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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小姐,过来陪我喝一杯。“
“刘老板我还有事,就不陪了!”钱姨不给她们两面子,她们也不会给客人面子,跌着个脸她向楼梯方向走去。
“不识相!”那个姓刘的老板,脖子一歪,立即有两个手下上前去把她逮了回来。
“姓刘的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来喝几杯。”刘老板说完拿起一瓶喝了一小半的五粮液就往她嘴里灌,灌的她喘不过气,呛得眼泪生生的落下来,却只是咳了几声,并不求饶。反而瞪大眼睛,狠狠的看着他,看着这世上所有的臭男人,为什么男人总是要折磨女人,为什么他们总是不把女人放在眼里。
“过来乖乖的坐着,不就没事了吗?”刘老板恶狠狠的瞧着她梨花带泪的美丽面孔,一把将她扯入怀里开始动手动脚。用手好不留情的捏了一把她的胸部,下手极重,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
邹恬心吃痛的快要背过气去了,却坐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好痛,这简直是性骚扰加性虐待。因为剧烈的疼痛她的额头已经冒了一沉细细的冷汗,眼泪却没有再落下一滴。反而因为疼痛而直起了背,不看任何人,眼神空洞的看着桌上的水果刀不说话。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捅死他,捅死他,受了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来自男人的骚扰,她已经面临崩溃的边缘了。
刘老板以为她不说话就是默许了,低下头去掀她的衣服,她觉得耻辱正在腐蚀着自己的心灵……
刘老板得意的慢慢慢慢探过头去,伸出舌头想要在大家面前秀一下他成熟的吻技,当他的唇快要接近**的时候,邹恬心突然挣扎着伸长手去那桌上那把水果刀,只差一点点了,只差零点一厘米就可以拿到水果刀的时候,有一个身影比她更快的扑向陈老板。
定神一看,那是在隔壁酒吧坐台的小姐洪月月,她人长的不好看,做事说话都是五大三粗的,还有农村口音,就是身材特别好,大概三十四五岁。
她扑向刘老板的时候眼睛里充满血丝和憎恨,手里拿着一把不知从哪弄来的红色唐璜刀,挥舞着砍向陈老板,空中还念念有词:“老东西,我砍死你,你这个老东西,糟蹋我就算了,你还糟蹋我女儿。”
众人哗然一片。
刘老板愣住了,下一秒想要闪躲已经来不及了。
洪月月毫不犹豫的举着刀子挥向他,他的两个手下想要拦住已经来不及了,索性躲到一边,不掺和,碰到这种半疯要颠的女人,保命要紧。狗急了也会跳墙,何况是人了。
洪月月扑上去就是两刀,一刀在肩一刀在脖子上,都扎的很深。巡场的保安看到了也不扯,所有的人都是很冷漠的看着。
“你个疯子!”刘老板挣扎着爬起来想跑,洪月月像是疯了一样,蛮力特别大,双手保住他的腿往后一扯,刘老板又再次跌回到沙发上。洪月月连着刷了他几个响亮的耳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出。
洪月月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举着唐璜刀又戳了他三十四下,一直戳,有一个围观的男人在一旁跟着数多少刀了,但是数到后来,他也数不清了,因为洪月月抽刀插刀的速度太快了,简直比做活塞运动还快。
邹恬心觉得自己就像个木偶一样,看着不会动了,她就那么目空一切的看着,看着洪月月一刀一刀的捅死刘老板,看着她疯狂的扭曲的面孔的喊打喊杀着去戳他,那把唐璜刀的样子有些滑稽,每当戳他一刀,就会弹一下,弹一下戳一下,每一刀都那么深,洪月月应该是对刘老板恨之入骨的吧!
看到刘老板的瞳孔因为突来的疼痛,而放大。看到他的满身是血的痛苦挣扎着,他爬不起来了,全身都是血,脚底的黑色瓷砖上都是血,他的血,那么肮脏的喷了邹恬心一身,因为她离着他最近。
邹恬心就那么坐着,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举动。就眼睁睁的看着刘老板死在她面前,他死的很狰狞,眼睛瞪的很圆,很吓人。他死以后,洪月月知道自己也活不了,与其警察来带她,她不如自己自杀,她往自己的脖子上抹了好几下,似乎没有直觉,似乎感觉不到疼……
一时之间竟又去了两条人命。
吧台上的音响里,正在播萨顶顶的《万物生》:“秋天远处传来你的声音暖呀暖呀/你说那时屋后面有白茫茫茫雪呀/山谷里有金黄旗子在大风里飘呀/我看见山鹰在寂寞两条鱼上飞/两条鱼儿穿过海一样咸的河水/一片河水落下来遇见人们破碎/人们在行走身上落满山鹰的灰……
我看见山鹰在寂寞两条鱼上飞/两条鱼儿穿过海一样咸的河水/一片河水落下来遇见人们破碎……”
这无疑是一种可以直击人脆弱内心的声音。当疲倦的心遇到这样清澈的声音,邹恬心觉得真是累了,好想好好睡一觉,然后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醒来。
赵小倩赶过来的时候,邹恬心已经麻木了,她麻木的闭着眼睛躺在满是血的沙发上睡着了。赵小倩给她把衣服拉好,抱开的时候她自己也不知道。
从警察局录口供出来以后,赵小倩问她什么话,她都是精神仿佛的有点答不上话,太震撼了。这是第一次有人死在她的面前,她想她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一天的那一刻。
第二天邹恬心去看了洪月月的女儿,那是一个才十四岁的孩子,邹恬心原本想资助她到大学毕业,但没想到那个被刘老板糟蹋了的小女孩却不接受任何人的施舍和帮助,把所有可怜她的人都赶出去了,后来听说刘老板的大老婆三天两头的来找这个小女孩麻烦,她为了保护自己,那么小的小女孩竟然走上了和她妈妈一样的路,到酒吧里坐台的时候她才十四岁。
邹恬心后来有在酒店外碰见过她几次,小女孩每次总是用不该属于她年龄的绝望眼神对着邹恬心微笑,叫她恬心姐姐。
她每次叫她恬心姐姐的时候,邹恬心就觉得心里难受。
要不是洪月月,那天与刘老板同归于尽的应该是她邹恬心,她已经起了那样的决心,只是晚了一步。
小夜街,如它的名字一样。这里没有白天,所有的白天都属于黑夜。这里没有真理,所有的真理都要服从金钱。邹恬心在等待一个机会,她要自由,便愿意拿一切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