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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陈臣打电话联系到虎哥和一群朋友。今晚,林宝儿得陪他一起参加一个小型的PATTY了。“我这样行吗?”素面朝天,且只穿着一套简单的运动休闲装。她担心不适合出席社交诚。
“行。”他宠溺的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
一进KTV包房。林宝儿意识到混混的生活果然是声色犬马。前呼后拥的一大群花枝招展的女子都轻易的找到了各自男人的怀抱。
不同阶层对女人的品味,大概有所差距,但“美丽”是统一不二的标准。而混迹在这个阶层讨生活的女孩子们是真的非常漂亮。大概是应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话。自古美女爱英雄,痴情女子多偏爱铁血男儿。在当今重文轻武的天下,惟独这群混混看起来还真有那么点血性,比男人更像男人。
陈臣丝毫没有唱歌的心情,搂着林宝儿在角落里咬耳朵。台上的“麦霸”鬼哭狼嚎的自我陶醉着,台下的兄弟们一会儿掌声一会儿口哨的瞎起哄,犹如身处精神病院。
“听他们唱歌,简直是遭罪。”陈臣低声在林宝儿耳边不屑的评价着。
“那就堵上耳朵,看美女。”她到觉得这样乱糟糟的气氛挺放松。既然来消遣,还讲什么规矩。
“更遭罪,我极厌恶浓妆艳抹的女人。”他用手指抚过林宝儿光滑的脸蛋,手感象极了婴儿的皮肤。
“我觉得她们很漂亮。妖冶是种特殊的美丽。”她又在极其享受的欣赏美女了。
“我对这种女人彻底绝缘了,完全没有生理反应。”他很坦白他的感受,“妖冶?好词,真正的妖冶我到见识了那么一次。不幸的是,那个见鬼的女人竟然完全不讲道德,惹起火就扔下我跑了。”老天有眼,让他终于逮着机会敲打敲打她了。
“都说男人海量,别提了,不行吗?”她就知道,当初随便放纵自己招惹野男人会得报应的。如今就应在眼前了。
“我还不够海量?真该把你丫儿追回来,先奸后杀。”陈臣愤愤的抱怨着,在林宝儿羞的发烫的脸颊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喜欢我吗?”陈臣一直非常想知道这个问题,不然她那次为什么要诱惑他?不然她为什么偷他的“蒂凡尼”。不然她为什么总借机赖在他身上不下来?
“不知道。”人都是这样回答感情问题的吗?她问田暮时,他就是这样一副见鬼样子。她真不愧是田暮一手调教出来的,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陈臣就知道她会这样回答。她从前那样对待他,可能连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能解释的清楚还能叫感情?“真是个傻妞,唱个歌吧。让我也享受享受真正的音乐。”
“要是没记错,你家在福建吧?”林宝儿一边选歌,一边问到。
“福建南平,我是北人生南地。老根儿在关外。咱俩其实是老乡。”他笑得很谄媚,仿佛在套近乎。
“你会讲闽南话吗?”
