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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你看见了什么吗?”其木格站在稍上方的位置低着头问倾城。
倾城摇摇头,“什么也看不到喏。”
“我好像看见一块灰色的布把我们挡住。”
“啧啧……好粗壮的小腿。”倾城感叹出声。
“我的腿那里粗壮了?”先生挑开帘子又出来了,“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不安分。”
“先生,我们不是想偷看。”其木格就像被人当场抓住偷糖的孩子一样。
此地无银三百两,估计谁也没有比这个小姑娘诠释的更好了,倾城无奈的摇摇头。
“先生,有没有需要我们帮忙的?”想必之下倾城显得很镇静,要想看真材实料,必须会装,才能打入内部。
“进来吧。”先生像是给她们莫大恩赐似地,招呼她们进去。
进去之后,原来没有她们想象的美景,彻辰老爹正在给他施针。
先生指挥着她俩,“一会搬进锅来,你俩一个负责烧水,一个负责扇风。”
“啊?”其木格帅先叫起来,叫她俩进来不是来看小严的么。
“要是不愿意,一会很多人抢着来做,毕竟汴国皇上的躯体还是很有观赏价值的。”
“我干。”还不等他说完,倾城就抢先答应,她才不要乱七八糟的人染指她家花花的身体呢。
“你们一定要把水烧沸,然后就不停的向这边扇热气,要速度均匀,否则那小子就会被冰蟾的寒气伤到七经八脉,到时候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先生神情凝重的吩咐道。
两人郑重的点头,认真的神情仿佛接到了一个重大的命令。
先生转身露出一抹老狐狸般的微笑。
那一边,彻辰老爹施完最后一针,“我已经把他的经脉全部封住,可以吸寒毒了。”
先生也换上认真的表情:“他体内的寒毒是从母胎里带出来的,毒气淤积,阴阳不济,寒气聚在丹田,不能疏通,寒气最能伤血,这小子伤了元气,体内寒毒又攻心,所以到现在这样,险些伤了性命。”
“你是想用天山圣池的寒蟾来吸他体内的寒毒?”彻辰老爹神情突然沉重下来。
“你这老倌,二十年过去还这么抠门,虽然寒蟾是师傅留给你的,但是我拿药王宝典跟你交换,不就成了。”先生嬉笑着。
老爹沉思了一下,缓缓开口道:“我不是舍不得我的寒蟾,只是这寒蟾是至寒之物,我怕万一不成,毒上攻毒,害了小子的性命。”
“那你看现在他比不用寒蟾又好得了哪去?”
两人对视了一下,默契的点点头。
彻辰老爹从袖中拿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里面放着一只通透如玉的寒蟾,实乃天下奇物。
“天小子,你把他扶起来,衣服全脱了。”
“这位老先生,请不要叫我天小子。”赫连景天听出门道了,一个堂堂的后金大汗,被整天小子小子的叫,哎!
“那我叫你什么?叫你大汗?你都叫我老人家了,大汗太生分,叫你天小子,是跟你亲近呢。”
“跟我亲近……”赫连景天僵硬的抽搐了一下嘴角。
“别废话了,赶紧给他脱衣服。”
“先生,不能让大汗脱。”蹲在一边递柴火的倾城,站起来大声说,“他他对花花有想法。”
这样的美差她都没做过,凭什么让一个有断袖之癖的外人来做,放着她这个正牌妻子不用,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不用他脱你脱啊?别听她废话,脱!浪费时间,怎么救人。”先生一边指挥着大汗给司徒焱脱衣服,一边嘟囔着,“我看小姑娘也没安什么好心。”
呃……好吧,她承认她见不得别人碰她们家花花如玉的身体,她就是想看一看摸一摸,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她怎么不安好心了。
先生拉过一个屏风将床挡住。
“倾城,挡住了,我们看不见了。”其木格提醒站在那里不动的倾城。
回过神来,闷闷的说了一句:“烧火。”
这年头,想看自己丈夫的身体,怎么就成了耍流氓。
两个姑娘边添柴,边把蒸汽扇到里面去。
其木格终是忍不住,添了一会柴火,就跑过去,企图透过屏风看到里面的光景,一会又折回来:“小严长的这么好看,光着身子一定很好看吧?”
“当然,你没看过吗?”倾城不屑的撇撇嘴。
“没看过啊,你是小严的妻子,你看过才对。”其木格睁大眼睛。
“你把他捉来做男宠的时候,你没看过啊?”
其木格摇摇头。
倾城放下扇子,惊喜的问:“这么说,你跟他没做过?”
“做什么?”其木格更迷惑了。
“就是那个啊?”倾城解释的很费劲。
“那个啊?”其木格听的更吃力。
“就是男人跟女人在床上做的事啊?”这下够直白了吧。
“哦,你说床上的事啊。”其木格恍然大悟,“我跟小严做过啊。”
倾城心下咯噔了一下,啊?做过。
“我很喜欢跟小严做床上做的事。”其木格闪亮的眼睛中露出回味的笑意,“他会给我讲很多有趣的事,我们躺在一起睡觉,听见小严浅浅的呼吸声,真好……”
“别的呢?”倾城很急切的问。
“还有别的吗?”其木格眨眨眼,努力的想,她记得只有这些啊,摇摇头,“没了。”
倾城舒了一口气,感情这小姑娘对男女之事完全不懂,只知道男宠就是用来宠的,跟小宠物没关系,甚至她现在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其木格对花花的喜欢跟对她的喜欢没什么区别,都是不带性别的喜欢。
“我想看小严的身体?”其木格跑过去,又折回来说。
“我也想。”倾城盯着其木格,心思早已经跑到屏风后,“做梦也想看。”
两个姑娘只顾着活色生香的事情,完全忘了手上该有的动作。
其木格看着她问:“倾城,我们若是偷偷地看,不算过分吧?”
倾城想了想,点点头,“绝对不过分,我们把道德底线降低,不就行了吗。”
这时从屏风后面传来先生的声音:“你们两个睡着了,扇的热气呢?”
两个人吐吐舌头,相视一笑,拿起扇子使劲的扇。
后面又传来絮絮叨叨的声音:“整天想不该想的事情,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