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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半个月,开发D城老营院的事情基本上有了点眉目。金胜的应酬少了,陪阮静云的日子逐渐增多。盛夏周末的傍晚,两人在宁静的北海泛舟,夕阳流金,铺洒在泛着微波的湖面上,伫立在琼岛上的白塔被落日的余辉染成玫瑰色。
阮静云沉醉于眼前秀丽的湖光山色,将目光移回金胜棱角分明的脸上说:“胜哥,时间不早了,吃过饭去看电影好吗?”
“老了,累了,改日吧。暑期档都是给孝子看的电影,等《黄金甲》上映,我一定陪你去。”金胜心不在焉,眼神飘在白塔顶端的鎏金火焰宝珠塔刹上。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顽皮地向他伸出小指。
“傻丫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要是实在想看恐兽,怪物,大BOSS,就让小刚陪你去。”是她太新潮,还是他落伍了,那个类型的电影他实在看不进去。
“小刚?算了吧,上次陪我看《哈里波特》他居然睡着了。”小丫头撇了撇嘴角埋怨道,“胜哥,你喜欢看什么类型的电影?”
“港产的《无间道》还行。国外的喜欢《七宗罪》那个类型。”聊天之中,他已将小船划向岸边。心中无奈的感慨,两人的代沟比这北海还深。他是地球人,她来自火星,这样下去该怎么沟通?如果这样的两个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天长日久会不会把人憋疯?
这次不是湘菜,是川菜。饭桌上阮静云和小刚相当内行地品评“水煮鱼”时,金胜的心早已飞去了甘家口。红莲在干嘛?晚上要不要过去一下……还有,“大姨妈”完了吧?
想什么呢!
大大呼出一口恶气,稍稍缓解了心底的郁闷。怎么回事?是夏天女人们穿得太少吗?心里就象是长了草,盘踞着一股蓬勃的春情急待抒发。可眼前不是他的女人吗?穿得也很少,可他怎么就不动心啊。偷偷朝阮静云丰腴的胸口瞄了几眼,秀色可餐,可那仿佛不属于他。
这个小女人莫名令他感到害怕,压力太大,束缚着情绪,要是脱了衣服出现床上“抛锚”的状况该怎么办啊?丢人,算了吧!
结束了晚餐,金胜安排小刚陪阮静云直奔电影院,看着两人进去之后,他亲自驾驶着VOLOV混进了拥挤的车流。到达她的住所时,家里没有人,灯关着,有些后悔没有提前通知她。坐在车子上按了她的号码,犹豫片刻,决定在这儿等她。批发市场下班很早,这个时间还没回来吗?不会是……该死!想到她或许交往了其他男人,他末梢神经都憋大了。
将车子停在楼宇间的一处黑暗之中,仿佛等着捉奸的“绿毛王八”。心里不断地说服自己,她可能是吃饭去了。周末,谁不出去转转啊?
几个老爷子在房檐下摇着扑扇,跟着半导体里传出的二簧慢板悠然哼唱。半个小时之后,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了路口,倪红莲从后排下了车,跟前面的司机点了个头,转身走向住所。
两人虽然没有任何亲密举动,金胜还是憋了一肚子火。什么人把她送回来的?刚刚两个人一起吃饭了?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眉头紧锁,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
倪红莲老远就看到了停在黑暗里的车,强忍着嘴角漾出的喜色。他来了,躲在黑影里监视她吗?他们俩现在没有任何关系,她跟什么人交往关他屁事。要是她没猜错,他现在一定拉着一张驴脸等着盘问她呢。
装作没看见,径自上了楼,钥匙刚捅进锁眼,背后的脚步声就跟了上来:“妞儿,我等你半天了,没看见我?”
“谁知道你在哪个王八壳里缩着呢?”她没回头,却将门大开着。
他紧跟着进入,关闭了房门便直奔主题:“谁送你回来的?”
“跟你有关系吗?”她成心找别扭。
“社会这么乱,提醒你保护自己。”
“乱?甭污蔑我们的和谐社会。”转身递给他一杯白开水,解释到:“不过还是要感谢你的关心,那是我老板。”
“近水楼台嘛!”他接过杯子,一抹该死的嘲讽写在眼底。
“人家孩子都上中学了。”她淡淡瞥了他一眼。
“那有什么关系?这年头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男人若吃起醋来,明显比女人能量大。
“你把别人都想成你了!”她长叹一声,用力将杵在地当间的“电线杆子”推坐在沙发上。
“记住了,男人没有好东西!我是男人我还不知道吗?”他试图点醒对方。
“既然都不是好东西,跟哪个在一起还有区别吗?”她勇敢地挑战他的极限。
“倪红莲!”暴吼。
“干嘛?想把我吓死啊!”她得意一笑。对方气炸了,她的目的就达到了。过瘾,解恨,这家伙闲了才来消遣她,平时连个电话都不打。点了支烟戳在他嘴上,神色暧昧的呢喃到:“吃醋了?关你屁事啊!不瞒你说,本人换工作了,那家伙是珠宝商,我胜利跳出了批发市场。”
“当心被狼吃了!大老板亲自送你回家,你可以理解为他人不错。”他一仰脖喝完了杯子里的水,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按在胸口上,“妞儿,想你了。”
她媚眼如丝,面露春色,枕在他肩膀上说到:“哥,我下个月就搬走了,这里离上班的地方太远,公司提供宿舍。”
“不行!”明知道她被狼盯上了,还能放她出去吗?珠宝行,见鬼的地方!那里充斥着太多的釜诱惑,人很容易就变得堕落。成天看着别的女人几万几十万的消费首饰,能不动心吗?
