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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想想,羊扑狼的传说,偶尔跑去养心殿扮演一下司徒焱贴身宫女的角色,日子倒也过得清闲。
这一日午后,倾城让人把贵妃躺椅搬到凉亭里,吹着湖面上的凉风,小憩一会,也比在养心殿内看着花花批改奏折舒服的多。
她知道,花花越来越多的从花容手中拿回权利,现在朝上明显的分成两派,一派是以花容党为主的,支持侯爷花容继续辅政,理由是皇上体弱不宜操劳;一派是皇上新提拔的朝臣,支持皇帝亲政。
所以,来来回回这些人互相弹劾。
其实,谁也搬不倒谁。本来,表面上看起来,皇上应该向着第二派,谁知皇上从来没有表露态度,所以弄得两派的主力,整天连夜会议,来猜度这个看起来羸弱皇帝的心意。
偶尔,树上还有蝉的叫声,秋蝉,叫不了几天了。
不过偶尔的叫声,也足以影响她的睡眠,从贵妃椅上坐起来,正好看见假山后面一个翠绿色的身影,正向这边张望。
武才人?想了半天倾城,想起来她好像叫武仁艾,你看多好的名字,无人爱!
“仁艾妹妹,这边。”倾城笑着向她招手。
想起好像有一家医院叫仁爱的。
看到她,武才人好像先愣了下,然后慢吞吞的走过来,毕竟是皇后娘娘在叫她,胆子再大,也要想想这头衔还是她这个小小的才人得罪不起的。
“这会我当大家都在午休,妹妹怎么来了?”倾城笑着,边拉起想要施礼的武才人,“就我们姐妹俩,妹妹不用多礼。”
听倾城这么一说,她倒是很会顺着台阶往下下,站直了身子,笑着直视着她:“皇后娘娘,不也是在这里啊。”
心下冷笑了一声,果然脸上的恭敬是假的,大概还是觉得她这个皇后是废柴,是摆设,所以不屑一顾吧。
跟她东扯西扯了几句,倾城面容疲倦,连连打了几个哈欠。
“皇后娘娘似乎很累的样子?”武才人关心的上下打量着倾城。
“是啊,整夜要伺候咱们万岁爷,白天精神自然提不起来。”倾城无奈的叹了一声。
“这……还是皇后娘娘福气好。”武才人的脸上露出纠结的表情。
倾城没有接着她的话,而是笑着说:“最近精神也赶不上去,胃口也不好,吃什么也总是有反胃的感觉,看来要找太医来瞧瞧了……”
这句话真是不亚于平地焦雷,她几乎惊愕的捂住嘴巴看着倾城。
倾城又笑着拉着她说了一会话。
武才人说要回宫,向她请退。
倾城笑着看她退去,那抹绿色的身影又消失在假山后,嘴角弯出一抹更神的笑意。
这个武才人,果然是胸大无脑,跟那个武才人不能比,她一句话就能让她惊慌失措。
她会有什么反应?会有什么行动?大概现在她就直奔永福宫,告诉她的惠妃娘娘,皇后娘娘怀上龙脉,她们畅汗淋漓的美梦醒了。
她就看看,到时候花兮颜还能忍得住不?花容你又要作何打算呢?
不出所料,不到几天,皇后娘娘可能怀有龙脉的消息就传遍整个后宫。
夜夜独宠,怀有龙脉,不稀奇啊。
没等来花兮颜的反应,倒是等来太后娘娘。
康安宫内,太后坐在软榻上,身边站着一个太医院太医打扮的人。
见她来了,笑着示意她不要施礼,直接坐下,“皇后,这几日身子可是觉得舒服些了,毕竟前些日子,抱病太久。”
倾城狐疑,她在后金大营那段,太后不是已经问过了吗?不知道太后娘娘寓意何为,就笑着说:“谢太后体恤,臣妾身体并无大碍。”
太后娘娘低头笑着,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怀里的小白猫,倾城这才注意到,太后娘娘怀里抱着一只浑身雪白的纯种波斯猫,在它毛色的映衬下,手上的玉扳指显得格外通透,让她不禁的想起其木格的汹。
太后娘娘悠悠的把话题扯开:“我像皇后这般大的时候还是储秀宫的一个小才人,都是小儿女心思,整天想着怎么见到先帝,怎么哄先帝开心。后来,哀家就明白了皇上不会是自己的男人,做后宫的女人一定要把皇帝当男人来爱,但是一定不能把自己当成是他唯一的女人,否则到最后吃亏受苦的还是自己。”
倾城又迷惑了,这太后娘娘说这些话,是要跟她追忆共勉她当年的美好时光,还是要提醒她些什么?暗示她些什么?
她理理思绪小心的说:“臣妾谨尊太后教诲。”
太后笑了:“这是我们娘俩说几句闲话,不是教诲。”又用询问的语气说:“听说,皇上最近夜夜召唤皇后,很久没去别的宫中了?”
这下她知道了症结在哪,原来是为别的妃子鸣不平了,才多少天就说是很久,她可是记得大婚几个月皇帝一直没有找她侍寝虽然那时事出有因,但是也不见得太后这么公平啊。
还没等倾城接话回答,太后娘娘就一摆手,示意身边的太医上前。
太医微微施礼,“老臣,给皇后娘娘请脉。”
倾城狐疑,太后娘娘今天专门把她叫来就是让太医给她请脉,她有这么关心自己么,忽然,心下明了,原来太后娘娘听到了传闻,抑或是有人来专门传播的。
抬头对上太后那双复杂的眼睛,倾城很好奇,太后是希望她生还是不生呢,其实有没有,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她跟花花同床也不过就是前几天的事,就算有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知晓。
她神情平静的将手放在桌上,想诊就诊吧,反正她又没说自己怎么怎么着,还不都是那群女人猜测的。
那个太医刚把手搭在倾城的手腕上,就跑进一个小宫女,福了福身子说:“启禀太后娘娘,万岁爷驾到。”
刚说完,司徒焱就快步走进来,那个太医看见皇上来了,把手移开。
司徒焱笑着说:“儿臣也略懂些医术,皇后的身体状况儿臣了若指掌,母后,何必惊动太医。”
太后没有应声,摆手示意太医下去。
司徒焱又缓缓的说:“母后想知道什么?”
太后叹一口气道:“我想知道皇后有身孕没有。”
“有了。”司徒焱不假思索的说。
什么时候有了,她怎么不知道。