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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兄妹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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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以为自己坐下来,她就看不出他想什么了吗?呵,她实在太了解他了]狠白了他一眼,低声咒骂到:“转过去!看了不怕阳萎啊?”血淋淋的,有什么好看的?他就不怕今后出现心理障碍吗?

金胜懒散地皱着眉头,却丝毫看不出要回避的意思。身体向后一靠,一脸不爽地抱怨到:“真没劲,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就装着没看出来,没人把你当哑吧卖了!”

“变态!您老人家有特殊嗜好提前声明,本人也好尽快闪远一点。”拆开一盒两装的小裤裤,不屑地翻了他一眼。

“真让你说着了,我还真对血腥味感兴趣。夜里把自已看好了,以防被变态色魔给蹂躏了!”抢过她手里的空盒子扔出了老远,嘴上始终不肯示弱。

“交友不慎!引狼入室!”她半真半假地抱怨着。

“呵呵……”他眼中凝聚着宠溺的目光,没再说什么。什么他妈的结婚证!两人睡过一张床,有过一个娃儿,她就是他的r许不能称之为老婆,可不是老婆又是什么?或许该叫做“前妻”,可“前妻”不也是“妻”吗?至少,那段曾经是不能否认的!

她依旧感到不好意思,躲进床边的角落里换好了内裤,小脸一直红到脖子,娇羞地说:“别洗了,扔了算了!流的血太多,已经没有洗它的价值了。”身家过亿的大老板给她洗内裤,给多少工钱才合适呢?人家的时间是按秒计算的,侍在这里一天相当于损失了多少人民币?下午守着她输液的时候,手机上的邮件就没见停过。洗内裤?怎么使得!

话音刚落,她满是血迹的小裤裤已经红旗招展了。对方大咧咧地拎起来研究了个通通透透:“看你这‘内在美’的遭遇,外裤也好不到哪儿去。在哪儿呢?掏出来一起洗了!”

“哎呀9在那个病房呢!”她一向马马虎虎,他若不提,她都给忘了。

“你呀你呀,还能指望你干点什么?记得在耳朵下面挂个标签,看哪天把脑袋丢了!”无可奈何地数落,明知说了等于白说。生就的骨头,造就的肉,恐怕是一辈子也改不了了。

“拜托,赶紧帮我蓉来。就在下面的柜子里,让人看见非吓死几个!上面都是血,不知道的以为是凶杀现场呢!”而事实上也差不多,若不是被“凶手”好心送来了医院,她今晚或许已经孤零零地躺在太平间的冰柜里了。那里面想必凉快着呢,生死无常,实在是太可怕了!能活着就好好活,有了钱就可劲儿花,一朝躺在冰柜里,全都白搭了!

“行,领导的话就是圣旨!”金胜看了看腕上的表,从柜子里取出饭盆,轻笑着说到:“一拿起这家伙儿,就象回到劳改队了!乖乖躺着,我先打饭,顺便把你那‘血衣’蓉来。”说着话,人已走出了房门外。

帅哥捧着鸡汤,花卷,豆包和两盒炒菜再次进入病房的时候,倪红莲肠子都悔清了。三生有幸碰到这么个好男人,居然就这么错过了。

D城男人疼老婆是远近闻名的,不论有钱没钱在家里一概是“二把手”。另外一点优越感在于,这里的女人唯一的任务就是养个孩子,男人通常都舍不得女人干活。可能是娶个媳妇实在太贵了,若非万不得已,离婚再娶想都没想过!老婆的话永远是对的,在外面沾花惹草也只是隐密的地下工作。

“妞儿,吃吧。还等什么?”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摆了一桌子,他将热乎乎的鸡汤递到她手里。

“等你呢,别忙活了!”眼看着对方从塑料袋里取出她残不忍睹的裤子扔进床下的盆子里,忍不住心疼地催促着。家里的男人不上桌是不能开饭的,在这一点上她很传统,八年前两人生活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即使吃的只是一勺挂面,她也要等到一家之主上桌。

她始终保持着这个老习惯,这一点很让他欣慰。将盆子塞进床底下,即而端坐在桌旁:“爷们儿就位了,开动吧。说实在的,好久没这么楼上楼下地跑跑颠颠了。”

“一大群知冷知热的女秘书围着,用得着你吗?”想起女人们那副殷勤的嘴脸,她牙都酸倒了。

“呃?菜里没放醋啊?”他换上一脸白痴象,傻傻地望着她。又吃醋了!女秘书,怎么可能啊?

不对!静云不也是他的女秘书之一吗?好在红莲提醒了他,晚饭时间居然又忘了给对方打电话。无奈地拿起手机,在上面信手划拉了一条短信:忙,谅解。晚些时候给你电话。

他这真叫做恋爱吗?见鬼,根本象是遭罪嘛!被挂念的人问起是幸福,被忘却的人问起是束缚!金胜,你这是何苦啊?

