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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初见她,一个奇怪而又天真的女子,她外表活泼得像一只喜鹊,心却善良仁慈,她对她的依赖一天天在上升。
忆到这里,若绾勾起嘴角,一朵幸福的花绽放在嘴里,因为有可可,她尝到友情变为亲情,尝到那令人甜蜜的爱情。
宁妃见到她沉醉在往日的美好里,嘴角绽开幸福的花朵,勾起嘴角,笑道:“绾儿,这是在想什么呢?”
若绾回过神来,笑道:“突然想起了以前在胭脂楼与可可的日子。”
“哦?我记得你在胭脂楼一直都是红牌,在入宫前期全汴都城的男子,无论是文人雅士,还是达官贵人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姐姐说笑了,那都是过去。”
……
两人在屋内闲聊,同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莲香堂后门出去,另一个女子身着紫色暗花宫装跟了上去。
不过一会儿,白色的身影绕过莲香堂停在品酒阁的后门,轻叩门,开了门,白色身影进门去。躲在大槐树下着紫色暗花宫装的女子,嘴角的笑意加深,呢喃道:“你就是不肯安份起来,虽然目睹了你将那么多人打入地狱,但是我也同样能将你打入地狱,皇上的爱不能给像你这样的人,应该给我这个真心实意爱他的人!”
声音很小,但还是让靠在门上的白色身影女子听到。女子的眉轻蹙,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下几分怜惜。
一个声音传来:“姑娘,怎么了,进屋吧!爷现下在看书,能见着。要是喝了酒,就见不着了。”
女子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便进了阁内,阁内散发出酒的香气,让人不禁沉醉。
进得正堂时,女子轻福身道:“奴婢参见王爷,王爷吉祥。”
坐于宝座上看书的男子,闻声抬起头,白色的身影闪进眼里,有几分欣喜,在看清容貌后,失望代替欣喜,平静道:“不知可可姑娘来本王的品酒阁有何事?”
可可看了看立于一旁的宫人,男子明白其意转过头对宫人道:“你下去将酒泉打理下吧!”
宫人应声退下,可可才缓缓道:“王爷,这是娘娘让奴婢拿来的,她说你看了这紫玉箫后便会明白。”说完,将一支紫玉箫呈了上去。
男子看了紫玉箫,身体往后重重一颤,起身拿着紫玉箫,心像是被割碎。可可见到这番模样,急忙道:“王爷,你误会了。”
男子抬首,看着可可的眼神里带有探究,开口道:“什么意思?”
可可走上前,耳边低语,男子听后她的低语,面上的表情恢复平静,将紫玉箫放于腰间,道:“回禀你们娘娘,本王会尽力而为,只希望她照顾好自己。”
可可笑起道:“奴婢定会记住了王爷的话,奴婢定会如实传给娘娘,现下时辰已晚,可可先回莲香堂。”
男子点了点头,可可便退出正堂。这次她没有再从后门回去,而是直接坐了荷塘上的小舟回到莲香堂。
回到莲香堂,可可先回了自己的屋,换上自己的宫装,便进了若绾的内堂。
透过流苏帘便看到若绾正一人躺于软榻上看诗集,她抛帘而进道:“奴婢见过娘娘,娘娘吉祥。”
若绾闻得了可可的声音,坐起道:“可可回来了?怎么样?”
“如娘娘所料,有人跟踪了可可,可可也听到她的自言自语,她已经被嫉妒所控制!”可可走近了若绾的身边,低语。
若绾有一瞬间的失神,开口道:“她永远都是这般,有时可以控制自己,而有时确总是被嫉妒所控制,她的心永远都安静不下来。”
可可认真听着,突然开口道:“王爷让可可传话,他让你照顾好自己。”
她的手紧攥月白手绢,手绢角落里的紫蝶跃入眼目,她恢复平静,松开手绢,道:“去皇上身边姑姑那里要一条皇上的襟带来。”
可可明白其意,点了点头应声下去。
日子渐渐的过去,已入秋,有些微凉,若绾披了斗篷在内堂与可可说话。
“绾儿,我们这戏已演了不少了,而且她也跟了我们四五次了,为什么她还不付诸行动呢?”可可坐于绣墩满脸的疑惑看着若绾,她的行动让她匪夷所思。
“今晚,皇上是不是翻了她的牌子?”
“是的。”
“襟带已放在了锦枕下,戏已经到了火侯,他那里也愿意演这一出戏,那么我们就今晚一起演吧C久都没有这么演戏了,可可准备下!”若绾仰首看着窗外蓝蓝的天,她忽然觉得这天空的颜色再次变成了忧伤的颜色。
可可应声下去,她依旧看着窗外的天空。
未时,一个着白衣女子再次从莲香堂的后门出了去,那个着紫色暗花宫装的女子再次跟上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如往常那般,叩响品酒阁的后门,进了去。着紫色暗花宫装的女子转身对着身边的宫女道:“去请了皇上来这里。”
宫女应声下去,声音传进了背靠在门上的白衣女子,她起身走进内堂福身道:“可可参见王爷。”
男子起身,亲自扶起了她,走进内堂,坐于一张紫檀木桌上品酒。
可可勾起嘴角道:“王爷时机已到,这场戏因为有王爷的参加演得很出色。”
男子并不高兴,没有回应她的话,一杯杯酒下肚,似在借酒消愁。可可上前抢下男子的酒杯,道:“你这般没有用的,她幸福你不是就足矣吗?”
