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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来时,那辆车已离开了海滨别墅。站在阳台上深吸一口气,逐渐适应着自己的新身份。秋芷晴,清幽淡雅,只可惜……
穿上那条大红色的罗裙,她更加楚楚动人。比起昨日穿的那条裤子,她还是习惯裙装。虽然这裙子实在短得过分,尺寸在膝上十公分。
沿着旋转楼梯下了一楼。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只有方几上的一袋水果。将一个硕大通红的苹果拿在手中细细端详着,如此诱人的水果她以前还从没见过。院墙外忽然嘀嘀两声奇怪的声响,着实吓了她一跳。紧接着,一辆崭新的白色轿车打门外开了进来。是他回来了吗?他乘的那辆车不是黑色吗?
车门打开,几个彪型大汉簇拥着一个白衣男子进入厅堂。与对方四目相接,不由一阵错愕,手中的苹果咣当掉在地上,刹那滚落到男子的脚边。他又是谁?
她还没来的急开口问,对方已扬起柔和的声线:“呵呵,这里居然还藏着个美人儿?”
“公子是?”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这男人虽容貌清秀,迷离的眼神却暗藏危险。
男人望着她,嘴角微扬,轻柔而缓慢的一步步压迫到她跟前,她胆寒的后退几步,直到身体顶住身后的桌子。他挑逗似的微微倾身,她无奈伸出双臂用力推拒着他的身体,用颤抖的声音说到:“请公子自重!”那白衣男子的眼神她曾见过,瞬间联想到……石遂!
“呵呵,好香。”他嗅着她的耳畔,“霍政戡不该私自藏起个的女人。”他口中的霍政戡,是昨日那个男子吗?
“你究竟是谁?”她瑟瑟发抖,紧张的要死,他的身体几乎贴合在她身上。
那男子豁然伸手擒住她尖巧的下巴,抬起她大惊失色的花容。她吃力的别过头,躲开对方审视的目光。奋力一闪,欲从他的威压下挣脱……
可不幸的是她没能得手,刹那被掀翻在桌上,他挺拔的身躯狠狠覆压下来,粗暴掠夺着她唇舌的甜美。
“呜,呜……呜……”她对着面前的男人抓狂踢打,那男人却始终不肯放开,用在她身上的力道甚至更大了。嚓的一声,身上的裙子被那恶魔扯开了一片,露出大半个肩膀。,他的唇顺着她的美颈滑向了白皙的香肩。“放开我,你放开我!”她哭喊着求救,他丝毫不理会。伴随着另一次粗暴的撕扯,她饱满的酥胸颤微微的露出了大半个。
“放开她!”一个浑厚的男声忽然响起,身上的男人应声罢了手。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身体,拍了拍她细腻的脸蛋,整理着身上衣衫,扬起曲线柔和的下巴,幽幽笑着抱怨到:“扫兴!你怎么偏在这个时候回来!”
霍政戡眉宇紧锁,平了平气,极不情愿的问到:“你怎么来了?”
“呵,真可笑。这也是我的别墅,我怎么就不能来?”白衣男子说着,回头看了眼揪着衣衫躲在墙角惊魂未定的动人女子。她当真是个尤物。
“得了政衡,你来这里总不会只为了度假吧?”霍政戡极不耐烦。
“哦,没什么,只是很久没见到哥哥你了,特地来看望一下。”男子的话让她一惊,什么?他们莫非是兄弟?
“哼,谢了。我很好,没事就不劳你为我操心了。”霍政戡目不斜视穿过几个保镖,与弟弟擦肩而过,来到了她的面前轻声问到,“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内心忽然激荡起一股暖流,这男子居然关心着她。凄婉的看了他一眼,羞怯的侧过身。
“哥哥,她是你的女人?”霍政衡玩味的问。
他短暂的犹豫了一下,冷冷开口:“是。”
“呵呵,眼福不浅。让人羡慕!”那阴柔的声音让人摸不着头绪。他转头看了看霍政戡,见对方没讲话,便扯开撒旦般的笑容温和的问道:“哥哥,我什么时候可以把她带走?”
