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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家可归的母女俩被金胜捡回了酒店,在柜台上拿了房卡,乘电梯直达顶楼。“你的酒店这么快就盖起来了?”倪红莲怀抱着睡梦里流着口水的铮铮,惊讶的问到。
“你女儿都会滑滑梯了,我盖个酒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望着孩子长长的睫毛,一时间感慨良多,“小区一期的十四栋房子都售空了,五一就可以入住。二期的地基也差不多了,售房部的门槛儿都快被踩塌了。我每逢情场失意的时候,事业就很顺利,呵,或许就是这个命!”
“有钱赚还那么多牢骚,贪心!”她抬眼注视着那张成熟的俊脸,淡淡地评价。
“我连个后儿都没有,要那么多钱干嘛?”想起来就一身挫败!
“欲脱诸苦恼,当观知足。知足之法,即是富乐安隐处。知足之人,虽卧地上,犹为安乐。不知足人,虽处天堂,亦不称意。不知足者,虽富而贫;知足之人,虽贫而富。不知足者,常为五欲所牵,为知足者所怜悯。是为知足!”
“你的道行是越来越深了!成天守着乌烟瘴气的麻将桌,还有心思悟道?”电梯丁冬一声拉开了门,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有说有笑地走向房门。
进了门环顾四下,倪红莲忍不住轻笑出声:“到底是你的酒店,这装修一看就是你的风格!”说着话,将熟睡的铮铮放在靠墙的床上。心中隐隐有些内疚,因为成天忙生计,很少有机会带孩子出去。小家伙头一次去“开封菜”,不知疲惫,玩得太累了。
“我的风格?”他有些疑惑,只是拿着成型的方案审批,又不是他设计的。
“淫窟!天上墙上都是镜子,整个一隋炀帝的迷搂!”她别有目的,放肆地打趣。他未婚,她未嫁,孩子在旁边睡着,那还等啥?妩媚一笑,轻咬着嘴唇低下头。
“你呀,读再多的佛法也就是个大俗人。口无遮拦,心里早被一个色字填满了。”
“红尘人难逃一个俗字!无情无欲哪来的红尘?涅盘不异世间,世间不异涅盘,不厌世间,不乐涅盘。一色一香,无非中道!”
“火中生莲,在欲行禅!”他会心一笑,缓缓走向窗边。
她很快将床上的小胖妞脱得一丝不挂,轻轻盖上被子。拢着头发站起身说到:“我得洗个澡,一整天关在刑警队的汹屋里面,身上都馊了。”
“洗洗早点睡吧,我不打扰你了。我就在隔壁,有事过去叫我。这层都是办公室,没什么客人,只管安心住着。”他淡淡回眸,随手关闭了窗帘,拖着落寞的背影出了房间。
倪红莲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盆里闭着双眼。十年,缘分再次流转到眼前,去时习惯了随缘,来时更需惜缘。前生500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十年聚散——几世的机缘……
泽,镜中的人影如沾满雨露的莲花般娇艳,带着一脸羞涩的坏笑赤脚回到房间。在酒店的通讯簿上翻找着隔壁房间的号码,压抑着剧烈的心跳玩味地拨通了电话。
“喂?”金胜衣未解带郁闷地躺在大床上,想都没想就接了起来。隐约觉得拿起电话时的那份急迫象是等待……
“……”
空白?什么意思?心里忍不住瞎猜……
好奇,更多的是担心。按耐不住自己想知道隔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打开房门,错愕之中已贴上她炽热的红唇,承受着令人窒息的深吻。
“红莲,别……”惶恐之中,他有些推拒。这算什么?江浩他……
她决意不给他时间喘息,随手拔下房卡,熄灭了电视和刺眼的灯光。房间里霎时陷入诡异的黑暗,道德挑战着人性……
舌尖缠绕,恣意吮吸的声音被周遭的黑暗放大。他几近沸腾的身体被那双炽热的小手用力推挤在玄关处的墙壁上。蜷曲的美腿在他坚挺的胯下摩挲,他守着最后一丝理智挣扎着:“别……红莲……这样不好……”
用力扯开他的衣襟,胸口的妖娆贴上她此生的避风港。终生的停歇,再不愿起航!
“别这样……我会看不起你!”他成心出口伤人,不是逼她,是在逼自己。
“随便你……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我要你!”恶口只能伤害心里有鬼的人,而她心中了然无尘。
“红莲!”他好想哭,这样的抉择太艰难了!一手是兄弟,一手是爱人,他感到自己的推拒越来越无力,整个身体快要燃烧起来。
“要你……”她魅惑的小手已掌控了他勃发的情欲。他无力抗拒,生怕再次沦陷了自己,狠狠地推开她,躲进昏黑的房间里。
顺着那缕急促而粗重的喘息步步逼近,她可以澄清却情愿挑战自己。男人正坐在窗下努力平息着体内濒临爆发的火山,她温柔的指尖擦着他滚烫的脸,挑起线条刚直而微微颤抖的下巴:“真的不要吗?那算了!”忽然放手佯装要走。不出所料,那双久违的臂膀猛然从背后拥住她。
他就是他,知道他放不下……
“为什么非要逼我?不要脸!你不道德!”他嘴里沉沉的咒骂,双手早已攀附着罂粟般饱满的诱惑。她是他一生的劫数。一生的错误,挣不脱,躲不过!
