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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好意思,从这一章开始我将改用第三人称写,至于原因。。。。呵呵,是因为很早就发现用第一人称写文不好表达一些情感,但因为懒,所以一直拖着,但是这次改文,越改越觉得不能再用第一人称了,所以现在才开始改用第三人称。勿怪勿怪!~~~~
※※※※※※※※※※※※※※※※※※正文※※※※※※※※※※※※※※※※※※
此时外面又下起了小雪,雪白的六瓣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落在屋檐上,落在树梢上,就连在外行走的人们的身上也不放过。
车帘忽被揭开,寒风立刻趁机而入,使得车内的气温立刻降下了不少,怕冷的惠儿立刻将身上的棉被提了提,抬眼一看原来是影回来了,而他的手中不拿着四张厚厚的圆饼。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炎接过影手中的饼同时问道。
“不少店家急着回家过年,所以不少铺子已经打洋了,还好正巧遇到一个准备打洋的小贩,这才买到年饼。”一提到‘年饼’二字,麒的身子就条件反射地抖了又抖,影撇见了一眼什么也没说,拍了拍身上的雪跳上了马车。
“灵主,快尝尝看。”玄从炎的手中拿过了一张饼递给了惠儿,饶有兴趣地看她咬下一口,“怎么样怎么样?”
惠儿慢慢咀嚼品尝着,可是越嚼眉头就越皱,虽说这饼是以前那个她发明的,可是说实话真的不好吃,而且据麒所说这民间所做的年饼可要比慕容凯诚所吃的饼要好吃的多,照这样看来原来那饼还真是有些恐怖。
“麒,真是抱歉,让你吃到这么难吃的饼,想必就是因为味道太差,所以只要一提到年饼你才会这样吧。”
“不是。”一旁啃着年饼的影突然插话说道。
“那究竟是为什么?”放下手中的饼,惠儿歪头看向拿着年饼发愣的麒。
“为什么?灵主竟然问我为什么??”双目发虚的麒突然冷笑一声,手中的饼似如一张纸牌前后被其前后晃着,“那是因为每年你都让我试饼,一试就是十几张,一吃就是几十年!!”
面对如此失态的麒,惠儿有些傻了眼,没想到这饼对麒来说杀伤力不小啊!不过问题是为何年年都要他试饼呢?明明有了一次经验,应该记得该如何去做才对啊!
“灵主不用再猜了,我来告诉你原因吧。”似是看穿惠儿所想,恢复以往模样的麒说道:“因为那时的灵主的记性实在太差,所做的事情转眼便忘,所以每年做年饼就像第一次做,厨房依旧被你弄得乱七八糟,自己弄得也狼狈不堪不说,饼的味道也从来没有改变过,还是那般难吃!”
“对,对不起……”虽然不是她的错,但是惠儿仍觉得应该对麒说声‘对不起’,毕竟他吃了不少的‘苦’。
麒的脸上挂上那温柔的笑,轻抚着惠儿的长发,“算了,都已经过去千年了。”
“……嗯。”惠儿点了点头,不过她知道麒依然在意,不然为何投向那饼的目光中充满了杀气?
如是这样想着便看到麒笑着拿起了年饼,突然面容变得有些狰狞,刹那间那年饼被分成了三等份,似如掷飞碟般将其扔给了三人,“若真要怪,就怪你们三人,为何不早些来到皇宫?竟让我一个人吃了几十年的饼!这饼你们就代我吃吧!”
对于吃的,炎是来者不拒,拿起那三分之一的饼便塞进了嘴里,可这边吃着东西,那边也不忘说上几句理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那时的我还在灵山上养伤呢!”吐字不清不要紧,要命的是一张嘴就喷了玄一身的面饼渣。
玄倒也不介意,只是一面认真地拂掉身的上面饼渣,一面丕丕地怪笑着,“虽说我那时已经有了灵体,可想要控制好那只有两岁的身子可不容易,更不要说下山了!”言外之意就是他也爱莫能助!
“好,你们两个我就不说什么了,倒是你影!那时的你已经三岁了,灵体也应该适应得差不多了吧,那为何你却迟迟不来皇宫找灵主,而是偏偏在慕容凯诚过世后才现身?!你该不会跟我说什么巧合吧?”意外的,麒竟然翻起了小肠!
