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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的街道上安静的异常诡异,好像没有一丝丝的人气,我拼劲丹田之力,使自己的叫喊声一叠高过一叠,却仍不见有好心的人,哪怕只是好奇的人前来看一眼。
司马神墙偏下头,用右手很悠闲的掏了掏耳朵,独独对我的叫喊声充耳不闻,无动于衷,我觉得嗓子快干的开裂了,就停下很奇怪的看着他,要是他对我有什么不纯洁的想法,他不应该给我机会让我乱叫啊!
见我安静下来,他才如多给我面子一样,斜睨我一眼,眼里干净而透明,接着努努嘴,颇为无辜的用手指了指我的胸口,我循着他的手指低头一看,原来我胸前的伤口还在流血,现在血色已经由红转黑,那剑上居然有毒!
他扔给我一个鱼白色的瓶子,语气冷冷清清,“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这是解药,不想流血而亡的话,就快快服下!”
我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只好不遗余力的补救,“谢谢谢谢,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以我小人之心度您君子之腹了,不是您不堪,是我不堪乱想了,我错了,您千万别介意......”
不等我说完,他抬手就点了我的穴道,声音里很无奈,“你知不知道,你总有本事让人哭笑不得!”
我咿咿呀呀的叫了几声,无奈被点了哑穴,只能靠唇形的蠕动来表达我的观点,“谢谢夸奖,不过我也就嘴巴上的功夫厉害点儿......”
他点头,嘴里应和着,“那倒也是!你的长相脑子武功,就没一样能拿的出手的!”
又打击我!
我还想反驳什么,他却迅速倒出一颗药丸塞进我嘴里,接着他老人家也不等我把药丸咽下,就将我往肩上一横,几个纵跃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我多想破口这样骂啊:司马神墙你个欠揍的,你要掳走我也不能省钱到这个地步啊,你的肩膀是很宽阔,可是它抵着的是我的肚子啊,我才刚刚吃完饭,你这不是要我把饭全吐出来嘛?
直到远离了我们留宿的那个城镇,他才将我放到一辆停在树丛中的马车上,我已经被颠地不知东南西北了,上了马车就四肢大张的平躺着换气,马车外开始还很安静,而后一阵阵衣衫翻飞声,掀开帘子一瞧,但见好多全身黑色,面无表情的人都对司马半跪着,司马神墙像个王者一样,淡淡的对他们扫视一番,声音很冷然,带着命令的意味,“传令下去,行动成功,左护卫一组尽快禀告宫主,右护卫一组押后,记住,不允许留下半分蛛丝马迹,否则!”
几十个黑衣人一起发声道,“属下明白!”等死马神墙挥挥衣袖后,这些黑衣人便极有秩序的快速离去了,我看的津津有味,有权有势就是好啊,有那么一群对自己心悦诚服的属下不说,重要的是,自己一旦遇到了什么危险,总会有人拼了命的来救自己......
司马神墙跨进马车时,我的思绪正飘在半空,半眼也未赏给他,他看了我很久,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会儿红,还端是变化多姿,我目无焦距的看他一眼,还是没搭理他,大概我对他的漠视让他有些火了,他不发一语,动作极快的伸手就将我拎起往锦垫上一甩,自己则坐到我刚刚坐过的地方,一副打赢我的架子。
趴在锦垫上的我着实着实很生气,可是有气我也不敢发,我一向都很识时务的,倾尽所有的忍耐,我温柔的对司马神墙说,“我们上辈子肯定有仇哦,不然这辈子我为什么老是被你抓呢?”
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好像对我这个问题很不感兴趣,可单单说话的语气就泄露了他心底的得意,“你自己说的,被我抓是种福气,你应该感谢我,不是么?”
还变聪明了,知道用我说的话来堵我!我冷笑一声,“是啊,这年头总是黑白颠倒忒不正常嘛!我太感谢你了!”
话锋一转,我将身子往前探了探,厉声问道,“说,你为什么又要抓我?”
他勇敢的迎视着我喷火的目光,鹰眼里不见一丝半毫的波动,直望到我眼睛快要流泪了,他才无谓的回我一句,“真奇怪,怎么你生气的时候比不生气的时候美呢?!”
哼,本姑娘是转换话题这招的祖先,这厮还想用这招来蒙我!!没门!!
我眨眨眼,活动一下僵硬的脖颈,继续很“深情”的看着他,打持久战是我近来跟书生所学,现在现学现卖,还真有难度,首先,我面对的是一个不知是友是敌的人,他可能随时要了我的小命!其次,书生面对的是心软的我,而我面对的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最后,书生面对的是长相不会让人浮想联翩的我,而我面对的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被这样一个男人“被动”的盯着,任谁有再好的定力也会有点波澜啊!
马车碾在凹凸不平的路上,引起了一阵激烈的晃动,我身子一个不稳,就直直的往他怀里栽去,扑倒在他怀里的那一刻,我清楚的感到他的身子在一瞬间僵硬得如雕塑般,急急起身,才发现他瑰丽的面容上慢慢镀上了一层羞涩,眸里也若有星光不停闪烁,见状,我很识趣的往后挪了几挪,他也往后退了几退,半晌,他才冷冷的对我抛出一句,“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