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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现在已通知了捕风和绝欲,他们很快就会将殇月的尸体运到及月山庄。”君莫将手一拱,沙哑的声音一如平时的恭敬,“下一步还请主人示下!”
“现在也去支阳吧,天一,天一公主,她有说过自己的姓吗?”雪纤反复的念着这个名字,自己都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人的身份这么在意。
“据调查得到的信息,她没说过!”君莫的回答永远那么滴水不漏。
宇国的确有个天一公主,天下的名人要说最有名的人,不是五国呼风唤雨的皇帝,也不是万人之下的丞相,也不是驰骋沙场的将军,更不是号令江湖的豪杰,是一个女孩,是一个很少有人见过,却扬名天下的女孩,那个女孩就是宇国的公主。
她一出身就拥有了一个威震四国的名字——宫玦天一。因为“宫玦”这个姓,那个云哲大陆最强大的国家的国姓,更是以为那个让那个国家从籍籍无名,岌岌可危的小国五年之间成为云哲大陆最强大国家的人——宫玦晟的一句话“她是天下第一的天一公主!”
多么强势的一句话啊,当他站在权利的巅峰,怀抱一个完全不知世事的婴儿,豪气干云的说下这句话时,无疑是对天下的挑衅,天一公主,不就是在明说其他诸国的公主都必须低下一等么?可他不仅这么说了,还这么做了,就因为一个国家的一句不服,宫玦晟挥军而上,让这个存活的几百年的国家几天就走向终结,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稍有不服的风声传出,那个国家就会付出血的代价或者从此消失。
人们才渐渐明白,天一公主的必须天一,只是一个借口啊,一个发动战争,改变云哲大陆一百多年分裂局面的借口。看着一个又一个城市的沦陷,一个又一个国家的灭亡,残存的国家相继宣称天一公主将是天下第一公主,每年的七月十四各国献礼,恭祝天一公主的生辰,不论哪国公主,见到天一公主都以臣礼相待。这场席卷整个大陆,蔓延一年的战火才得到停息。因为,那天是天一公主的生日,有史以来最盛大的宴会就这么在隔夜的战火中绽开了美丽的烟花。
就这样,云哲大陆上一百多个国家在几年时间就变成5个,其中有四十多个国家都消失于天女一年。云哲大陆就因为一个女婴,一个名字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以天一公主对有些人是神,对有些人却是挥之不去的梦魇。而那个在周岁宴上就覆雨翻云的女孩也就成了永恒的传奇。当各国地位尊贵的公主一副谦卑的匍匐于地时,那个像天使一样的女孩格格的笑了,笑声回荡在那个夜晚的宫殿,也回荡在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里——她,宫玦天一,就是天下第一的天一公主!
虽然战火消失了,但天一公主的声名却没有因此而走向沉寂,反而愈来愈响。天一公主每年的圣诞是每个国家的大事,因为天一公主对礼物的满意程度就决定着那个国家当下的命运。当天一公主不耐烦的将一个价值连城的玉冠摔倒地上时,那个献礼的国家的公主和使者全部被上等的棺木运回了故乡,那个国家,一年的国收入全部无条件奉给宇国。当天一公主对一支弓弩欣喜若狂时,那个献礼的公主和使者得到了宇国的最高礼待,并且一年的供奉全免。所以七月十四日是一些国家的国庆也是一些国家的丧日。
从后来的情况看来,天一公主不再是一个俘虏他国的借口,而是宇国的国粹,是宫玦晟的最爱。宫玦晟对天一公主的宠爱是于世皆知的,也是可怕的。
一个国君最不能做得到就是一个父亲,但他做到了,他不仅的一个父亲还是一个国君父亲。他对天一公主的爱是深沉的,甚至是溺爱的,纵容的,他会因为天一公主的不喜欢强行改变一个国家的名字。她会因为天一公主的喜欢向一个小国讨要一个小丫鬟。天一公主在她的成长岁月里,由一个婴儿终于走向了名副其实的天一。
那那个天一是不是天一公主呢?
如果是她,那宇国没有任何关于公主的消息到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毕竟天一公主的名号太响,这样的人在外,想杀她的人不会是少数,出于对她的安全考虑,宇国完全不声张改由暗寻是肯定的,但她怎么会在离宇国最远的玥国都城呢?还有她又是怎样出宫的呢?还有为什么她一直穿男装呢?