“霍政衡!”他忽然愤怒的大喝着对方的名字。
“哥哥,父亲临终前的嘱托你已经忘了吗?所有的东西,我们都得一人一半。”他阴郁一笑,迎上哥哥凛冽的目光,“这个女人当然也不例外。”那个叫霍政衡的男人随后将目光移向她的脸,缓缓向前走了几步,问到:“小宝贝儿,难得我喜欢你,告诉我你的名字?”
她丝毫不想答他的话,向霍政戡的身后挪了挪,仿佛只有那里才足够安全。
可面前的“挡箭牌”刚一开口,她的心就被彻底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我还要考虑考虑,弟弟你不要性急。”娼妓,这个词再次在思绪中盘旋。做为一个薄幸男子的私宠,被玩弄够了之后,便会被做为“红拂”赠于其他男子。可怜自己居然还幻想着他对自己有情……
无视身边还在唇枪舌剑的两个大男人,凄然一笑,独自上了楼。
打发掉霍政衡之后,霍政戡喝了些酒,平静了一下紧绷的情绪。报仇的时机尚未成熟,他还得隐忍。大大呼出一口气,一路小跑上了楼。
“日居月诸,照临下土。乃如之人兮,逝不古处。胡能有定?宁不我顾?日居月诸,下土是冒。乃如之人兮,逝不相好。胡能有定?宁不我报。日居月诸,出自东方。乃如之人兮,德音无良。胡能有定?俾也可忘……”她房间半掩着门,传出古怪而生僻的词句。朝着房门内探头张望,几乎不敢相信这样高深的文赋会出自一个风尘女子之口。
真见鬼!刚刚那家伙要她的时候,他为什么不舍得?他当初叫人找她来,不就是为了送到霍政衡的身边做眼线吗?今天是个好机会,难得那家伙对她一见倾心。可事情居然会被自己搞砸了。他霍政戡什么时候也变的儿女情长了?
推门进了房间,见她呆呆的望着窗外,长发依然散乱,残破的衣衫仍穿在身上。转回头望了他良久,忽然开口问到:“我是你的女人吗?”
她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什么意思?难道她在怀疑,那晚他趁她重伤昏迷的时间,占了她便宜?他没那么卑鄙,更没有“奸尸”的嗜好。既而嗤笑出声:“你什么都不记得吗?”
“是的。我的确遗失了一部分记忆。”哼哼,她的脑袋十之八九是被他打残了。
“我去招妓,碰巧遇到你。”他好心帮她填补着记忆。
“好了,切勿再说下去。叨扰数日,小女子这就告辞,公子大恩定铭记在心。”她不堪忍受他人提及自己身上的污秽。
“走?我花了很多钱才带你回来。目前你还不能走。”他拽出椅子,坐了下来。
“求公子放我离开?”她渴望他的怜悯。
“你不会以为,我带你回来是为了养伤吧?我不是圣人。”他觉得她的要求真的很白痴。
“公子那日既然救了小女子的命,又何必再为难我呢?”她仅凭想象。
什么,救了她的命?她莫非忘记了是他打伤了她,只当自己是恩人?那就不如以身相报好了。除了她出众的姿色,别的他才不媳。他只想她做个听话的棋子任他摆布,迷惑住那个该死的霍政衡。看样子,这次让他捡着了。随口捏造了一个事实:“丫头,那天打伤你的正是我弟弟。好在我及时阻止,将你救了回来。瞧,他今天不就来跟我要人了吗?”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白衣男子一见到她,便毫不客气的轻薄她。
“真的急着离开吗?只要你离开这里,他大概马上就能找到你。”他有意恐吓她,“想清楚了吗?确定真的要走吗?”
“等等,”她仿佛发现了破绽,“你去寻花问柳,怎么能碰到你弟弟弄伤我。根本不会在同一间房里啊?”她想到当时秋妹妹赤身露体,应该正跟某个男人行房,怎么会被他遇到?
她的问题还真多,心烦!他都不知自己的谎话是怎么编出来的,顺口就冒泡:“两个对一个不行啊?你刚刚也听说了,我们向来是一人一半的。”
天啊。她这身子真的同时招架过两个男人吗?就算是娼妓也不至于此吧。他的话让她脊背发凉,她段嫣然曾把名节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一生洁身自好,死都不肯被那昏君染指。可老天偏不怜悯她,竟然阴差阳错的让她堕入这样污秽的皮囊。她真的还能忍下去吗?她真的还要活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