影双手抱头倚靠在车壁上好不悠闲,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上去有说不出的狡猾,甚至可以说有些得意,“没错,那时我本打算离开灵山,可是因为感应到你每年都会有的恐惧,所以才迟迟没有进宫。”
本以沉着冷静着称的麒,在听完影的话后竟与影扭打了起来,小小的马车立刻椅了起来,怕受连累的惠儿立刻与玄和炎逃下了马车。好在今日是除夕,百姓都赶着回家过年,否则定会被其围观。可椅的马车让拉车的两匹骏马大哥不愿意了,长嘶了一声,仿佛在说:都给我们安份些!!
扔下马车里的二人,惠儿带着玄和炎走到前面一家民宅,民宅大门上的装饰吸引了惠儿的好奇,只见门梁上挂着一把麦穗,而门梁的正中央则挂了一把金边铜镜,“为何门上要挂麦穗和铜镜?”
“这个可别问我们,当我们来到这里时,这些就已经成了习俗,我们四人之中只有麒清楚,因为这些习俗都从慕容凯诚那时流传至今的。”玄耸了耸肩,他可无法解释这些。
“嗯,依我看,挂麦穗是为了祈求明年是个丰收年吧?”惠儿抵着下巴猜想着,也唯独这个解释说得通。
“灵主说的没错!”不知何时,麒和影已经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看二人平静的面容好似刚才的扭打是假的,不过再看他们二人那有些蓬乱的发丝和凌乱的衣衫,又说明刚才的扭打是真实存在的!
惠儿极其无奈地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成熟的大人还是顽皮的孩子,“那为何要挂铜镜?莫不会是用来驱鬼的?”
“当然不是。”麒走了过来,虽然脸上带着微笑,可那微笑多少有些苦涩,就连望向铜镜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层忧伤,说话的声音也郁沉了几分,“那是用来接收灵主的祝福之光!”
“祝福,之光?”
麒点了点头,颇有些犹豫之后继续说道:“当年慕容凯诚因年老体衰,病疾缠身,御医虽不敢明说但谁都知道,慕容凯诚只能撑到那年的除夕,灵主得知后很伤心,经常以泪洗面,除夕之夜当慕容凯诚撒手人寰之时,仅一岁婴孩的灵主冲到了慕容凯诚的寝宫外跳起了舞。”
“千年前的那一夜,至今仍历历在目,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那时的灵主所吸引:漆黑夜幕下,灵主身泛银色灵光,灵光随着灵主的舞姿竟不断地增强,最后似如蚕丝般将灵主包裹其中,伴着灵主一声呐喊化作万丈光芒,四射万方。”
“那光芒可以说是覆盖了整个平和大陆,就连当时在南方养伤的我和在北方的玄都看得见。”炎趁着麒喘息之际说道。
“其实当时的万丈光芒是灵主第一次使用的治愈之力,所以治愈了慕容凯诚身上的疾病以及民间身患疾病的百姓,因此世人便将之称为‘祝福之光’!”麒最后做出了总结,“看到被痊愈的慕容凯诚,灵主很高兴,因此决定每年除夕之夜都会为他跳舞,百姓得知这一消息便在除夕这一天将铜镜挂在门上,以用来接收灵主的‘祝福之光’。不过祝福之光治得了病,却延长不得人类的寿命,最终慕容凯诚还是寿终正寝。自从他的过世,灵主虽便不再做年饼,但却每年除夕夜都会跳舞,直至十七年前消失为止,因为……”
“因为慕容凯诚仍会转世在这个世上,所以不管他变成了什么样子,不管他是男还是女,只要是他,我就永远为他跳舞!”惠儿打断了麒的话,此时的她已泪流满面,明明没有过去的记忆却不知为何会如此心伤疼心,因为那深刻在心底的烙印在燃烧!
“现在只有真和王朝的百姓知道圣女已归,可没想到不知此事的地和王朝的百姓仍旧挂出了铜镜,可是在灵主消失的十七年里他们仍旧等待着什么。”玄收起了笑脸,感慨地叹了一口气,“也可以是习惯成自然吧。”
“习惯是很可怕的!”影看着仍旧在哭的惠儿,将丝帕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