如果不是,那她居然敢自称“天一公主”就太大胆了,而且看她浑身散发出的霸气,肯定是非富即贵了,她这样做不怕给自己的国家或者家族带来灭顶之灾吗?但看她的样子不像是撒谎啊?最重要的是,她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呢?
天一,你似乎有太多的谜了!不接近你如何揭开你神秘的面纱呢,在聪明的人总会有犯傻的那一刻,再完美的计划都会有薄弱的环节。我拭目以待!雪纤的眼神悠远而沉寂。
“咦,那是盛萧府吗?门口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呢?”伴随着天一得疑惑,一个念头在淸沉风的脑中飞快闪过,暗自祈祷,希望不是。
但结果明显就是!萧原被人暗杀在书房里,显然时间不长,连血都还是热的。当看见连门卫都没有时,淸沉风就想到可能萧原出事了,但没想到会是这样,那个凶手看来当真厉害,一招毙命,死者很安详,手里还握着笔,笔尖刚刚好停在一点上,一副书法刚刚完成,看来死者完全没有预知死亡。
是谁呢?这一路自己因为隐秘性,一直坐马车,而且自己也是刚刚知道萧原这个人,是谁动作这么快呢?仅仅是为了灭口吗?
淸沉风一把拉住不停往里探脑袋的天一,边把她往外拖边没好气的道;“不想像那天晚上一样尖叫就不要看!”
天一一听马上停止了拉扯的动作,一声不吭的任人拉着往外走,连淸沉风都有些讶于她突然的乖巧。心里直犯嘀咕,“这么听话?不会又要干什么吧?”
“我们现在怎么办啊?这次的目标都没了!”天一突然抬起头,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丧气。
“不会,我们或许发现了更为有力的线索!”
“啊?”天一完全更不上对方跳跃的思维。
淸沉风看着天一一脸毫不掩饰的惊诧和疑惑,突然心情大好,让这个丫头找不到北的感觉真好啊,还有她这个样子还挺,好可爱!先不告诉她,让她郁闷一会吧!但是她真的那么真实吗?她所有都完全不掩饰的表情是另一种更高深的掩饰吗?毕竟,我还是那么的不了解你?
天一看着淸沉风眼中的光亮突然亮了又突然熄灭,更加郁闷!不知道这个家伙又怎么了,一会高兴,一下又不高心的。突然抡起拳头就一拳向背对着自己的淸沉风挥去。
一阵拳风,淸沉风笑笑,不动神色的躲过,就像是一个自然地侧身一样。
哇,运气这么好啊,天一又一拳打过去,就不信你还有这么好的运气。结果很不幸人家就是这么幸运,而且还一直很幸运!
路上的行人,看着一个身材矮小的动人少年不停的向前面的俊逸少年挥拳,而那个俊逸少年总是那么碰巧的险险弊过,或者突然偏头看一旁的商品,或是突然弯腰整理自己的衣服,或者是突然大步走向一家商店。
这样的小城,虽然不大,但因为是商旅过往的要道,还算繁华,见过的俊美公子也还是挺多,但从没见过这么好看而且有些奇快的人。后面的身材矮小的少年,看起来明显很小,十三四岁的样子,看来还未完全发育吧,但这完全不妨碍他的美丽,粉蒸玉琢的小脸因为不停地用力显得微红,特别是那双闪亮的眸子,让人感觉是活力的源泉,总是那么的充满生机。而前面的公子身形挺拔飘逸,一张脸如精心雕刻般精致,但却充满阳光的温和与大气。
突然,淸沉风一把抓住天一的手,有些无奈,有些戏谑,“你打了这么久,不累吗?”
天一在打了几次连淸沉风的衣服边都没沾到,就知道自己政策失误啦,现在看他这么轻松地就抓住了自己用全力挥出的拳头,柳眉一横,“你会武功啊!”
淸沉风挑挑眉毛,一脸的鄙视。
“那上次打你的时候怎么不挥手,也不躲?就让我打?”
“我懒得躲!”丢下这句话,淸沉风闲闲的走开。
“懒得躲?清沉风,你敢看不起我?”后面传来天一跳脚的声音。
如果告诉她,是不知道她武功的深浅,怕一还手就把她给打伤了,她的脸是不是会更好看啊?哈哈
天一看着淸沉风不停抖动的肩,不用想都知道他在笑,他是故意的!天一跺跺脚,飞快的跑过去。渐渐偏西的阳光将他们的的影子拉的修长,空气里充满着快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