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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许是酒精的作用,脑袋胀痛,全身酸痛乏力。
睁开眼睛时才发现阿喆伏在床沿睡着了,想来他昨夜照顾了我一晚。
自从我知道我的身子是蜜儿的肉身时,我再也没有叫杜太太来陪我了,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反而没有了恐惧之心。就是对着生死看了很通透和超然了,生和死不就是有没有一口气存在的区别吗?
也许有人生着,是为了及时行乐,有人却在困苦中苦苦挣扎,也有人却像行尸走肉,终日困困惑惑,不知所谓。
而我继续生存的全部意义就是要回到郭劲身边,如果我得不到郭劲的爱,那会是我无法摆脱的痛,会让我痛不欲生。因为,与郭劲二十年的过往,已像梅花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
至于蜜儿为什么把肉身给了我?如果蜜儿不出现,永远会是一个迷。有时,我也会自私地希望她延迟我们相见的时期;有时,又被这种谜题折磨得心力交瘁,特别是在夜深人静时,真希望她能即刻出现,做个交代、一了百了。
哎——都自我找到理由了,不要想太多了,珍惜当前的吧!
没办法,活着——就是思想在作祟。
我悄悄地起身,没想到把阿喆给惊醒了。
他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问我:“蜜儿,好些了吗?”
“没事了!谢谢你啊!照顾了我一夜。”
“我不放心你,就留下来照顾你喽!我有请示过令尊大人的啊!”
我无语——
“别担心我,后半夜是在你家的客房度过的,早上才跑你房间的。”说完这些话时,阿喆很认真地看着我,又说:“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说吧\慎重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
“哦!问吧!”
阿喆舔舔舌头,好像是下定决心似的。
“谁是劲哥哥?你醉酒时,嘴里一直在叫着这个人。”
我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该解决的就要了断,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
“阿喆,你不觉得我车祸后,已经对你没有感觉了吗?”
“我知道!就当以往是一张白纸,我就是不相信我与你朝夕相处,不会让你心有所动。”阿喆执拗地说。但我明显地看到他的脸抽动了一下,我知道,他的心,一定痛苦着。
我叹了一口气,“你不觉得曼丽对你很好吗?你要珍惜的人是她啊!”
“不是这样的,蜜儿!撇开两年的感情不说,我们还有现在、还有未来。”
阿喆忽然疯狂了,他出其不意地抱着我的头,捧着我的脸,嘴唇凑近我。
我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我挣扎着,我掰着他的手,我甚至用脚狠狠地踢着他,可我毕竟是一个女人,大不过男人的力气。
不可以这样的!——我的良心永远不得安宁,让我有何面目再去见劲哥哥,让我如何再有勇气去争取我和劲哥哥的未来。
不要,不要啊!——会把我推入万劫不复的地步,我全部的生存还有什么意义!我挣扎在痛苦的边缘。我的无力,我的不能,我的妥协,我已经很累很累了。。。。。。
泪!顺着我的脸庞,大把大把地滑落,如泄洪奔涌——
阿喆惊呆了,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他把我揽肩抱住。
“对不起!蜜儿,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冲动了。蜜儿,好蜜儿,对不起,对不起——”
我嚎啕大哭,我肆无忌惮地哭着,为我的一切苦难,为我的无能为力,也为我对杜家和阿喆的愧疚。
哭吧!痛痛快快的哭着,希望所有的一切,化为尘埃,随着眼泪的冲刷,随烟波而去——
过了许久,我的哭声渐渐小了,我抽泣着。
阿喆松开手,小心翼翼地试探:“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好吗?”
“。。。。。。”
“蜜儿,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这样鲁莽了,我不会违背你的意愿,不会做伤害你的事了。”
“你还敢有下次啊!”我吸着鼻涕说。
“蜜儿说话了,原谅我了是不是?笑笑嘛!我告诉你一件好事。”
“什么啊?”我停止了哭泣,泪还挂在脸上。
“今天许可芯生日,我们要去她家庆祝她的生辰啊!”
“哦!死阿喆,你诱我哭得像猪八戒一样,然后叫我参加什么party,你还让我见人不啦!”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蜜儿刚才就是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啊!”
“你!嘲笑我——”我破涕为笑。
“让女人哭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以后我不会让你哭了。哦!”
“。。。。。。”
“好啦!洗漱、吃饭,准备!谁知道你们女人要用多长时间化妆啊?”
“我喜欢素面朝天——”
“哦!这样啊C啊/妆品很贵的,懂节约的女孩一定会成为好女人的。”
“你——林弘喆——”
“到——哦不,我走了,byebye——回头来接你。”
这小子一溜烟地跑走了。
“哎!”我轻轻地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