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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久违的小姐妹正在闲聊之时,刺耳的门铃响了。倪红莲料定站在门外的是江浩,按耐不住内心的紧张。
文惠连忙起身开门,江浩轻轻点了个头,沉着脸色走了进来。目光迅速扫过倪红莲的双眼,转头对身后的文惠说,“这棋下的!我媳妇回来了,居然要你通知我。”
对方笑呵呵地说到:“坐哇,你们说,不打扰你们,我先进屋了。”
文惠匆忙躲进屋里,给外面的两位腾出战场。倪红莲上下打量着江浩,横竖看着不顺眼。稍稍平静了一下情绪,以一腔懒散地口气说到:“找你就一件事——离婚哇。”
“甭跟我说这个,我早说了,门儿也没有。”他顺手搬了个小板凳坐下,脊背靠在墙上。
“为啥?”她眉心轻攒,一脸恼火地望着对方。
“我不是说了吗?先开辆花冠回来再跟我说话。”压根儿没把她放在眼里,成心拿话堵她。
“行,江浩,给你辆花冠,把字签了哇?”说着话从包里取出笔和离婚协议。
江浩心中一惊,脸上瞬间闪过诧异的神色。她出去了几个月,发了?干什么能一下子挣这么多钱?八成是钓着老凯子了。无奈拿起离婚协议,仔细地浏览着。
真的要签吗?一辆“花冠”……
倪红莲从包里取出一张信用卡,轻轻放在江浩面前:“你那花冠十三万八,这卡里是十四万,不信可以找个银行看看。签了字,这卡就是你的。”
江浩思量片刻,忽然换上一副嘲讽的笑容:“行啊,到底是镶金边的!这钱哪儿来的?来路不明我可不敢要。呵呵,在外地混上大款了?”
“寡B,用你管!少废话,签不签?”
“不签!”江浩一脸玩世不恭,懒懒地靠回墙边说到,“你当我脑袋进水了?拿了这十四万,把房子和出租腾给你,我落一个没吃没住?傻B才签呢!”
“江浩!人心不足蛇吞象,你还想怎么样?”倪红莲忍无可忍,瞬间拔高了嗓音。
“不怎么样,就是不签!”江浩心里打着如意小算盘,要知道她这么轻易就混了辆“花冠”,他当初就该要辆“宝马”。反正现在是那个男人着急,不然能轻易给她买车的钱,让她回来摊牌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明说哇。我也豁出去了,我爸的房子你想都甭想,那辆出租我让给你了!”血压骤然上升,冲得她一阵头晕。她唯一攒下的那点家当,最终还是便宜了这个不要脸的王八旦。
“您儿现在不是一般人,听听这口气就知道了。饭碗是有了,可我住哪儿啊?”江浩心一横,借机讹诈。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俩人既然到了非离不可的份上,谈感情不是扯淡吗?离就离吧,抓住点实惠才是最要紧的。趁那有款的急着让她离,大大坑他一笔哇。
“服了!发烧烧的?得妄想症了?爱要不要,不要我闪了!”她摇了摇头,一把抓起茶几上的信用卡揣回包里,“您儿继续梦哇,我走呀!”谈不拢不谈了,她还没住上新房子呢,他可真敢要啊!
“想让我答应离婚?您儿也继续梦哇!”
倪红莲狠狠剜了江浩一眼,起身走向里屋推开门,探进身子说到:“文惠,时间不早了,我先走啊。跟牲口递不进人话,懒得磨嘴皮子了。”
“慢点啊。”文惠起身送了出来。
江浩跟着站起身,扯了扯皱巴的裤子说到:“我也走啊,你歇着吧。赶烧尾期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对个空拉你过去。”说着话,目光从文惠的脸移向倪红莲:同是女人差距咋就这么大?林森跟他一样是“社会人”,一样没洋相,人家文惠啥时候嫌林森穷了?人家一个人照顾了生病的男人两三年,最终把人安安稳稳地送走了。相比之下她倪红莲是个啥玩意儿?差得没影了!
夫妻二人相跟着下了楼,江浩发动了车对擦身而过的倪红莲说到:“去哪儿?我送你过去哇。”
倪红莲猛然停下脚步,回身上了车。车是她的,她凭啥不坐?小脸别向窗外,没好气地说到,“北岳二部,走哇。”一路沉默,心里空荡荡的。江浩始终不答应离婚,怎么跟金胜交代呢?
回到房间时,已经是晌午时分。环视房间内的情形,金胜一直没有回来过。心里被一团混乱淤塞着,全然没有胃口。将冷气开到最大,抱着个枕头趴在床上瞎琢磨:她这个月真的有了吗?要是有了,该怎么办哪?
