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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完全沉浸在书中了,就在寒剑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突然她抬头了,他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等着她的回答,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年纪40多岁的妇女走了进来,看到寒剑却是惊了一大跳,她不知所措的看着屋里的一切然后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并且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走向那个女孩。
寒剑此时神智有些恍惚了,他懊恼的看着这一切,他居然都没有感觉有人来了,如果来的人是那会持断阳剑的人的话,他肯定死定了,从见到这个女孩后,他的一切似乎都变得不正常了。他强迫自己清醒却连身体都晃了一下。
他听到那妇女说:“那些侍卫在抓他呢,已经快搜到这了,纤儿你看怎么办?”那女孩点点头,然后那妇女走向一旁的柜子。寒剑已无法在理会她们的动作了,他知道他快不行了。
就在自己快要倒下的时候那个女孩猛的一挥手,寒剑感觉自己的多处穴道被封了,当下除了震惊还是震惊,这种点穴的方法自己不是不会,而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准。他的血已经止住了!
她没有救他的理由啊?
寒剑探究的看着那双眼睛,叫纤儿的女孩却很平静的转过身,用好像永远也不会有感情的声音说:“你可以走了,他们已经来了。”
杂乱的声音果真近在咫尺了。
那个妇女一把扯桩剑的手腕急道:“快跟我走!”然后一拉床帏上的吊饰,床板一下弹开,一条幽深狭长的暗道映入眼帘。妇女把寒剑拉入暗道说:“顺着这条道可以到宫外。”
展日踏进这间房的时候愣住了,他从不想世间居然有这么美丽清明的女子,而且更为让人困惑的是居然是在冷宫里。他在宫里从事两年,对宫里的事也是耳熟能详,不曾听过有哪个特美丽的妃子打入冷宫,而且这女孩看来很小,不可能是妃子吧。
后面很安静,他知道这些人肯定跟他一样失态了。女孩静静的与所有人对视这,完全看不出有任何情绪。
展日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像磁石一样的眼眸,四处查看。突然他的眼危险的眯起来,他走到几步之外,蹲下摸起一点血在鼻尖嗅了一下,当下看向女孩,还未开口,女孩清冽的声音已经传来,“人,我已经放走了。”
她的声音很动听,却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吸了一口冷气。然后齐齐看向展日,莫名的替女子担心着。
展日慢慢的走过来,左手的食指在剑柄上一下一下的划拨着,亜月知道这是断阳剑出鞘的暗示。当下心里又是一紧。
“你是谁?”展日的声音低沉的像梦呓却清晰无比的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她是公主!”伴随着声音一个女子拂帘而入。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
展日自是不信,擎咧帝的女儿虽多,但作为一个在宫里随意走动的特级侍卫,他当然对玥国的公主知之甚详。这个“公主”他闻所未闻,况且,既是公主又怎会在冷宫里?心里想着这一切,表面却未露分毫。
那女子似有些无奈的沉默着,拿起一本书看起来。
那妇女很慎重的说:“她是了蝴皇后的女儿。十七年前的了蝴皇后皇上可是还记得?”
展日沉默半响,低声道:“据在下所知了蝴皇后并无子女吧?”
妇女的眉宇间颇是悲愤,声音也有一些哭泣的颤抖:“了蝴皇后怀孕不足两月就被送入这地方,当时哪有机会说?下婢自是知道这一切内幕,等面见皇上,下婢会让皇上认这个女儿的。”
展日沉思良久,然后身体侧向一旁,后边的人见状迅速让开一条道。
妇女转身拉起女孩,眼神复杂,似是有千言万语,张口良久却只道出:“走吧!……需纤!”女孩本不为所动,但听道“雪纤”二字时身体僵住了,然后静静的走出了房间。
展日心中自是踌躇,不知此举对与不对,他领着二人向承欢殿走去。
承欢殿一片死寂,离妃越来越弱的呻吟声回荡在整个大厅,擎咧帝心烦意躁的来回走动着,突然又对那群瑟瑟发抖的太医咆哮:“讨论完了?快救啊,离妃救不好,玄要你们的脑袋!”