男子抬首凝望着可可,眼里的痛苦与忧郁抨击着她的心,她忽然感觉他的模样很像那个自己曾用尽心思去逗乐的男子。他是爱的人不爱自己,而面前的男子却是相爱只能永相望!
突然门被人重重推开,两人转目,皇上与静贵嫔站于他们面前,毓翎的面上带着几分怒色,他看了看可可的肚子道:“你的孩子呢?”
可可听得他的话才想起,自己易成了若绾的容貌,而肚子却没有作假,她正欲开口时,另一个声音却袭进了众人的耳里,“皇上,这就是真相,林若绾根本没有怀孩子,那孩子是假的!她不止欺君,还假怀龙种!”
可可听得她的话,嘴角勾起,眼里的精光让玉柔一寒,可可的手撕下脸上的一层皮,恭敬的福身道:“奴婢可可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只是一句短短的话将玉柔打入地狱,将毓翎眼里的愤怒化为平静。
“可可你与泓弟这演得是哪一出戏啊!”他看着毓泓带有嘲讽,语气里带有戏弄,仿佛他只是观戏的人。
可可并未开口,毓泓起身道:“回皇兄的话,可可这丫头最近缠着泓教她易容,而刚刚便教了她,把她易成了惜妃娘娘的模样。”
玉柔闻话,摇摇头道:“你胡说,你喜欢惜妃,前几日你与惜妃一直在一起,而且你还将你的襟带送于了惜妃!”
毓泓闻得了玉柔的话,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立于一旁,毓翎转过头看了玉柔一眼,再看了可可一眼,最终将眼光落在毓泓的身上,开口道:“泓弟,为什么不易其它人,偏偏易了朕最疼爱的惜妃?”他还是有几分怀疑,他虽不相信玉柔的话,却仍然有几分怀疑!
可可转了转眼珠,上前笑嘻嘻道:“回皇上的话,是可可硬让王爷易成娘娘的容貌,可可一直很喜欢娘娘那张媚则媚矣,柔则柔矣的脸。”
毓翎凌厉的眼光落在可可的身上,“真的吗?可可。”
他的话很冷,冷到可可打了一个寒颤,她愣住,而玉柔又道:“皇上,请相信臣妾的话,臣妾没有骗您,亲眼看到惜妃进了品酒阁,还拿了静贤王的襟带,皇上可以去莲香堂搜!”
毓翎转过身,看着玉柔,她的双眼里溢满了嫉妒,他开口道:“去莲香堂,你们俩随后!”
众人应声,便随了上去,玉柔看着可可的眼里充满了恨意,恶狠狠道:“不要以为,你可以瞒天过海,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可可勾起嘴角,回道:“那么奴婢便看看,静贵嫔主子怎么让没有狐狸尾巴的人露出狐狸尾巴。”说罢,便踏步上前。
莲香堂。
若绾静躺于软榻上,一阵纷乱的脚踏声传来,她勾起嘴角呢喃:“来了,终于来了。”
内监尖细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静贵嫔驾到,静贤王驾到。”
她轻福身道:“臣妾参见皇上,王爷,皇上万福,王爷吉祥。”
毓翎只是淡淡叫起,如是往日他定会扶起她,他怀疑了她!一种失落感袭上她的心头,她强压心里的不舒适道:“谢皇上。”
“惜若,柔儿说你的锦枕下放有静贤王的襟带,是否属实?”他看着她,带有探究的眼神。
她垂下眼,恭敬回道:“回皇上的话,臣妾是皇上的惜妃,怎么会放静贤王的襟带。臣妾绝不会做此等违礼这事。”
玉柔接下话,“做没做,自己心里最清楚,搜查了不是更清楚吗?”
毓翎眼里闪过几丝不悦,命令道:“搜惜妃整个内堂,看是否有男子的襟带。”
李德领下命,让宫人去搜,若绾静静站于原地,可可扶着她。
半晌后,宫人来报:“禀皇上在惜妃枕下发现一条男子的襟带。”
毓翎的眉紧蹙,眼里似有怒火在燃烧,他道:“呈上来。”
李德打了个千儿,接下襟带道:“皇上,这是您的襟带,因襟带上有双龙!”
李德的话将堂内的紧张的气流击散,将玉柔平静的脸换上恐惧!
毓翎接过襟带,勾起嘴角,看着若绾有几分怜惜,道:“朕错怪你了。”
若绾往后退一步,福身道:“臣妾不知姐姐为何会说我的锦枕下有静贤王的襟带,而且为什么会带了皇上来搜查臣妾的莲香堂。皇上是不相信臣妾的心思?不相信臣妾的感情吗?”
