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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景天上前一步,轻轻的把手放在倾城的脸颊上,“不要对我说谢谢了,我知道你跟他之间没有空隙,无论之前见过多少次,我都不会有机会。喜欢就好好的留在他身边,不要再放手,与其想用谢谢来弥补对我的愧疚,不如把这份心思放在他身上。”
因为终年炼刀,而在手指上磨出茧子,他温柔的摩挲着,豪气的笑笑:“倾城,你要记住,曾经一个叫赫连景天的男人爱过你,虽然没有他爱得深,但是,也确确实实的爱过,我放你回去,好好呆着他身边,若是他再伤了你的心,我就把你抢回来,那样他再也没机会了。记住了吗?”
倾城点点头,豆大的热泪滑落,感谢上苍让她有这次俘虏的经历,若不然,她怎么会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如此血性的感情。
她拉渍连景天的手,那句谢谢哽在喉间,扑在他怀里,抱住他。
赫连景天轻叹着拍着倾城的后背,“哎,怎么学的跟你们汉人一样,腻腻歪歪的呢。”
“哥哥,倾城……你们……劈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其木格站在他们身后,帐篷门口还站着苍白的司徒焱。
倾城连忙推开赫连景天,解释着:“不不是你们看见的那样……我们……”
怎么就被撞倒了呢,这真是毫无男女之情的拥抱,虽然,赫连景天也是一代妖孽美男,但是对他真的一点带有色彩的想法也没有,真的比甲醇还纯啊。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反而赫连景天看着其木格,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臭丫头,你嚷嚷个什么?”说完就走向司徒焱。
其木格委屈的说:“我要去父汗墓前,告诉他你欺负我。”
赫连景天没有理会她,而是朝司徒焱笑着说:“小严,你老婆的身子真软,抱着真舒服。”
也不管,司徒焱苍白的脸色,嘴角僵硬的抽动着,又补充道:“不过倾城再好,本汗王还是喜欢你。”说完还厚颜无耻的摸摸他的脸,“啧啧……外面风这么大,别吹坏了身子,我会心疼。”
也不管司徒焱的心理承受能力,也不管身后惊呆了的其木格跟倾城,他打横就把他抱起来,走进帐篷。
一个高大英挺的男人,将一个如玉的男子抱进怀里,那是怎样一个震撼的场景。一刚一柔,激发着最美的诱惑。
倾城灵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靠!她还在这里欣赏什么欣赏,这耽美的主角是她的男人啊。
她神情凝重的跑进去,赫连景天已经把司徒焱放在床上,还用无比宠溺的声音说着:“小严,你要好好的休息,不要这么不乖的老是跑出去,明知道我会担心的嘛。”
呃……不正常,太不正常了。其木格纠结地看着哥哥跟小严,又同情的看着倾城,摇摇头轻叹:“太疯狂了,到底是谁喜欢谁?”
看见赫连景天认真的表情,倾城开始有理由怀疑,他之前说的那番话,可以理解成,让她放低警惕,他要向花花下手。
咻……的确疯狂,她的情敌是个男人。
……
在后金大营里又休息了几天,司徒焱已经基本恢复了元气,只是草原上的气候比不上中原,所以他还是会咳嗽。
闲来无事,其木格跟赫连景天带着酒肉来大帐中,跟他们畅谈对饮。
只是,倾城管的严,所以司徒焱都没有机会吃到酒肉,只能喝些清淡的粥。
这一日,倾城发现先生临走前留下的草药没了,心下着急,“花花,我看我们要尽快回汴国了,先生留的药没了,我们又没有方子。”
司徒焱轻笑一声,“我是他的徒弟,他的方子,我一清二楚,我自己都能配。”看着倾城不解的眼神,又继续道:“要对我来说根本不管用,那只不过是先生趁机弄些苦的固本培元的药,来整治我,其实对我的病根本没有作用。”
呃……这么说,她天天逼着他喝药,是“助纣为虐”了?而且每次都用非常的办法,偷看了一眼花花,难道这小子每次都在享受喂药的过程,还装作一副镇静无辜的样子。
两人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其木格就抱着一大坛子酒进来,后面是赫连景天带着侍卫板着一个烤羊似的肉进来。
“放下,你们出去。”
“扎。”
“这是哥哥猎的鹿肉,你们尝尝。”其木格开心的介绍着,“还有,哥哥知道小严不能喝烈酒,专门派人去山海关里买的竹叶青。”
竹叶青?她最喜欢。倾城看着那坛子酒跟肉,这兄妹俩好像很热衷于这酒肉生活啊。
赫连景天跟司徒焱相谈甚欢,反正看不出来是两个战事一触即发的两个国家的君主。
她也跟其木格东扯西扯一些女孩子家的事,突然,她话锋一转,对着倾城说:“倾城我看你还是留下当我嫂子吧,正好我也舍不得你走,看你跟我哥哥也挺般配的,要是我哥哥一个犯傻娶了小严,那样我怎么跟死去的额娘跟父汗交代啊!”
噗……
咳咳……
倾城喷酒,赫连景天呛到了。
“般配?”司徒焱披着一件玄色的斗篷,靠在椅子上,把玩着酒杯悠闲的问。
倾城缓过劲来,朝着其木格使眼色,这姑娘怎么老是哪壶不开提那壶。
“留下来做我的福晋也很好。”坐在一边的赫连景天也慵懒的开口了,“你留下来,到时候小严想你的时候,来看看你,顺便我也可以看一眼他,以来慰藉我相思之苦。”
“这这……也算相思……”倾城听了这兄妹俩的话抽动着嘴角,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要不你就把小严让给我。”赫连景天边喝着酒,含笑看着一旁的司徒焱。
买糕的,一个大男人,跟你说:把你的男人让给我,给谁谁受的了。
倾城把自己手上的筷子扔了过去,“休想,门都没有!”
赫连景天大笑着躲开。
司徒焱平静的看着倾城:“倾城,再把我这双扔过去。”
“小严,你这可要伤了我的心了。”赫连景天委屈的感叹着。
其木格看看倾城,再看看哥哥,又看看小严,“哎!你们到底是谁喜欢谁?”
“天知道!”倾城迷糊的回答。
她想这是她过的最混乱的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