那群太医面如死灰,头与地面飞快的碰撞着,无力也无奈的哀求着:“臣无用,请皇上开恩啊!”再后来连声音也没有了,地面上多了一滩滩的血迹。
擎咧帝看见展日,还未等他行礼一挥手就急切地问:“刺客呢?”
展日只觉得擎咧帝眼神犀利,如芒在背,低声道:“臣无能!”他有些心酸的听着离妃的声音,心里叹息着:“没想到现在我居然更在乎擎咧帝的态度,而不是你的生命啊!离儿,我们怎会变成这样呢?是皇上的能力太强还是我们的爱太过浅薄?”
擎咧帝转身低吼:“皇后不活,你们都得死!”此话一出,大家都是一惊。与岚皇后猛然抬头,然后又迅速的低下,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仿佛身上的力量都被抽尽一样,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后面的宫女上。
展日望着奄奄一息的离妃,无声的说:“离儿,你终于如愿以偿了。你可能够欢喜?”
承欢殿里一片惨淡,只听见离妃微弱的呻吟声。
“皇上,下婢能救离妃娘娘!”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发音者将“离妃娘娘”四字说的特别清楚。
擎咧帝探究的看着那站在远处的两个人。那白衣女子美的惊心动魄,眼神却像一面镜子。着宫女打扮的妇女相貌平常,眼神却甚是沧桑。
那妇女跪下叩首道:“皇上,下婢能救离妃娘娘!”然后有些乞求的看着那白衣女子,说:“纤儿,去吧!……雪纤啊!”
这样的表达很奇怪,除了展日,谁也没留意到那白衣女子在听到“雪纤”二字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
所有的人都看着那白衣女子,有期待,有疑惑,有怀疑。
只见那白衣女子走向离妃,在距床榻两步远时,看了片刻,几根银针就飞插到离妃的几处大穴。
展日震惊的看着她的动作,这一路手法快而准,如没有内力银针不可能挥手就插入三寸,而且无一根例外,展日探究的看着她,对她难得的感兴趣,她或许高明的不只是医术吧!
那些太医门也是满脸不相信,他们插针一根一根的插不说,且每插一根针都会审视良久,然后再小心翼翼的插入。要知道人体的穴位本就复杂,插针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插针是不能深,不能浅,不能重,不能轻。如此插针他们闻所未闻,甚至连想都没想过。
那女子似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反映,一针又飞插而去,虽比前时慢了很多,但速度依旧惊人。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那是死穴啊!
那银针好像跟其他的银针很不同,居然还冒着丝丝的冷气。而那离妃的声音居然停止了。
那女子转身平静的说:“给他喝些补血的汤药就好了,银针别动,三天后我来取。”
大家似愣住了,半响一个太医踉跄的跪爬过去,切住离妃的脉搏,喜色盛于眼角,喜道:“离……皇后娘娘的脉搏平和,生命已无恙了,现在已睡着了!”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擎咧帝也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重新用审视的眼身看着凭空出现的女子。
“请………姑娘开个药方,微臣立刻去给离………皇后娘娘拿药。”那给为离妃切脉的太医一脸恳切的说道。
那女子像永远也不会有声调的声音说道:“这点事你们都不会吗?”
那太医的脸青红渐变,似很不服气但又什么也没说,只是拿眼惶恐的瞟着一脸冷然的擎咧帝。
擎咧帝沉默良久,沉声道:“你们是何身份?”
展日走近几步,用只有一个人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大家只见擎咧帝的脸色一变,沉思了一下,转身离开,他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们两跟玄到御书房。”
展日注意到,那妇女又是以“雪纤”二子带走了白衣女子。这两个字有什么意思呢?
谁也不知道那天擎咧帝与那两个女人的对话,只是一个时辰后,擎咧帝唤展日和元公公,说这是阳见公主!玥国的十四公主——擎阳见。!。
第二天,雪纤公主的名号响动全国,这是他们的皇上册封的第一位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