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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若绾见多日未去碧霖宫有些想念宁贵嫔。
刚到碧霖宫时,便听见里面有丝竹之音传出,她便知是宁贵嫔在弹。不过这情音为何多了些少女情怀?如花含苞待放的娇羞女子。
走进殿内才知,是那位新晋的淑小仪在弹琴。她走上前道:“原来是小仪妹妹在弹琴,我还以为是姐姐了!”
淑小仪见得是她,停止了弹琴,起身福身道:“嫔妾想容见过容华娘娘,娘娘吉祥。”
若绾双手亲自扶了她起来道:“妹妹这礼便免了,姐姐很喜欢你的琴音,可否弹与姐姐听了?”
“嫔妾拙音怕辱了娘娘耳,还是不弹得好。”淑小仪似乎并不愿意弹琴与她听,想着法子逃避。
“那么妹妹既然不愿意,姐姐也不强人所难。”说完,若绾坐于宁贵嫔身边,头轻轻地靠在宁贵嫔的肩上,微阖双眼,道:“好些日子未见于姐姐,怀恋了姐姐这香肩上的舒适。”
“你这小妮子就是这样。”说完,抬首看着淑小仪道:“想容,绾儿很是亲近的,不用在她的面前拘谨。”
淑小仪听了宁贵嫔的话后,脸上的几分茫然淡去,坐于琴前道:“容华娘娘,如不闲了想容的琴音吵,那想容便弹了于娘娘听。”
微阖双目的若绾听得这话,缓缓睁开了双眼,淡漠的眼神看着淑小仪道:“想容,我也好些日子未听琴音了。”
淑小仪这番听宁贵嫔的话不禁成了她心中的疑惑,这个张想容一看便是小心谨慎的人,对任何人都防范,那么为何宁贵嫔只是一句话她便听了?
宁贵嫔见若绾陷入了沉思中,轻拍她的脸道:“小妮子,怎么是否在想我与想容是什么关系?”
若绾起身,看着宁贵嫔脸微红,心中的事被人戳穿不免于难为道:“姐姐果真是了解绾儿。”
“傻丫头,想容是我的亲表妹,她于一年前就对皇上一见钟情,我本是不愿意她进宫来,谁知她硬要寻了这爱情而来。”宁贵嫔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无奈。
淑小仪闻得了宁贵嫔道出了她心里的事,脸微红轻呵斥道:“表姐,怎能将这些事说与娘娘听了。”
若绾抬首看着淑小仪,心下不禁有几分悲凉,面上却还是笑盈盈,“想容的爱情真是纯真美好,如你那琴音般含花待放。”
淑小仪抬首给了若绾一个如花绽放的微笑,“承了娘娘夸奖,想容不过是儿女情长。”
“既然是姐姐的亲表妹,那我送于想容妹妹一首曲子吧!”
话音落完时,淑小仪已将琴让于了她,她坐于琴前,十指放于琴弦上,拨琴弦,袅袅之音绕梁旋转,缕缕从指间下流淌而出。一首《红豆思》弹得淋漓尽致,将女儿家盼郎的心思表于琴音内。
琴意入她耳,她的脸娇羞起来,道:“娘娘的曲子弹得真好,而且丝丝扣人心弦,好一个红豆思何,何处思!”
“那姐姐把这琴谱送于你怎样,还将词谱出来如何?”
淑小仪听得若绾的话,脸上的笑意更加深,她勾起嘴角,眼里闪过兴奋,道:“娘娘可真是一个才女,琴音甚好,词曲想必也是上乘之作。”
宁贵嫔见两人完全沉迷了琴音中,把她忘却在了身旁,上前打断两人的话道:“两位妹妹,果真是一见如故,这般将姐姐我忘于身后。”
两人转过歉意的笑了笑,三人便闲聊起来。
日光无限好,斜阳牡丹上,芍药开得清丽,白净,牡丹开得高贵典雅,一番热闹景象!
清晨,雾蔼重重,五月天里,有些凉,若绾披了件衣裳于窗下谱词。
边谱词,边调了琴音,一切皆在静中。
可可在身后打瞌睡,显然是昨晚没睡好,若绾放下笔,看着可可道:“可可,昨晚没休息好,现下时辰还早,你去休息下吧!”
可可听闻了若绾的话,强打起精神道:“绾儿,没关系。我可以的,相信我!”
若绾无奈地摇摇头,便不理了她继续低头谱词。最近的日子安静得多了,玉柔的肚子也越发大,前朝的日子也挺安静。整个皇宫笼罩在了安静祥和的气氛里。
霓贵人经常于来若绾这里玩,其它新晋的贵人都沉寂在了自己的宫里。
只是有一件事,心一直没落下,也没想明白,原阜皇朝收复映雪国背后的真相似越来越扑朔迷离,真相到底在何处?进宫也差一点快一年,在宫内只收到过一次主子的书信。近几日都未收到,主子是染贵人背后的那位吗?想要证实,难道只有这么一条路吗?但是这般似乎很是危险,而且还会得他的怀疑!
想到这里,突然被忆莲的声音打断,她转过身看着慌慌张张的忆莲道:“忆莲什么事?”
忆莲抬首眼里闪过一丝快意道:“主子,皇上今儿个早上与染贵人去骑马,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
染贵人!那个与贞妃,玉柔走得最近的女子,那个由德贤王力荐进来的女子!
没有多想什么,便乘了宫轿去了乾清殿。
乾清殿。
殿内宫人鱼贯而出,各妃嫔也都在,若绾见宫人忙碌的模样心下不禁有几分着急。
走进殿内,只见染贵人满面泪痕的坐于椅座上,德妃与贞妃两人坐于龙榻上。毓翎紧闭双眼,面色苍白,赵永纾于一旁写药方,其他的太医也都在为毓翎号脉。
若绾走得赵永纾面前道:“赵太医,皇上怎么样?”
赵永纾头也没抬,细心的写药方,“回容华娘娘的话,皇上昏迷不醒,怕是脑部受了重创。”
她走上前接过宫女手中的手帕亲自为毓翎擦脸,她看着德妃与贞妃满面愁容道:“两位娘娘,先回宫休息下吧!这里嫔妾照顾着。”
德妃与贞妃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待两妃走后,她看着染贵人道:“染贵人,本宫想问问,皇上怎么会摔着了?”
染贵人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脸,道:“嫔妾与皇上一同去草苑骑马,我们本来骑得好好的,谁知马儿一下不听话起来,就把皇上从马上摔了下来。”
若绾听得了她的话,眉微蹙,毓泓会武功,而且很好,毓翎不会武功吗?想到这里,眼瞥了一眼坐于紫檀案几前写药方的赵永纾。暂时将心里的疑惑缓了缓,没有回答了染贵人的话,便坐在了龙榻上,看着毓翎。
整个件事来得太快,而且来得好似早已有人布署好,想到这里,她忽然转过头对染贵人道:“是谁提出去骑马的?”
“是皇上。”染贵人说完话,抬眼看了看若绾,随即又低下头。
“好了,染贵人也累了,早些回宫吧。”说完,转过头对着太医院其他几位太医道:“各位太医也回去休息吧!这里留了赵太医便可。”
几位太医谢了恩,便退出了乾清殿。
若绾又对着宫女道:“去熬些白米粥来,皇上最喜欢喝白米粥,记住不要加任何东西,要细火熬足时辰。”
她的话落进龙榻上人儿的耳里,他的眉有一瞬间的触动!她居然将他的嗜好记得如此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