她的话一句句将毓翎的心热暖,也同时将毓泓的心冰凉!尽管毓泓知道她是在作戏,他却仍然奢望,那句话是对自己所说。
毓翎上前欲扶起她,而她却道:“如皇上今日不给臣妾一个公道,那么臣妾与肚里的孩子便不起!臣妾非不讲理,是因为臣妾不愿有人这般污辱臣妾与皇上的感情。”
毓翎无奈转身,道:“静贵嫔,朕想要知道,惜妃与静贤王相恋的证据在哪里?她没有怀孕的证据在哪里?”语气带满了呵斥。
那一刻她自己也才明白,若绾用孩子要将她彻底打入地狱!
她匍匐在地道:“皇上,臣妾亲眼见惜妃进了品酒阁后门,也亲眼见惜妃拿着静贤王所送她的襟带回莲香堂!一切都是臣妾亲眼所见!”
毓泓突然单膝跪地道:“皇兄,臣弟在这里只会让更多的人抓住空隙去设计陷害,那么臣弟明日便起身回荆城!”
毓翎扶起毓泓道:“泓弟,你先起来,朕今日定会给你与惜若一个公道。”
毓翎转身看着玉柔道:“李德传旨下去,顾玉柔诬陷惜妃,静贤王,口无遮拦,降为贵人,禁足一生,小公主玉珞交由宁妃扶养。”他不愿再听她解释,也不愿再让这个局面僵下去。
玉柔突然起身,满面泪痕,“为什么,你愿意相信那个根本不爱你的人,而不相信我这个真心实意爱你的人!你的眼是作什么来的!”她已彻底绝望,一番骂词后,自己彻底瘫软在地。
毓翎大怒,回道:“朕不知你们为何就是不能安下心来和睦相处,为什么总要这般明争暗斗!你一个青楼女子,没有家底,没有因为德贤王被牵连,朕对你已够容忍!”
玉柔听得“德贤王”三字时,面色苍白如纸,“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那你为什么不把我也处死,为什么要留下我,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让我为了你背叛自己的主子!”
背叛自己的主子!她也是德贤王手下的人!她背叛了自己的主子,义无反顾地选择爱上他!
“朕不处死你,是因为朕知你爱上了朕,你怀了朕的孩子,而今你却自己不珍惜,那么也休怪朕无情!李德带了静贵人下去,明日起程回宫!”说罢,便愤怒地抚袖离去。
玉柔眼里的悲哀与痛苦散去,爱已尽,那么剩下的只有什么?她转身,“我很想知道你的能耐到底有多大,也想知道你的心是用什么做的,我会等着看你落魄的那一天!林若绾!”
若绾的身子轻颤,开口道:“姐姐,嫉妒会让你变得如此,我怎么也没想到!”
玉柔怒吼道:“我不想听到你这一声虚伪的‘姐姐’,你的面具早晚会被人揭下来!”
若绾没有一丝表情,道:“李公公把静贵人请回烟雨堂吧!”说完,看向毓泓福身道:“王爷天色已晚,早些回去休息吧!”
说罢,便抛了帷帐进得里去。毓泓看着她的背影,咬紧了唇道:“臣弟告退,惜妃娘娘多多保重身子。”
他离去的脚步声渐远,若绾浑身的力气被抽去,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了可可的身上,手紧攥可可的柔荑道:“可可,这种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
可可将所有的温暖传于她,道:“绾儿,爱的人不爱自己,那便如玉柔的痛,爱却只能永相望,那便如你的痛,你的痛再深,也不能放纵了自己,事情很快便会过去!”
若绾转身,借着可可的力躺在了床榻上,道:“痛得让人难以呼吸!但是它会过去的,可可我睡一会儿。”
她缓缓闭上眼,可可为她掖好被角便离去。
其实她每次都会很痛,只是这个后宫逼得她必须这样做!那样才能自保,才能做她的事,只有巩固了地位,她才有能力与当今圣上抗衡!她不愿用血腥来报仇,她只想用痛来报仇!
可可的脚步声渐远,她再次睁开双眼,转身,晶莹的泪珠儿滑落,打湿锦枕,手紧攥锦被。
玉柔,伤害你比伤害谁都疼!
突然身子被人抱住,熟悉的味道沁入心脾,温暖的手拭去她脸颊的泪,安慰道:“惜若,对不起,委屈你了。”
她摇摇头,道:“翎,我真不知姐姐为何会这样。”
他将她搂得更紧,将所有的温暖都给予她,“后宫便是这样,算计,狠毒将她们本美丽的脸割得丑陋狰狞!”
她的身子一颤,丑陋狰狞!他感觉到她的颤抖,轻轻拍着她道:“惜若,朕会将你保护得谁都伤害不到你。”
她反拥他,泪依然在簌籁地掉落,他温暖的手一次次拭去,她的心依然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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