数的贼人的路给挡住,上面放下了无数的滚木,将敌人逼退,又用一捆捆的柴火将这些兵的后路给掐断了。
再看整个山谷内,柴草堆积如山,不少的贼兵躲避不及,有的甚至被压在了柴草之内了!
鬼狐子在山头观战,一看山上扔下来的东西,骇的鬼狐子一屁股瘫倒在地,鬼狐子爬起来,疯狂的大叫道:“弟兄们,快撤,快!”
鬼狐子很聪明,只是见到扔下来的东西,就猜到了廉圣帝要做什么!
蚩尤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问道:“三弟,怎么了?为什么撤兵?”
鬼狐子急的直跺脚,指着一捆捆的干柴,惊慌失措的大叫道:“大哥,你快看啊!廉圣帝命人扔下山谷的是什么?是干柴呀!假如廉圣帝在柴上浇上鱼油,点燃火,山下这么多的木头,一旦引发了大火,后果不堪设想,将会有全军覆没之危险啊,大哥,快,快……退兵,快啊……”
鬼狐子虽然聪明,也猜到了廉圣帝的计策了,但为时已经太晚了,要退兵根本来不及了。
蚩尤闻听也吓的心胆剧裂,颤声道:“果真……如……此?”
鬼狐子跺脚道:“这还用问吗?他若不想放火,为何扔下来的不是滚木,而是一捆捆的柴草呢?”
蚩尤也醒悟了,大吼道:“弟兄们,快撤,快!”
但想要撤走,谈何容易!
山谷内乱木柴草堆积如山,已经将后路掐断!
而且,想要冲上山去,又被无数的滚木给砸了回来,正是前进不得,进退两难的困局!
鬼狐子和蚩尤这才明白,原来,廉圣帝要火烧山谷,将来犯的敌军一举歼灭!
但等明白过来,已经太迟了!
廉圣帝虽然没时间在神农山设阵,守山的东西准备也不充足,但他却准备了一计更可怕的后招,那就是火攻!
廉圣帝将九支带火的狼牙箭搭在弓弦,对准山谷内满是鱼油的柴火,‘嗖’的就是一箭!
随着九支闪着火焰的狼牙箭射进了山谷内,呼的一声,九道火舌窜了起来,眨眼间,烈火就燃烧了起来!
山谷内都满是带有鱼油的柴草,柴草本就是易燃之物,又被泼上了油,真是见火就着,无法收拾!
廉圣帝大吼道:“给我烧,放火箭,扔火把!”
随着一声令下,刹那间,就见山头无数喷着火蛇的火箭雨点一般的往山谷内射去,射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火海!
除了火箭,就是火把,只是眨眼间,四面的山谷都成了一片火海了!
天还没亮,但熊熊烈火照亮了整个山谷!
火光冲天,惨叫声惊天动地!
这四周的山谷,已经成了人间地狱!
两千五百多贼兵就被困死在山谷内,进不得,退不得,鬼哭狼嚎,在烈火中东奔四窜,乱成了一锅粥!
但山谷内到处都是火光,根本无从隐遁,逃到哪里,哪里都是烈火!
蚩尤的三十名结拜弟兄,武功都不错,一看不好,拼死往山上冲去!
但山上火箭如雨点一般,将三十名高手挡住了,根本冲不上去!
而且,在山坡上,滚下了无数的滚木,无数的木头上,也都没浇上了鱼油,引燃成了一根根的火龙,就在山上轰隆隆的滚下!
蚩尤的三十名结拜弟兄,无一幸免,不是死在火箭之下,就是被山坡上滚落的火龙活活的砸死,葬身在了火海中!
就连这三十名猛将都无从逃遁,更别说其余的两千多兵了,无一幸免,都葬身在了火海中!
廉圣帝望着成了火海的山谷,望着在火海中乱窜的敌人,听着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心如刀绞一般的难受,虽然这些敌人死有余辜,但毕竟是生命。
不过,为了活下去,只有硬起心肠,绝不能有半点妇人之仁!
可怜那两千五百多勇猛的侵略者,连山脚都没上去,就惨死在火海中,化为了灰烬!
蚩尤骇的心惊胆战,鬼狐子恨得直咬牙,急的直跺脚,三路兵马束手无策,望着在火海中惨嚎的勇士们,只有望火悲痛。
谁能灭了大火呢?就算是现在龙王降雨,都难救了火海中人们的性命!
山谷内满是乱木杂草,而且还被分散到了各处,山上又丢下来无数的柴草,将整个山谷给堵住,又被浇上了油,想要扑灭烈火,简直势必登天还难!
山谷内的乱木,是不易燃烧,因为还是湿的,刚砍掉不久的木头,但一旦被柴草引燃,那就成了危险的东西,常言道,烈火之下无湿柴,就算是树木都能给烧了。
没有人能救了这仇,也没有人能救的了这两千五百多罪恶的灵魂!
侵略者的代价,只有死,死无葬身之地,所以,那些野心的侵略者当引以为戒才对。
蚩尤总共派出了三十名结义弟兄去攻山,一人率领一路,一千人分三十路,直扑山头,但这三十名上将和一千精兵,没等上山,却葬身在火海中!
没有杀进山谷的兵们都在暗自庆幸,就连蚩尤都暗暗的庆幸,因为,以他的意思,那就是倾巢出动,所有人都杀上山去,但鬼狐子小心谨慎,故而,留下了一半的人马。
假如按蚩尤那样做的话,所有的兵都将葬身在火海中,绝不会幸免!
就连蚩尤也不会例外,就算你蚩尤勇冠三军,天下无敌,但毕竟不会飞天遁地,根本逃不出火海!
这一招可谓是够绝的,也够歹毒的,乃是兵法上最可怕的一招,火攻的可怕,只有见过的人才会懂,杀伤力比任何东西都大。
山头上的百姓们齐声欢呼,望着在火海中挣扎的侵略者,都兴奋的齐声欢呼!
这些日子以来的努力和辛苦没有白费,这些日子的心血没有白费,侵略者,终于尝到了被人屠宰的滋味!
什么叫做死无葬身之地,这就叫死无葬身之地!
就连炎帝也在众人的搀扶保护下,来欣赏这场大火。
炎帝手搭凉棚,望着火海中挣扎着的贼人,不仅长长的叹息。
炎帝十分的仁慈,乃是一位圣人,这一招的狠辣和惨烈,可以说,是自从有了人类以来,第一次出现的这种战例,虽然是敌人,炎帝都觉得不忍心了,因为,实在是太惨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