前些时候终日守在阮静云身边,他从没觉得象今天这般厌倦。他是怎么了?这就叫做变心吗?亦或,他的心里从来就没装着对方。。。。。。

爱人和妹妹的感觉不是因为一个称呼而改变的。静云名义上是他的爱人,意识里却依旧是他的妹妹;而眼前这个被他当作妹妹的女人,却是藏在他心里的人,而他不清楚,那能不能叫做爱人……

晚饭过后,两人在灯下拉起了家常。倪红莲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药,嘴里依然忙着胡扯:“现在有本事就买个官当,一本万利,比经商强多了!”

“我到是想来着,可惜身上背着案底,党中央不接收我。辛苦到是辛苦了点,我现在挺知足的!”金胜蹲在地上,一边搓洗着满是血水的裤子,一边说。

“反正你也不羡慕那群当官的,他们有啥你有啥。晚上一样能灯红酒绿,想咋耍就咋耍。不是有个‘上流社会’生活写照吗?早晨围着轮子转,中午围着盘子转,下午围着色子转,晚上围着裙子转。您老人家达到及格线了吧?"

“话不少,先把药吃了!我要是成天那么转,员工早就下岗了。照我目前的状况,帐户上的钱八辈子都花不完。可一辆火车一旦开起来,做为车头还能把车箱扔了?人常常是为了责任而活着,不是为了享乐而活着。”他将一条裤腿翻过来,继续给她上课:“我这个人向来走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谁能预知自已将来是什么样的?本着一颗慈悲恻隐之心对待每一个人,生活会因此而变得更加美好。”

“我靠!跟演讲稿似的!我还是头一次发觉你这么高觉悟呢!”对此极为赞赏,随口打趣到。要是所有的人都如他这么想,世界不知会变成什么样?或许人间会变成一片乐土,到那个时候,谁还想着上天堂?

“妞儿,你是在表扬我吗?我怎么听起来觉得象骂人似的!咱们这儿的人说话都这个风格,总让人听起来别别扭扭的!”

“说对了!中国的D城和日本的大坂都在北纬四十度左右。两个地方的居民性格同样很张扬,很豪爽。日本人通常对越陌生的人越礼貌,对家里人却吆五喝六的,D城人大致也是这种风格,骂起人,问起话来都接近标准的大坂腔。比如说:‘刨你妈去哇!’,‘你说啥呢呦?’”

金胜忍不住笑出了声,望着坐在床上侃侃而谈的倪红莲感叹道:“I服了you!这版本谁杜撰的?真他妈有文化!我还真没发现D城还有这号活宝,人材呀!”

“你没听过柴氏兄弟的‘数来宝’吗?方言土语,却全是大道理。有空听听,不是土生土长的D城人还听不懂呢!”说着,将水杯递到他手里,“喝点。省着又怪我光让马儿跑,不给马儿吃草。”

“真黑!居然拿杯水来搪塞我!马儿不爽,要个精神文明安慰奖,”指着自己的脸颊,笑嘻嘻地说,“来,波一个,要有声儿的!”

“洗完裤子再秋后算帐吧,我在床上坐得好好的,懒得起来了。”

“黄世仁可是要算利息的!”他一声恐吓,端着盆子站起身。

“如今的‘喜儿’都巴不得嫁进豪门作二奶呢!你吓不着我。”她放下手中的杯子,身子一沉,索性钻进了背窝。他还想要“喜儿”抵债吗?半年前她不是抵过一次了吗?可惜这“黄世仁”只让她陪着睡了几宿,她连个做妾的姿格都没有,悲哀!

愿意给我做妾吗?

该死!这个见鬼的想法又出现了。不能娶她就不要纠缠她。老婆都还没娶,就想弄个偏房了?推门去了不远处的水房,忙着掩埋内心的罪恶。在欲行禅的火中莲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三两下洗净了衣服,刚要回病房,忽然犹豫了:趁这个机会给静云打个电话,必竟那才是他未来的老婆啊。

电话只响了一声对方就迅速接了起来,金胜不由猜想,对方一直在等他。听到他的声音对面的小丫头焦急地问到:“胜哥,忙了一整天,回酒店了?”

“啊。”他不善于说谎,或者打心眼里鄙视说谎。拿着电话,一时想不起该说些什么。

“事情办得还顺利吗?跟那边的土地局谈得怎么样?你不在,我好寂寞,你有没有想我?”对方喋喋不休,正好省得他开口了。

最后一个问题需要正面回答。他果断而肯定地说:“想了,怎么会不想呢?”他说的并非谎话,一直在担心怎么应付她。坦白的说,他对她的感觉并不好,可面对她,能提出分手吗?既担心伤了对方的心,又害怕坏了与阮静山多年的交情,事到如今,居然有些骑虎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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