“你就忍心看着我每天从西跑到东吗?”她的新工作地点在东城朝阳门附近,离这里实在太远了。
“学我,在木樨地上地铁,到建国门下车,倒环线,最多四十分钟,挺方便。”他决意不准她搬。追究其原因,除了提防那个珠宝商以外,更重要的是他不愿意她住东城,那里离他的圈子太近,反而不方便。
“我住宿舍,走着去才十几分钟。”她皱起眉头,辩解着。
“你要是住郊区,还不上班了?”横眉怒目,全是他的理。
“讨厌!看得起你才问问你,根本就不该告诉你!”她嘟着小嘴,满心怨气。
“妞儿,不许你离开我的视线,知道吗?我会担心你!”他伸出修长的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将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小脸抬起。一缕怜爱流淌在心底,怎么舍得她离去?
她的心忽然被什么撞了一下,震动,之后隐隐作痛。守着他,她算什么?连情人都谈不上,仿佛只是个老朋友。可她还是动摇了,明知被他灌下了迷魂汤——还是动摇了。
“哥……”她望着他的眼睛充满迷惑:谁能告诉她,这个男人真的在乎她吗?
“别这么看着我?我会犯错误的。”控制不住,亦或根本没想过控制,将棱角分明的唇凑了上去。
闪躲,她猛地将脸别向一侧。正在他失望之时,扬起红唇贴上他的……
令人窒息的吮裹,心跳急剧加速,四片唇瓣难舍难分,追逐纠缠着。他猛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迅速占据了主导位置。他忍着,忍着,承受着欲望的折磨。
一个吻怎么够呢?要她,一刻也等不了了!
炽热的大手隔着睡衣巡视着久违的领地,下身饱满的情欲挤压着她柔软的禁区。迷乱之时猛地翻转她的身体,跋扈而沙哑地低吼:“趴着,干一下。”
她灵巧的将身子一缩,半真半假地在他身下挣扎:“急什么,憋很久了?”
“是啊。你摸摸,快憋死了!”他恨得咬牙切齿,箭在弦上还有时间聊天吗?谁知刚刚解开裤带,电话铃就响了。每次这个时间,这不是要命吗?
倪红莲伸手从他裤兜里摸出电话,按了接通键,放在他耳边。阮静云清朗的声音随即在电话中响起:“胜哥,电影散场了,你回去了吗?”
他愤愤地望着身下一脸玩味的倪红莲,在她白皙的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对着电话回答到:“没有,还在朋友家。”他不愿意说谎,事实求实嘛。
“你不过来接我们了吗?”阮静云举眉看了看东张西望的小刚,要是猜得不错,今天的“护花使者”又是他。
“抱歉,手头上还有点事没做完,先让小刚送你回去吧。早点回,乖乖的。”他在讲话,身下的女人却一脸嘲弄的望着他,干张嘴不出声,却看得出她是在说,“骗子,别相信他的话!”她好尴尬,不一笑了之还能怎样?电话对面的才是他的女人啊。
通话刚结束,他就抢过电话立即挂断,恶狠狠地望着她恐吓到:“取笑我是吧?你完了,等下求饶都不管用,不许叫唤啊!”
“你媳妇等着你接她呢,开上车赶紧滚蛋。吝啬!用外面的,省家里的?”
“男人混到一定的层次才有此疏荣。抽烟基本靠供,喝酒基本靠送,工资基本不动,老婆基本不用。呵呵,被你搞得基本没了心情!”他甜腻一笑,假意抱怨到。
“关我屁事!十有八九是被你老婆吓得。”她顽皮地捏着他的大鼻子。
“还不是老婆,我们俩至今还没有过。”
“我说怎么往这儿来得这么勤快呢!等将来有了什么,你还想得起我吗?”只当是玩笑,心里却酸酸的,真的没有过?转念一想,关她屁事,幸而他还能想到来她这里坐坐。
“想什么呢?”他发现她又在做春秋大梦了。
“古诗,恶搞版的。”
“说说?”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床上狗男女,其中就有你!”暴笑,激情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