夕阳西下,奔波了一整日的金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宾馆。在迎门的关二爷面前拜了拜,举步上了二楼。小刚在后院停了车,不久便追了上来,凑近他耳边轻声说到:“金总,晚上还用车吗?要是没事,我想出去一下,几个哥们儿知道我回来了,约我出去坐坐。”
金胜懒得讲话,轻轻摆了摆手。晚饭有红莲陪着他就够了,对方爱干嘛干嘛去吧。进了房,看见等待着自己的女人很没睡象地霸占着大床,呼吸均匀,仿佛睡得很香。放下包,挂起衣服,轻轻坐在她身旁,仔细欣赏。
美腿如玉,柔软的裙摆攒在腰上。色心骤起,一股热流在下腹涌动,顺着血脉在身体里乱闯。
突如其来的抚摩吓了她一跳,张开眼时,已成了他的“阶下囚”。他固执而霸道地急着闯入,她玩味十足地收紧臀部。几番过招,毫无结果,他疲惫而无奈地靠回床边苦笑着:“我也就是个杀人犯的水平了,强奸这活儿咱干不了。折腾了半大天,白忙活一场!”
“呵,男人能得手八成是因为女人配合。”她面色绯红,妩媚的浅笑着,“哥,忙完了?晚上没应酬吗?”
“中午搞定了一波。晚上本来跟文物局的约好了,可对方临时有事不能过来了。”他邪邪一笑,撒娇似的往她怀里一倒,“呵呵,正好喘口气,烂事太多,愁得头发都白了。”伸手覆在她大腿上问到,“你呢?见着人了吗?”
“恩。在文惠家见的。”目光瞬间从他的俊脸上移开,滑向天花板上的浮雕。
“怎么,签了吗?”他满眼期待,心急如焚。
她闭起双眼,长叹着摇了摇头:“人家不肯签,怎么办?”
“为什么?”口气忽然间变得很暴躁。
“别问了。”
“说!”用力搬回她的下巴,使她正正直视着他。
“我不想说,你就别逼我了。”不由唉声叹气,她怎么就摊上江浩这么个货?
“必须说,必须的!”他执意要听个结果。
被他三磨两磨,她最终还是拗不过,沉默了很久才解释到:“那王八旦坐地起价。除了这辆花冠,他逼我净身出户,把房子车子都留给他。”
话音刚落,金胜哗啦一声坐起身,一腔怒火都烧在了脸上:“操他妈,什么东西!这种讨吃货还跟他客气什么?他这会儿还在你家住着吗?”见倪红莲呆呆地望着他没回答,不耐烦地大喝一声,“说话!”
“你想干嘛?”她以为眼前的男人又要变成“亡命徒”了,他不会是要使用极端手段吧?
“少废话!你家住哪儿?那货不就是想要房子吗?让他先把你那间腾出来,再来跟老子说话!”说着,拨了白金柱的号码,稍等了片刻叫嚣到,“柱子,明儿我得用几个人,早晨让他们过来找我。”随意寒暄了几句,迅速挂断了电话。马上就要开始拆迁工作了,白金柱的人马已全数被他收编旗下。
“为了这点事值当吗?哥,算了吧!咱安安稳稳的不行吗?”倪红莲明白了对方的想法,连忙起身扯着他的衣袖劝说到,“求你了,别搀和我俩的事情,行不行啊?”
“你俩?啥意思?心疼了?到底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他心火正盛,不知是无心迁怒,还是故意找茬。
“金胜!你要是愿意往自己脑袋上栽屎盆子,我也拦不住你!你啥意思?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散伙,我犯不着成天让你猜忌我!”她噌地站起身,用高八度的嗓音暴吼,身体微微颤抖,泪水就在眼眶里打晃。这家伙打心眼里从没相信过她,从没当她是个正经过日子的女人看待。几次上演“捉奸”,眼下居然还说这样的话。她要不是为了全身心的给予他,忙着离婚干嘛?吃饱了撑的!
金胜注视着眼前抓狂的小女人愣了片刻,自知理亏,嘴上却不饶人:“张嘴闭嘴就是散伙,你那么满不在乎,还跟着我干嘛?走吧!走了就别再回来了。白眼狼,对你付出再多也是白扯!”
“你才白眼狼呢!”她挥起拳头就砸,一拳不解恨,一口气砸了十几二十下。拳头抡不动了,哇的哭出了声,努力咬住嘴唇硬憋着,生怕对方会看不起她。
他无奈地将她圈在胸口,长舒了口气,任命地哄着她:“打也打了,消消气得了,再闹我可不哄你啦!”
“滚开!”她飞起一脚!
他单手一挡,固执地抱住她不放:“登鼻子上脸,再劈刺我可收拾你啊!”表情忽然软化,谄媚地讨好道,“挨心的,甭闹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知道你为我着想,来,亲一下,不生气了。”在她嘟起的小嘴上啄了一下,接着央求到,“我都累一天了,饶了我吧?万事你做主,听你的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