灵蛇般的身体在他强有力的掌握下妖娆的扭动,断续的呻吟撩拨着他跃跃欲试地春心。身后的男人猛然翻转她的身体,狠狠将她按在床上,粗暴的进入,贪婪的是索取……
如果说从前他错了,这次就更离谱——知错犯错!五浊恶世集众苦,一念爱欲生婆娑,淫心不除,尘不可出,红尘烦恼,皆因孽欲困绕。怎奈心如明镜,他却戒不掉!
紧凑的激荡过后,他轻柔安抚着身下女子微微抽搐的身体,痴痴望着她渐渐舒展的眉心:“妞,好吗?”
飘……
懒得睁眼,唇角一挑,哼笑出声:“好……要死了……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一样。”他长舒一口气,“还要吗?一次给够你。今晚之后,谁都不许再提!”
“为什么?”她若有所思,眼神迷离,“因为江浩?”
“见鬼,别提他!”他半真半假地抱怨,轻轻给了她个嘴巴。
“偏要提!听说江浩趁着你醉酒的时候迷奸了你。”她一副玩味十足的语气。
金胜向来脸皮薄,突然听她提起这个话题有些不好意思。一翻身离开了她的身子,坐在床边点了支烟,狠抽了一口小声嘀咕到:“提起这事就窝火,他还好意思跟你说!”
“我看你当时挺享受的。”放肆揶揄,在他大腿上用力踹了一脚。
“你还叫人哪?哪儿疼戳哪儿!”如此看来,他又在自欺。当初生怕她看到那段视频会接受不了他,更害怕象今天这样被她笑话。如今他害怕的事情都应验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想来后怕,为了一时之气跟江浩拼命,值得吗?轻吐着烟雾邪门地问到,“你知道我和江浩是谷子,当时心里怎么想的?心慌吗?”
“肯定不太舒服,觉得老天爷故意玩我。不过事后想想也没什么,只当自己中六合彩了。人海茫茫,打着灯笼找的!”忽然收起笑声,一本正经的说,“坦白的说,我刚看见时真的没法接受。只是一心想求你放了江浩,把憋在心里的不爽暂时忽略了。直到江浩坦白了事情的经过,我的心里才稍稍好过一点。被迷奸不是你的错,一个大男人,说来也挺委屈的。”
“呵,我现在不委屈了,刚把他老婆上了!”掐了烟,挺身扑在她身上坏坏的说。奸都奸了,不一笑了之还能怎么样呢?
“他老婆?哪儿呢?”她推着他坚实的胸口,学着他的口气故作诧异。随即捧起他的双颊用力吻过他的唇,“你睡吧,我回隔壁看看倪铮。”
倪铮?
不是江铮吗?在他的印象里应该是江铮。心里一惊,隐约找到了答案,猛然将她坐起一半的身体用力按了回去:“倪铮?不是江浩的?是……”天啊!
她抿嘴一笑,眼中刹那漾出滚烫的泪水:“呵,是你的。”
一切来得过于突然,金胜只觉得头晕目眩,感觉象在做梦一样。沉默良久忽然坐起身,定格了片刻,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她是他女儿的妈妈……
黑暗里,她触摸到男人脸上的两行热泪。强忍着抽噎轻声安慰:“好了,别伤心了,该高兴才是,去看看铮铮吧。”
他抹了把眼泪,无奈地抱怨自己:“我这个窝囊啊C好的老婆孩子,居然都便宜江浩了!”
“你还真是一根筋!脑袋转不过弯啊?孩子不是江浩的,我早跟他离了。”忍不住在他胸口上掐了一把。
“那当初?”
“我不那么说,你肯放过江浩吗?另外,为了你能一心一意跟静云好好过,我是成心断了你的念想。”停顿了片刻,长叹一声,“我一个人就靠那间小店把你女儿养这么大,房子拆了就等于断了我们娘儿俩的活路,不然我今天也不会由着性子撒泼大闹被警察带走拘留。”
金胜捏了把酸痛的鼻子抚着她依旧瘦削的脊背安慰到:“真的?真的吗?妞,苦了你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可有一句话非说不可:我金胜这辈子都不会辜负你的!”
“这辈子?”
“这辈子,下辈子,往后的几辈子l莲,真的爱你,嫁给我!”十年,几经波折,他再不会把她弄丢了!
“可我的名声……你不介意吗?”
“呵,一个坐过八年劳改的男人,一个曾经打谷子的男人,一个被迷奸过的男人,一个变态行径暴光天下的男人,别人不嫌弃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我还有什么资格嫌弃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