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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青青与安暖暖到警察局报了案,做了详细的笔录,和暖暖一起回了阁楼小屋,暖暖冷的瑟瑟发抖,一直抽泣,“青青阿姨,他们为什么要抓妈咪,明明是暖暖的错,妈咪会不会有事……”
“全是暖暖的错,暖暖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杜青青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暖暖,没事的,你妈咪一定会回来,别哭了,你妈咪也不想看到你哭,对不对?”
安暖暖再抽泣几声就强硬的止住了,再哭下去,只会让青青阿姨为难,她本就是多余的孝,拖累妈咪的孝,现在,更不想因为自己让青青阿姨烦躁,现在只有青青阿姨在自己身边,除了她还能依靠谁去救妈咪……
瞢的,她眼前一道亮光闪过,擦着眼泪晃着杜青青的手臂,“爹地,慕爹地……”
杜青青此时也受到了提醒,翻着安若心留下的包包去找手机,尽管她直觉这次绑架没那么简单,不管是针对慕熙泽,慕梓风,还是冷以寒,现在能去找的人,只有慕熙泽。
毕竟名义上,他是安若心的男人!
刚找出电话,门外响起了叩门声,二人浑身一紧张,门外响起声音,低沉安稳略带沙哑,“暖暖,开门。”
安暖暖只一听便站起来跑到门前,慕爹地。
飞快的跑到门前旋开门,矮小的身躯直冲向前,慕熙泽高大俊美的身影倚在门外栏上望着她,伸手接过安暖暖扑过来的小身躯,将她抱在怀里,面容有几分憔悴却帅气依旧,狭长俊逸的眸深深望着安暖暖,缓缓笑道:“小家伙,吓坏了吧。”
安暖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扑倒在慕熙泽白色洁净衬衫上,温暖的怀抱,实在的安全感,还有爹地那一声柔声问候,让她小小的心灵顿时间瓦解,再也支撑不住哭的惊天动地。
慕熙泽任由她哭着,将她抱在怀里,杜青青走到门前,向他点头,“若心她……”
“我都知道了”,他紧绷着神色,“不用担心,我会把她安全带回来。”
杜青青点点头,向他说明了当时的状况,慕熙泽的脸色越来越沉暗。
“嗯”,他沉思一会儿,“暖暖由我来照顾,我会保护她,放心。”
杜青青还是满面担心,“若心拜托你了,请尽快找到她,如果有人陪着她还好,如果是她自己我担心她旧病复发发生不测。”
慕熙泽猛的抬头,暗哑着声音,“她有什么病?”
她摇头,“我也说不清楚。”
他的面色很难看,安若心从未跟自己说过,抬起眼,“和她自杀有关系吗?”
“嗯,也许问慕院长他会清楚,五年前,他是她的心理医生。”
慕熙泽扯着安暖暖的手,冲出门外,甩上车门睑着冷眸上了车,疾速朝慕宅开去,紧抿着唇。
安若心,我一定会救你回来……
在此之前,给我好好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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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无边无尽的笼罩,无数张狂而来的手如恶魔紧扼住她的脖颈,她微微喘息,觉得鼻孔彷佛堵塞,空气越来越稀薄,只是去呼吸吐气就变得如此艰难。
她的胸口在狂烈的碰撞,如同要跳出单薄的胸口喷薄而出,鼻翼旁呼吸的空气越觉冰冷,只觉如置寒窟,她浑身都在发抖,唇色渐渐消散,只能寒颤着发出声音和单字,“冷……”
“冷吗,安小姐?”阴暗冷声透过不知何处的扩音器传来,她被蒙着双眼,只能四处用耳去探听,那是来自机械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传来,“现在,是零度,避暑的感觉不错吧?”
她咬着唇,哼了一声,不搭话。
“本来的打算是就这样让安小姐等着你的白马王子前来相救,可是……”他啧啧叹着,又带着几分阴冷,“我怕安小姐寂寞,特别来陪你。”
“不需要!”
她冷声拒绝,扩音器里传来几声森森寒笑,“拒绝一位绅士是不好的行为。”
“绅士?”她转过脸,靠着椅背,只觉的连椅面都变得如同冰柱,她只穿了夏天的薄裙,张开嘴时,双颌与牙齿已禁不住在发抖,她抿着唇不说话,抑制发抖,突然听到他狂妄而连续的笑声,“笑什么?”
“这样看着你,很有趣。”
安若心明白这里被安装了摄像,她保持冷静,静坐着,“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这位先生,我可以很确定,你!是!个!疯!子!”
“安小姐太高看我了,我只是,沉迷于仇恨而已”,传来走步的声音,杯子碰撞声,倒酒声,最后是有人坐进皮质沙发上的声音,“慕熙泽是我永远不能原谅的仇人,可惜现在你要先来替他承受这些苦,真是委屈你了。”
“呵呵,他见到你会是什么模样呢?真期待。”
她能想象到他现在的模样,冰冷的银与妖治的红融为一体,椅着红酒杯如同嘴唇边的鲜血,递到薄唇边碰撞到冷寒的面具,蓝色的眸除了冰雪再无其他,冷冷的,不屑的,笑着。
“你最初的打算就准备让他把我救走,你的行为实在让人费解,也不能不让人觉得你很不正常,疯子先生。”
“哦,才几分钟就给我换了几个称呼,我要好好想想用哪个”,他搁下玻璃高脚酒杯,“我要好好看清楚他的表情,心爱的女人受到折磨,他会是什么表情!是不是还是那么无所谓,带着无耻的笑向每个人叫着宝贝,不顾别人的感受永远只懂得在花丛中流连吗?我要让他学会,痛是什么感觉,受伤是什么滋味!”
安若心静静听完,他的声音虽仍是以往的频率,却略显快速,她开口,淡淡提醒,“你太激动了。”
安静了很久,安若心侧着头等待他下一句发言,已经听不到对方任何声响,她猜他关了话筒,于是松了一口气,动了动身子,彷佛没这么冷了。
这位神秘人的面貌,渐渐在她脑海中形成影像,她在心中偷偷猜疑,也许,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