“会啊,只是水平业余,很少有机会讲。但完全听的懂。要是冒充台商,讲陈水扁那种狗屁国语,就比较专业了。”陈臣很幽默的描述着他的闽南话水平。
“我唱首闽南歌送你吧,发音不准,多包含。”她点播了一首蔡琴的<老曲盘>,没有上台,坐在陈臣身边唱了起来,包房里喧闹的人顿时鸦雀无声。不知是因为她的歌声动听,还是大家给陈臣面子。
这首悠扬的歌被作为K歌的终曲了。之后,虎哥吩咐身边的小弟播放起火暴的DISCO舞曲。场内顿时群魔乱舞。陈臣拉林宝儿起来,她没拒绝,放肆的同他对飙起热舞来。可怜他老人家40岁的高龄还肯在这里陪她开心。忽然想起田暮那晚和小叶上台共舞的一幕,谁会在乎那是不是爱情呢?跟旧爱共舞的感觉真的是非同一般。
夜宵时,林宝儿一口也没吃下。不远的桌上,田暮的朋友正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她。不好意思,她不是故意驳田暮的面子,让别人以为他的第二任情人也背着他偷男人。从他把她抛在广场,开车离去的那一刻起,她已经和他完全没有关系了。只是心头依旧象压着块大石,让她郁闷的喘不上气来。
“丫头,认识那桌的人?”陈臣察觉到她压抑的情绪,在她的目光中寻找着蛛丝马迹。
“恩。”
“别怕。”他在桌子底下偷偷握住她的手。
“没事,我已经跟任何人都没关系了。谁都奈何不了我。”即便此时田暮出现,她也不过就是现在的样子,她已心如止水。
“今晚就会有新关系发生。”陈臣很邪门的看了她一眼,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摩挲。让她又看到他头顶的犄角。
回到宾馆,陈臣吃了消炎药,就大咧咧地倒在里间的床上:“林宝儿,你真不懂心疼人,我昨天也一夜没睡。”
是啊,她怎么就忘记了呢?陈臣到现在已经超过24小时没合眼了。她内疚的说了声对不起。
“我需要超五星的按摩服务。”陈臣忽然想起多年前,她那双会催眠的小手误了他的大事。
“行,你老人家趴好吧。”她说着,进了浴室去取浴巾。
没等出洗手间的门,转身,便撞进那俱坚实的怀抱里,“陈臣……”他的唇急迫的吞没了她剩下的惊恐。霸道的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制在盥洗台上,迅速解除了她身上所有多余的“装备”。林宝儿虽然有意识反抗,却是半推半就。身体中干涸的寂寞呼之欲出。
天,她比他想象的美,这种女人天生就不需要衣服,根本就是为享乐而生的。她穿什么都不如不穿好看。
“轻点儿,求你,这台子上很硬,你每次都非得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吗?”她的背压的生疼,不由攒起眉头,娇弱的哀求他。
陈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傻妞脱掉衣服连脾气也变了吗?有趣!他还真喜欢她吃点小苦头时,这种无助乞求的可怜表情。娇滴滴的唤起他摧残的欲望。
“没错,这是我的个人风格。”箭在弦上,他可顾不上跟她废话。坚持以这种粗暴的方式得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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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臣深深体会到林宝儿属于极度慢热的女子。表面看起来十分冷感,如名贵的玉器,越经把玩越显温润。从那次生日聚会遇见,到如今已经有七年那么久。虽不曾刻意联系,老天爷还是费尽心机安排了他们两人的缘分。他终究有机会进入了她的灵魂,她绝对不是圣女,绝对是他的同类,会用身体思考的动物。
“你现在是快乐还是痛苦?”陈臣伴着耳边娇弱的呻吟,沙哑的询问刚刚经历了颠峰,紧抱着他肩背的林宝儿。
“羞耻。”她颤抖着,渐渐恢复了理智。她已经不再是清白的女人了,只是个贪图肉欲快感的畜生。她的双腿正如灵蛇一般攀附着她第二个男人的身体。
“你回答的时候,脑袋根本没问过身体。”他将她托起,抱回房间的床上,手指轻抚她的脊背上挤压出的绯红淤痕。
“我喜欢你,我的身体告诉我。”他在她耳边低语着。
“哦。”她以为从前田暮把自己分成上下两截已经是很可怕的事情了。而眼前这个男子早已彻底抛弃了上半截。他的私密空间里只讲欲望,不谈爱情。
“后悔吗?”他问。
“为什么要后悔?”她既然做了就不悔,她一直这样固执。
“满足吗?”他又问。
“很棒,我会怀念你。”她的手指已经开始在他的身体上预谋发起新一轮的“战争”了。与有心人做快乐事,何必在乎是情还是劫呢?既是偷欢,就要值回票价。
“我的天,你哪儿配说”羞耻“二字!”陈臣已经乖乖就范了,口中却在不饶人的揶揄。她的诱惑是他激情的毒药,这个女子合他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